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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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些東西和他有關(guān),那會不會...... 秦淮川翻開相片正面,頓時一愕,驚得目瞪口呆。 這相片上的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男孩眉心和鼻尖都有一顆淺色的痣,女孩杏眼圓臉,眉目清秀,與男孩長得極像。秦淮川手上一抖,這正是孟庭許和孟幼芝幼年時的相片。 回頭大喊著問:“你說這艘船是什么時候失蹤的?” 李家暉忽地被嚇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一,一年前啊!” 秦淮川將相片收起來,腦中思緒混亂,走出房間,四處查看。 一年前,船是一年前往廣州來的,船上的人都遇難了,一年后的今天,這船才因為臺風飄到港口。可是一年前,孟庭許已經(jīng)在廣州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淮川不可置信地看著船,隨后跳下甲板,急忙趕回醫(yī)院。 第六十一章 往事 聽聞碼頭邊飄來了一艘一年前的貨船, 光明報社的記者準備前去拍照片采訪。經(jīng)過這幾個記者一說,廣州城最先知道消息的便是上流社會的少爺小姐們。 這幫人最是閑得慌,都說要親自去打魚莊看上幾眼才滿足好奇心。 白延霜從公司出來, 瞥見天邊沉暮一片霞紅,手里拿著一袋牛皮紙的文件。這是從杭州普陀寺來的信。里面的老方丈法塵來信告知, 當年寺廟門口的確是有一個棄嬰。 那天正好是臘八節(jié), 寺廟里熬了臘八粥。 山下的香客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上香, 買一碗臘八粥帶回家去。杭州瓷器孟家的家主, 為了給懷孕的妻兒祈福, 早早便來了寺廟。跟著他一塊來的, 還有好友白覺霖。 初見這棄嬰時,孟隨風心生憐憫, 聯(lián)想到自己快要出世的孩子,就打算把孩子抱到寺廟里, 希望有好心人收留他。 可人人都知道, 在那時,丟棄孩子是很常見的。若是因家里窮, 養(yǎng)不起也時常有。若是孩子一生下來得了病,沒錢救治,也只能丟了。 孟隨風想,不到萬不得已,哪位母親愿意丟下自己的孩子。她能想到放在寺廟門口,也是在賭這上香的人和寺廟里的和尚,抱著慈悲為懷的心, 指不定會收養(yǎng)他。 法塵卻說, 孩子太小了。廟里的各位大師也沒養(yǎng)過小孩,根本不會。萬一養(yǎng)死了, 又造一孽。說不如讓他帶回家養(yǎng),又道他與孩子是在寺廟相識,也算一種緣分。 孟隨風想了想,要是帶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回家,妻子定然會以為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染,她又臨盆在即,左右難辦,十分為難。 正當這時,他想到白覺霖,故而將孩子養(yǎng)在他的名下,又許諾讓他管理錢莊,好好來養(yǎng)這個孩子。白覺霖原先是不愿意的,奈何一聽見錢莊的管理權(quán)能在自己手里便答應了。 二人交情頗深,只是白家不及孟家,白覺霖暗藏禍心,想這錢莊想了很久了。 白延霜看完信,一時分不清方向,盲目地走在路邊。 走到一處,聽見有人在議論碼頭來了一艘貨船,上面運了什么,船號,船的外觀都說得與自己一直尋找的那艘船一模一樣。上前抓著那幾人,隨后又把話問了一遍。 確認無疑的時候,他頓感荒唐。 目光停在碼頭的方向,轉(zhuǎn)身又回到公司打電話到了秦公館。 管家接到電話:“這里是秦公館,您找哪位?” 白延霜道:“我是白延霜,請問孟庭許在嗎?叫他接電話?!?/br> 一聽,原來是白延霜,管家愣了愣,知道大少爺一向不待見白延霜,便敷衍著回了話,說孟庭許不在家。 這邊,白延霜掛了電話,心里忽地煩躁起來。叫來張彪,讓他明天先去碼頭看看那艘船。 想了想,孟庭許不在秦公館,那會去哪里?而且他找孟幼芝已經(jīng)有月余的時間,結(jié)果愣是一丁點消息都沒有,不禁納悶起來,這人也不能憑空消失了才是。 想了會,又問張彪:“林石海那邊的情況如何?” 張彪說:“林老頭那頭沒什么動靜,最近孟庭許沒去找他,他還在孟庭許安排的宅子里,每日都去米行工作?!?/br> 白延霜沉思,林石海也沒見到孟庭許,覺得很是奇怪。于是想到一個人,便讓張彪打電話到冷宅。 冷宅那邊是家里下人接的電話,張彪聽見電話里傳來冷青松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懵地一怔,急忙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對著白延霜道:“少爺,冷青松死了!” 白延霜愕然頓道:“死了?怎么死的?” 張彪說:“說他家老爺子在醫(yī)院動手術(shù),他在花園殺人,被一槍打死了?!?/br> 殺人? 白延霜眉頭一緊,問:“殺誰?” 張彪道:“殺的是......孟小少爺,說是后面秦淮川趕來救的,現(xiàn)在人在德國醫(yī)院呢?!?/br> 白延霜唇角一扯,輕呵了聲,不知是太過于驚訝還是太緊張,竟發(fā)癲一般地笑起來。 猛然一拳砸在桌上,看著信封心頭不是滋味。 他這個人一向喜歡亂想,敏感又多疑。情緒上來時,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小他就跟在孟庭許身后,習慣了孟氏族人對他的指責和打壓,總將他和孟庭許作比較。說這里不如他,那里不如他。這些人越這么說,他便越想證明自己的強大。甚至幻想過,假如有一天孟庭許死了,那會不會由他來當家。 孟庭許從前便說過他有妄想癥,心魔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