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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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更是氣得頭昏腦漲。冷世誠雙手抖了起來,抓著煙斗哀嘆一聲,跪在祖先的牌位前哭訴。 “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教好你,是我寄托在你身上的希望太大了。要不是今日小孟來永安堂看病,我問起你和他的事,我還被瞞在鼓里!”說著,冷世誠舉起煙斗。“是我管教不嚴才讓你釀成大錯,我有罪,我是罪人!今天我就用冷家家規(guī),懲戒自己代你受過!希望你引以為戒,及時回頭,痛改前非!你好自為之吧!” 話落,冷世誠便拿出戒尺,叫來管家,狠狠打在自己身上。 冷青松心里一慌,喊道:“爹!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了!”一邊拉著管家的褲腿,一邊抓著他手中的戒尺。 想他冷世誠一生正直無私,品行高潔,德性受人尊敬。不料家里卻出了這么個逆子,還染上抽鴉片的惡習。 實在愧對妻子,愧對祖宗,無顏再見任何人。 把心一橫,高喊道:“打!” 管家聽令,高高舉起手中的戒尺打在他的背上。 冷青松看著他后背滲出的血,似乎是后悔了,趴在冷世誠的背上,哭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爹!求求你別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冷世誠心中悲痛,聽不進去一句話,只讓管家拉開冷青松,自己拿著戒尺繼續(xù)把剩下的二十次打完。 只是還未打完,余下最后三次的時候,冷世誠便暈了過去。 第五十八章 呼喊 冷青松急忙叫人把冷世誠送往醫(yī)院, 又叫人打聽今日在永安堂都發(fā)生了什么。伙計只說今日孟庭許來看病,跟著一塊來的還有海關總署的秦淮川,在里間診脈, 并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 冷青松站在急救室門外,狠狠咬著唇, 想來定然是秦淮川向父親說了自己什么, 所以才會突然到家里來, 撞見自己正在抽大煙。心里越想, 就越恨他。 這邊, 醫(yī)生說冷世誠情況不好, 需要動手術。又說醫(yī)院血庫沒有血,需要從別的醫(yī)院調(diào)血和麻醉劑。 要是不及時救治, 恐怕就要熬不過今晚了。 冷青松趕緊打電話找到白延霜,請他幫忙??砂籽铀獏s回他說自己人生地不熟, 在廣州沒有醫(yī)院的關系, 托不到人替他去尋血和麻醉劑。 何況麻醉劑是嚴明規(guī)定的,一批生產(chǎn)多少支, 每個醫(yī)院配置多少箱。再說,麻醉劑和消炎藥都屬于珍貴的藥品,普通醫(yī)院一般是沒存貨的,所以要想拿到麻醉劑和消炎藥,必須去外國人開的醫(yī)院。 聽完,冷青松心里一涼,蹲在急救室門口抱頭痛哭。 此刻, 里頭的醫(yī)生又來催他, 說這是最后一包血了,再不轉(zhuǎn)院人就沒了。 冷青松又打電話找到吳從水, 想找他借錢。畢竟自己的錢全都用來買鴉片了,現(xiàn)在身無分文,德國醫(yī)院又很貴,他實在沒錢。 吳從水念在與他是同學,便借了兩萬給他。 把人匆匆運往德國醫(yī)院后,不料那邊的醫(yī)生又說,前頭那批消炎藥已經(jīng)用完,麻醉劑雖然還有,可血不夠用。 因為每個人的血型都不一樣,直系親屬之間又不能獻血,必須要同血型的人輸血才行。 情況危急,他再次找到吳從水。 這一回,吳從水沒了辦法。在電話里說:“真不是我不幫你,這錢的事情我能解決,可這血和藥,我確實真沒辦法??!” 冷青松手腳冰涼,想著萬一父親因為自己而死,那他豈不是要一輩子都背負不孝子的罵名? 看著電話,最后想到一個人。 孟庭許和秦淮川剛到家,管家就匆匆跑來,說:“孟先生,有您的電話。” 孟庭許一愣,自己在廣州又沒有朋友,誰會打電話給他? 又想,莫不是白延霜找來了,心情沉重起來,問:“是誰打來的?” 管家說:“是冷家少爺冷青松,說有急事找您?!?/br> 孟庭許一聽,朝秦淮川瞟了眼。 秦淮川眸子一沉,黯然道:“他不是有急事找你嗎?你還不去接?” 孟庭許皺眉道:“我......不想接?!?/br> 頓時,那張板著的臉又明亮起來:“那我?guī)湍憬??!?/br> 二人走到大廳,秦淮川接起電話:“這里是秦公館,我是秦淮川?!?/br> 那頭,冷青松的語氣顯得很是焦急,問:“庭許呢?庭許在嗎?我找他有事,請讓他接電話?!?/br> 秦淮川抬眼,望著孟庭許說:“他不在,有什么事你說吧,我會替你轉(zhuǎn)達?!?/br> 這頭,冷青松捏緊聽話筒,身后陰風潺潺,臉色難看。要不是為了救父親,他何必低聲下氣地去求孟庭許?可現(xiàn)在,也只有秦淮川才能辦到調(diào)用消炎藥。 后將冷世誠要動手術需要用血和藥的事情告訴了他。 秦淮川聽完,雙眼微微一瞇。孟庭許湊近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冷淡變得有些復雜,不禁好奇起來。 于是用眼神問他,是不是發(fā)生了事情。 秦淮川心知,這要是讓孟庭許知道了,他肯定會想辦法救冷世誠的??勺约河植幌胨屠淝嗨稍儆惺裁垂细?,心中很是糾結。 沉默片刻,秦淮川淡然開口:“知道了,我會轉(zhuǎn)達的?!?/br> 說完便掛了電話。 孟庭許問:“是什么事?” 秦淮川擰著眉,說:“冷世誠進醫(yī)院了,需要做手術。但是現(xiàn)在沒有血和消炎藥,冷青松想請你幫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