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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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漂亮,字也很漂亮。 她把那頁紙撕下來給了女人,把小本子還了沈南征。又對女人說:“我開的藥會刺激腸道,利尿利便,小便多腹瀉是正常反應(yīng),不用害怕,這樣有利于水液從二便同時排出。” “謝謝,謝謝……”女人連聲道謝,又從抽屜里拿錢出來,“錢不多,請你一定要收下?!?/br> 溫然看他家也不寬裕,沒接也沒數(shù),轉(zhuǎn)頭看到桌子上有一套今年剛發(fā)行的熊貓郵票,感覺還不錯。有升值空間,但比不上那些稀有的郵票,也不算她趁火打劫,轉(zhuǎn)而說:“大姐真心感謝我的話,把這套郵票送給我就行。” “這太寒磣了,郵票不值幾個錢?!迸擞X得拿不出手。 溫然笑了笑,“我挺喜歡這是上邊的熊貓。” …… 女人給了她,又感謝了一番。男孩也深深鞠了一躬,“謝謝叔叔,謝謝jiejie?!?/br> 又是叔叔! 沈南征聽得極不舒服,沒有多想溫然要郵票不要診費的事,拿著小本子說:“以后叫哥哥,這個也給你!” 男孩不敢要,搖搖頭說:“不用了,您還是留著吧?!?/br> 沈南征:“-_-||” 沈南征以為他會欣然接受,沒想到這孩子這么不配合。 聽著溫然笑出聲,又覺得博媳婦一笑也值了。 把小本子塞到男孩手里,板著臉說:“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br> 男孩:“……” 男孩其實挺喜歡這個小本子,就是因為被他逮住有點害怕他,翻了翻小本子說:“謝謝哥哥?!?/br> 沈南征剛走兩步,沒轉(zhuǎn)身。 但是嘴角的笑已然繃都繃不住。 溫然從不知道他還有這樣斤斤計較的一面,也笑了。 覺得應(yīng)該還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還年輕,不想把自己叫老了。 還沒結(jié)婚,叫“哥哥”的確比叫“叔叔”更順耳。 兩人走出大雜院,才發(fā)現(xiàn)太陽都快落山了。 溫然看了看他的腿問:“你的腿還用去包扎嗎?” “不用,剛才你也看到了,能跑能跳不礙事?!鄙蚰险鞯哪康木褪钦J(rèn)識她,經(jīng)此一鬧比去醫(yī)院還滿意,自然就不用去醫(yī)院了。 又順理成章地說:“我叫沈南征,你叫什么名字?” “抱歉,不方便。”溫然沒有告訴他。 既然不能成為夫妻,也就沒必要再進一步認(rèn)識。 不認(rèn)識,對誰都好。 …… 沈南征看她警惕性挺高,又不死心地問:“你家住哪兒,天快黑了我去送你。” “不用。”溫然忙婉拒,“你的腿還受著傷,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不礙事,我在部隊受的傷比這多,早就練就了鋼筋鐵骨?!鄙蚰险魃聿耐Π?,走路幾乎也目不斜視,但是余光從來沒有離開溫然。 說起受傷多,溫然剛嫁給他時還有點害怕呢! 他身上的傷疤不止一處,每一處都是代表榮耀的軍功章。 這樣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也給了她足夠的溫暖。 只可惜記憶里她終究是太自卑了,思慮太甚才會抑郁成疾。 她推著自行車跟隨著他的腳步慢慢往前,走到岔路口有點不舍,但還是開口道:“我要從這里拐彎了!” 沈南征:“……” 第26章 撒酒瘋 沈南征下意識問:“那以后去哪里找你?” 溫然滿頭黑線,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無賴?。》磫枺骸澳悴粫椅液筚~吧?我說了帶你去醫(yī)院包扎,是你自己不去?!?/br> “呵呵!”沈南征看到小媳婦還有這么好玩的一面,忍不住笑出聲。 溫然心底發(fā)毛,心里嘀咕著他怎么這么愛笑,感覺這不像記憶里的沈南征! 沈南征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是找后賬,我想寫封表揚信到你們單位。” “那倒不必。”溫然不想讓醫(yī)院知道自己開方子的事,果斷拒絕,“我先走了,再見。” 她騎上自行車趕緊離開。 沈南征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地擴大,直到她的背影越來越模糊,才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溫然沒回頭,一口氣騎到了家。 大概是因為還能有幸認(rèn)識沈南征,心情特別舒暢,她的嘴角一直都揚著。 到了家屬院才想起父母剛離婚,就算再高興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趕緊收斂了笑容。 傍晚的家屬院依舊熱鬧,陸美琴本身也是個愛熱鬧的人,正在平房不遠(yuǎn)處聊天。 老遠(yuǎn)看見她回來,疾走兩步跑過去:“然然,你可回來了!” 溫然停下自行車,“媽,還有飯嗎,我都餓死了?!?/br> “有有有,就等你開飯呢!”陸美琴邊說邊走,還不忘跟鄰居打招呼。 溫然也客套了兩句。 今天的晚飯還不錯,是陸美琴從食堂拿回來的。 大家知道她離婚之后,并沒有因此小看她,反而對她更加照顧。 當(dāng)然,可能也有魏廠長夫婦的緣故。 如果只有魏廠長一人關(guān)照,多半閑言碎語很快就傳出來了,但是魏廠長媳婦劉老師也很關(guān)照,就能堵住悠悠眾口。 吃得正香,宋建設(shè)突然晃著身子闖進屋。 “陸美琴,你到底瞞著我什么事情?” “發(fā)什么酒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你來干嘛!”陸美琴聞到酒味兒,捂上了鼻子。 搬家的時候沒拿剩余的那半瓶酒,估計是宋建設(shè)今晚剛喝了。 宋建設(shè)一屁股坐到床上,“你這是有預(yù)謀的離婚,你把我騙了!” 陸美琴推了他一把沒推動,“少在我這兒撒酒瘋,你以前不也動不動提離婚,什么叫我是有預(yù)謀的!你和你媽都巴不得我離開那個家好讓你娶個年輕的,現(xiàn)在真離了你倒不樂意?” “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就告訴我你是怎么跟廠長兩口子拉上關(guān)系的!”宋建設(shè)迫切地想知道,“我越琢磨越不對勁,車間主任落空了,現(xiàn)在誰看見我都是一副我有錯的表情?。?!” “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陸美琴越想越氣,“這都是你作的!你不從自己身上反思原因,還好意思跑來問我!現(xiàn)在婚都離了,我不打擾你,你也別來打擾我們娘倆!” 宋建設(shè)搖搖手指頭,醉醺醺地說:“不,我沒錯,該反思的是你!你就說我有沒有動過你一手指頭,我有沒有出去亂搞做對不起你的事?” “呵!”陸美琴冷笑一聲,“巴掌是沒落到我身上,從結(jié)婚到離婚你摔過多少東西!你不打我還不是怕出了門別人看出來說閑話,你以為你有多好! 再說亂搞這事,你是沒讓我抓住把柄,但是你心里面藏的是誰你自己不清楚!有些話說得太清楚就沒意思了,我膈應(yīng)了這么多年不想再受你的氣,趕緊滾出去!” 宋建設(shè)不過就是想借著酒氣撒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讓陸美琴這么一說,又以為她知道了些什么,莫名地心虛。 溫馨的身世算是家丑,這要傳出去那可真要徹底完蛋了! 不光毀了他,還會毀了弟媳和溫馨。如此一想,酒也散了大半。擼了一把臉說:“你就是胡攪蠻纏,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探討這個問題!” 溫然看出他的心虛,沒那么早揭穿,也沒告訴母親,只是另有自己的盤算。 擋在母親面前,對這個眼里壓根沒有自己的父親說:“現(xiàn)在胡攪蠻纏的是你,你醉了,再繼續(xù)糾纏我就去廠保衛(wèi)科喊人!” “宋溫然,就算離婚了我也是你爸!”宋建設(shè)受不了溫然冷冰冰的語氣,仿佛自己不是她的親爸,而是她的敵人。 溫然淡然地說:“你不用這么大聲,讓我替溫馨下鄉(xiāng),讓溫馨頂替我工作時怎么不說是我爸!” “你不也沒去!”宋建設(shè)有些煩躁,“你要去了哪兒有這么多事!” 溫然懶得搭理他,打開門說:“出去!” 宋建設(shè):“……” 宋建設(shè)正猶豫,被陸美琴連推帶搡轟了出去,出了門連個屁都不敢放。 事實證明,他還想繼續(xù)在廠里混日子,不敢鬧得太明顯。 陸美琴也拿捏好了這點,對他毫不客氣。 反鎖上門問:“然然,你是不是很恨你爸?” “不說他了,我們繼續(xù)吃飯?!睖厝粵]有正面回答,但是轉(zhuǎn)移話題表明了一切。 陸美琴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 攤上這么個爸,怎么能讓人不恨! 只是想到女兒連對父愛最后的期待都沒了,又有點心疼。 溫然也心疼勞累一天的母親,吃過飯勤快地收拾了碗筷,又按照記憶里的按摩方法一點點地給她松泛著筋骨。 陸美琴全身的疲憊還真緩解不少,肩頸不再像壓著塊石頭一樣。甚是欣慰地問:“當(dāng)護士也教這個?” 溫然笑笑:“我是看書自學(xué)的?!?/br> 陸美琴不知道她的手法有多專業(yè),只知道挺舒服,閉眼享受著按摩說:“沒想到我女兒還有這個天賦,不錯不錯?!?/br> “以后我每天都給你按摩?!睖厝皇稚系牧Χ惹〉胶锰帯?/br> 學(xué)習(xí)按摩也是為了母親學(xué)的,只是那時她已經(jīng)神志不清到不認(rèn)識自己,沒人知道她受了多大罪。 恨宋建設(shè)是肯定的,現(xiàn)在連聲“爸”都不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