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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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天聽完,一個勁兒地點頭,又復述一遍讓那警員記下來。 里頭的孟幼芝聽來聽去,那話里的意思是還得審問自己,走到鐵門前想說話。不料程少天為了想在秦淮川面前表現(xiàn)自己,轉(zhuǎn)身對著她就是一頓呵斥。 孟幼芝膽兒小,忽然被兇一頓,嚇得一抖。立在原地沒有動彈,只是眼神落在程少天身上,未曾躲閃,反而死死盯著。 這倒有趣了。 跟孟庭許如出一轍。 秦淮川腦中閃過孟庭許被汽車喇叭驚得激靈的畫面,徒然壞笑起來。 這兄妹倆不同別人,骨子里的高傲根本與普通平民不一樣。即使身處牢籠,也有種莫名的安然。 他被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傲氣深深吸引。 程少天見她沒被自己震懾住,又在秦淮川和白敬姚面前失了面子,最重要的是還當著手下人。 一時尷尬,氣氛僵持。 早前大哥程少雨出差來廣州的時候就想求秦淮川動用關(guān)系把自己調(diào)去海關(guān)謀個職位,以為送了禮物,秦淮川也該看在收了禮的情況下對他的態(tài)度有個變化。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那禮物根本沒起到作用,依舊被他無視,心里一陣難受,壓抑著怒火。 白敬姚趕緊站出來,笑著勸程少天:“何必這么兇呢?小妮子都被你嚇到了,依我看……要不先把人放出來,等過了初一再審唄?那邊一群碼頭工人都還沒有問明白,仁德學校的學生一向愛國,煙土這樣的毒物肯定不會亂碰?!彼瘑T要了牢門鑰匙,邊說邊動手開鎖?!肮媚锛壹业模院蟛灰粋€人半夜出來了,怪嚇人的?!?/br> 秦淮川就這么看著,似乎像坐在臺下看上頭唱戲的,背著手玩起了自己的指頭。 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懶洋洋的,讓人看了以為是在園子聽曲兒。 孟幼芝見了他那張臉,心里暗忖,雖是一臉斯文相,但內(nèi)里薄情寡義,很會裝模作樣。 白敬姚是個聰明的,至少知道能勞煩請動他秦淮川的絕不是一般人。 一來不問案子,只問這女學生的筆錄,猜想這小女子莫不是他相好的??峙抡`抓了人,心驚膽戰(zhàn)的揣測許久。 不過,又因秦淮川那番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方才的猜測又不對了。 想來想去,還是先把人給放出來,由他評定去,要是總長問責,只需搬出秦淮川就好,輪不到自己承擔后果。 秦淮川掃了一眼孟幼芝:“都問清楚了?” 白敬姚忙著道:“清楚,都清楚了!” 秦淮川又扭頭問程少天:“程科長還有什么需要問的嗎?” 程少天后脊梁骨發(fā)涼:“沒有!筆錄上白紙黑字明明白白都寫了,前因后果都清楚?!?/br> 秦淮川輕輕嗯了聲,左瞧右瞧,然后走近孟幼芝:“走吧?!?/br> 孟幼芝一臉茫然,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她不知道,莫名其妙還要帶自己走?;仡^看見同學眼巴巴地望著她,心里不解,于是問:“你是誰?為什么要帶我走?” 我是誰? 秦淮川想了想,總不能說是他哥哥的合約情人,更不能說是債主,只好耐著性子說:“你哥的朋友,他在外頭等你?!?/br> 孟幼芝一聽孟庭許來了,想著晚上做的這事一瞬間緊張起來。孟庭許離開家的時候囑咐過,要去秦公館一趟,叫自己好生呆在家里。往日他去一遭,回來得很晚,經(jīng)常第二天才歸家。 所以才背著他取鋼筆一事。 “哥哥的朋友?” 沒聽孟庭許說起過。 秦淮川已經(jīng)失去耐心:“你哥哥為了等你一個人站在外頭吹著寒風,瘦不拉幾看起來就要死了似的,你再晚點去,估計就只能給他準備一副棺材了?!?/br> 說完,還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 孟幼芝的理智一下子沒了,慌了神,撒腿就往外頭跑。 “哥哥!” 見人跑得只剩下回音,秦淮川扭頭也準備走了。 程少天趕忙叫住他:“監(jiān)督,那個……還有個女學生,您不一并帶走嗎?” 秦淮川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那哭花臉的女學生,再將視線挪至程少天臉上:“你大哥近來身體可好?上回我出差沒在家,跟他錯過了。下回等他再出差來廣州,定要一起吃頓飯才是。就定在和平大飯店,我做東,你也來吧?!?/br> 程少天受寵若驚,臉色好了些:“多謝監(jiān)督記掛!我哥身體好得很,怎么敢讓監(jiān)督破費,下回就由我做東道主,懇請您跟我們吃頓飯。甚是榮光!甚是榮光?。 ?/br> 秦淮川笑呵呵,眼光別往白敬姚:“白處長賞個臉,一起來啊?!?/br> 白敬姚像個驚弓鳥似的,看見秦淮川的笑就跟見到閻王爺笑一樣,恍若要奔赴這場鴻門宴,心死了,臉卻陪笑道:“不敢不敢,監(jiān)督請吃飯,白某一定去!” 這些話好在隔得遠,沒讓那女學生聽見,萬一聽見了,放她出去就能捅出個天大的簍子來。 警察廳外,孟幼芝擔心孟庭許連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了。 直到見門口停著一輛汽車,孟庭許從上面著急地下來奔向自己。 “挨打沒有?”孟庭許開口就問這一句,順便拉開她的袖子借著汽車的燈檢查起來。 孟幼芝咬著牙搖頭,委屈道:“沒有?!?/br> 孟庭許這才放下心來,捧著她的臉:“嚇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