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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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許臉上表情一凝,只好應(yīng)了。 秦淮川微微掛笑,隨手替他掩了被褥說:“我們再說說楷書唄?” 孟庭許兩耳不聞,只靠在床頭,管他什么楷書行書,心思早飄到了別的地方。 見他這副不想聊的神情,秦淮川可不干了。好沒興致,突然坐得離他近了些。 床上那人僵了下,扭頭看向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愣地問:“做什么?” 秦淮川挑笑:“反正這會兒你也走不了,不如早點(diǎn)還了錢,你我兩清?!?/br> 孟庭許后背一涼,沒敢動彈。 “你不是說不一定非要今日嗎?” “但我想了想,今日也行。眼下就你和我,既然沒別的事做,那我們就做該做的事情唄?!?/br> 孟庭許冷冷一笑。 屈辱感悶上心頭,捏得骨頭咔咔響。 秦淮川見人上鉤了,生氣的樣子和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似的,越發(fā)來勁。 于是假裝伸手要解他上衣的扣子,還沒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在了手背,啪啪響了聲。 他頓時(shí)一滯,臉一轉(zhuǎn),瞧見孟庭許神情兇巴巴地瞪著他。下一秒,他光著腳就往外頭跑。 人剛到門前,就撞了個(gè)滿懷,額頭瞬間磕起個(gè)鼓包。 秦淮川先是驚訝,后見他傻乎乎蹲在地上的背影忍俊不禁,無奈捂著嘴角抬臉望著他。 這是在發(fā)脾氣。 他站起來:“你出去?!?/br> 秦淮川憋笑:“這是我的臥房。” 孟庭許背著他沒轉(zhuǎn)身:“把門打開,讓我出去?!?/br> 秦淮川揉了揉被打的那只手背:“我又沒做什么,門也沒鎖,你跑啥?”又拿起字據(jù)放在臉上,往身后的床上一躺,嗅著墨水味嘆了口氣?!笆裁窗准埡谧?,原來是我被騙了。” 這一說不要緊,孟庭許立馬轉(zhuǎn)過身,朝他走來。 “起碼讓我洗個(gè)澡,再……” 秦淮川腦袋微抬,挪開字據(jù),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 慘了,孟庭許那眼神實(shí)在引人遐想。 他又把字據(jù)蓋在臉上,沒說話,白紙下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悄悄揚(yáng)起。 第五章 便宜 他沒打算真要對他怎么樣。 這戲臺子已經(jīng)搭好,主角兒唱了第一句,輪到他秦淮川這里倒是沒了下一句。 孟庭許站在床前生氣,夜晚涼,光著腿就冷得慌。 骨子里的傲氣又不允許他回到床上蓋被子,只好離遠(yuǎn)了等著范文生取衣裳來。 要說也是,這都過去多久了。一件衣裳到現(xiàn)在還未拿過來,難不成是有什么事情給耽誤了? 秦淮川舉著那張字據(jù)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又看,人如其字,這字跡實(shí)在漂亮。 “你以前在哪兒上的學(xué)?這字是哪位書法大家教你的?” 孟庭許喉嚨癢,吹點(diǎn)兒寒風(fēng)就忍不住想咳嗽,回道:“說了隨柳公權(quán)?!?/br> 秦淮川聽出他語氣的不耐煩,慢吞吞蹭起。胳膊抵著床鋪,青色血管依稀可見。 “我是想問先生上的哪所學(xué)校,廣州的學(xué)校竟然還藏著我不知道的書法大家??偟糜腥酥更c(diǎn)你,不是嗎?” 孟庭許已經(jīng)沒了耐心,寒氣一直鉆進(jìn)身體,他終于咳嗽起來:“你快讓范先生送來衣裳,我好回家?!?/br> 秦淮川嘖了聲:“你就是倔,逞強(qiáng)害了自己,覺著冷就坐過來,我不對你如何?!?/br> “我不想跟你打嘴仗,秦大少爺要是不肯放人就直說,叫人去拿什么衣裳?!?/br> “我怎么就不放你了?門就在哪兒,你想出去我難道還要抓著你不讓走嗎?” “你這是歪理!” “什么歪理?” 秦淮川折好字據(jù),又瞄了眼掛鐘,這都半個(gè)鐘頭了,確實(shí)有些古怪,范文生來去不過五分鐘,眼下去得是久了些。 于是他站起來就往大門走,惹得孟庭許下意識躲閃開。 秦淮川冷哼:“我好心叫你來取暖,先生倒是以為我要占你便宜似的,活脫脫農(nóng)夫與蛇?!?/br> 孟庭許別開臉,想著分明就是這人把自己衣裳藏起來了,故意玩弄他,還被他說成是好心,氣不打一出來。 “巧舌如簧,我不想與你爭辯。” 秦淮川推開笨重的大門,剛打開迎面就看見了匆忙走來的范文生。 范文生眼神閃躲,手里拿著一套上好料子的白衫,走上前。 秦淮川瞥眼見孟庭許雪白的雙腿,上衣只遮到了臀部,立馬回頭將門拉窄,自己站在中間擋著,問:“怎么要這么久?” 范文生似乎有難言之隱,邊把白衫遞給他邊小聲說:“碼頭好像出事兒了,下頭的人不知道怎么辦,差人來問您的意見?!?/br> 秦淮川眉頭一動,接住長衫說了句:“知道了?!彪S后關(guān)上大門,轉(zhuǎn)身看向孟庭許。“拿著,穿上吧?!?/br> 孟庭許站在門口,約莫是聽見了范文生的話,心想除夕夜大家都窩在家過年,碼頭怎么會出事情。 早先冷青松給他提起過,說碼頭有些亂,做苦力的搬運(yùn)工人總是和卸貨的船員打架,又是點(diǎn)火燒船又是燒倉庫的。后來被警察廳的人帶走了,至今沒再出現(xiàn)什么動亂。趕在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出事,一定不是尋常打架的問題。 能從碼頭上報(bào)到海關(guān)監(jiān)督的,肯定是半夜有船趁著過年人少,走私違禁物品。 看來秦淮川有的忙了,孟庭許松了口氣,雀躍終于能擺脫他的魔爪,心里舒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