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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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替身,從來不奢望什么,只是這個男人的性子實在奇怪,汪洋知道他是誰。 善平集團的老總,在電視上溫潤如玉的人兒,但每次見他,都只是為了生理需求,然后給他轉(zhuǎn)賬而已... 他答應(yīng)了李景年,給他當(dāng)三年情人,等到自己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當(dāng)還清了欠債,從此兩人再不相欠。 每一次過后的轉(zhuǎn)賬都被他老老實實的收了起來,這都是李先生的錢,他不要,也不會收,從小他生活在苦日子里,吃不飽穿不暖,后來母親生病,父親為了給母親治病這才收了別人的錢,最后東窗事發(fā)走投無路跳了樓。 剛好過幾分的日子,又苦下來。 汪洋站在路邊擦了擦眼淚,低著頭走進學(xué)校。 進學(xué)校的剎那,和他身邊擦肩而過的是林恩,他笑的開心極了,對著街邊的一輛車揮手,然后蹦蹦跳跳的上了車,汪洋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林恩撲進了一個男人的懷里,寬大的肩膀?qū)mega籠罩其中,留戀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 汪洋眨眨眼,愣了下。 他覺得,林恩是個極好的人,他是學(xué)校的貧困生,平日里的同學(xué)看到他都繞路走,生怕沾染窮酸,但林恩今天中午還幫他發(fā)了傳單。 能和林恩在一起的人,真幸福啊... - 街邊對面的李景年在車中看到那一抹身影進了學(xué)校,他煩躁的捏了捏手中的佛珠。 才一周的時間,他竟然找了這個omega四次。 李景年這些年來盡心為善平集團工作,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上次成結(jié)標(biāo)記后他竟然有幾次腺體發(fā)熱,而汪洋是個好解決的人,沒有味道,不會留下痕跡,人也軟更好拿捏。 在外人眼中,他確實是個再溫和不過的人了,不過,性子和順的人怎么可能把控善平集團這么多年? 當(dāng)初司鶴霄一眼就知道李景年是個玉面狐貍,光是一個今宵醉就能發(fā)覺李景年比任何人都精明。 那些溫柔的假象是他,也不是他。 從沈城來到京城,林恩是唯一牽絆他動心的人,一個積極向上的小太陽,他想爭,可司鶴霄的手段不在他之下。 當(dāng)初只是讓司鶴霄和顧流年聯(lián)姻,到最后不僅聯(lián)姻吹了,還炸了善平集團一個金礦,最后顧流年失蹤,生死未卜,做的滴水不漏,這樣的手腕讓他明白一手遮天原來不是自己的能力。 而汪洋... 如果他乖些,能討好自己的心,也不算是無用。 何況這幾次他確實有些失控,是因為汪洋的信息素沒有味道,每一次標(biāo)記完他心里都空落落的,甚至沒有占有的滿足感,他還是想咬人。 一瞬間李景年有些心慌,自己究竟是把他當(dāng)成林恩替代才發(fā)狠,還是因為他沒有味道,自己嘗不到這人的甜而難受? 他捏緊了手中的佛珠,閉上眼。 前面的司機道:“李總,林先生已經(jīng)上了司總的車,咱們回公司?” “嗯?!彼曇舫脸?。 “司總說,下周在酒會上可以進行第一次芯片測試。” “好。”李景年這才晃了晃神。 他和司鶴霄合作,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小少爺和大小姐。 - 到家后,林恩直接撲進了浴缸里洗澡。 回來了車上,司鶴霄真的好粘人哦,親親抱抱都不算夠,總是磨蹭很久。 他本來精氣神就不夠用,天天上完課回家還要復(fù)習(xí)呢,被他這樣一揉捏,整個人都累了,還怎么好好學(xué)習(xí), 司鶴霄惦記著過幾天帶他去做體檢,讓醫(yī)生檢查下情況,不然他現(xiàn)在只能看不能吃,人都要被憋傻了。 林恩正想著,浴缸里滿是泡泡,上面還漂浮著兩個小黃鴨。 “恩恩,先吃點東西吧?!?/br> “我洗澡呢?!绷侄髋吭诔剡?,臉頰被熏的紅。 司鶴霄換了身家居服,推著移動桌子進來。 剛衛(wèi)生間的面積就有八十多平,司鶴霄捧著布?。骸斑@東西涼了口感不好,先吃點墊墊肚子?” “好啵...”林恩舒服的張嘴,飯來張口, 說實話他不是個恃寵而驕小少爺?shù)拿?,只是司鶴霄對他太好了,這么爽誰不喜歡躺著呀? 再說了,自己也不是沒有付出勞動,看司鶴霄笑瞇瞇的樣子,他就知道晚上自己的嘴巴又要受累了。 可憐的嗓子,說不定一會要吃什么東西呢,林恩想到這,趕緊炫了兩口布丁,甜絲絲的,可比那東西好吃太多啦。 “這幾天上學(xué)頭還疼嗎?”司鶴霄坐在浴缸邊,輕輕的用木梳給他按摩。 “只要不用眼過度就不疼了...”林恩嘟囔了一聲:“怎么能落下這么毛病呢,早知道是你讓我做的手術(shù),當(dāng)初我一定好好養(yǎng)著?!?/br> 現(xiàn)在落下個總是頭疼的毛病,眼睛用的酸了,盯著東西太久了,就像是有針在腦子里面攪和,有一回都給林恩疼哭了。 司鶴霄半夜起床看到恩恩一個人坐在床邊抹眼淚,知道是因為眼睛不好頭疼,心都快疼碎了。 現(xiàn)在雷打不動,只要林恩泡澡就要過來給他按頭,早上起的早也要按。 “都是我不好,過幾天去醫(yī)院看一看怎么能治。”說著,他附身在林恩的額頭上親了下:“讓你受苦了?!?/br> “這哪里是受苦呢?!绷侄髌恋拿碱^又皺起來了,他哼哼道:“能和你在一起,每天我都可開心啦,要是能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就算讓我天天頭疼都無所謂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