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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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時間也不早了站起來說:“你睡會兒,等會兒再吃點東西。也快到上班時間了,我先去醫(yī)院?!?/br> “溫然,你今晚能留下陪我睡覺嗎?”阮玲可憐巴巴地拉住她的胳膊,“別去上班了,讓我三哥去給你請個假?!?/br> 溫然想了想晚上也沒多少事,點點頭說:“那我下去跟南征說一聲,正好讓賀靳言頂替我去上班?!?/br> 阮玲應了一聲。 溫然出了她的屋子,阮良策趕緊問:“小玲她吃了沒有?” “吃了點,我下去一趟,等會兒再上來!”溫然回了一句往外走。 阮良策:“……” 阮良策送她出門后趕緊去看meimei。 她們聲音一會兒大一會兒小,他也聽了一部分,聽得也不全。 不問清楚,心里也放心不下。 汽車里,沈南征和賀靳言也出奇地聊了很多。 看到溫然過來,才結束聊天。 賀靳言打開車門下去,著急地問:“怎么樣了,阮玲肯不肯見我?” 溫然搖搖頭,“她肯見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今晚我陪她睡,你替我值夜班?!?/br> “值夜班沒問題,你先告訴我,阮玲還跟你說了什么?”賀靳言其實迫切地想知道林如清跟阮玲講了什么。 溫然把阮玲的話轉述了一遍,賀靳言聽完難以置信地說,“林如清怎么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跟她連手都沒拉過,誰跟她躺一張床上看星星了,更沒讓她打過胎!她怎么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怎么能胡說八道! 我手上的傷是上初中時救一個小meimei弄傷的,跟林如清沒有半點關系!那個小meimei就是小時候的阮玲,阮玲可能是因為年紀小不記得了,我現(xiàn)在就上去告訴她!” 溫然:“……” 溫然還沒說話,賀靳言已經(jīng)跑著去找阮玲。 他是真的著急了! 沈南征說得對,有誤會就要及時解開,不然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想到可能會因為誤會失去阮玲,他就一刻都等不了了。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阮家門口。 開門的是阮良策。 阮良策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賀靳言惹她傷心。 看見他也沒好臉色,“你怎么又來了,還嫌她不夠生氣!” “三哥,你讓我進去,小玲她誤會我了,我必須要給她解釋清楚?!?/br> “誤會?”阮良策不明所以,“什么誤會?都談婚論嫁了還鬧誤會,你怎么給她幸福?” 賀靳言著急道:“我會給她幸福的,你讓她見見我,我親自給她解釋?!?/br> “三哥,讓他進來!”阮玲聽到外面的聲音,喊了一聲。 沒等阮良策說話,賀靳言“嗖”地一下跑進去了! 第154章 滿嘴謊言的女人 兩兩相望,賀靳言看到阮玲因為難過而憔悴的面孔,心疼得不得了。 就知道這個傻丫頭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況且這個錯還是別人強加的。 “小玲,你又沒好好吃飯是吧?” 阮玲看他也滄桑不少,也有點心疼。 平時那么愛干凈的人,胡子都沒刮就來了。 要知道以前就是有個胡茬他都會刮掉。 他眼里的擔憂也呼之欲出。 再聽他的關心,眼淚“嘩”地掉下來。 賀靳言關上門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抱住她,“小玲,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別折磨自己折磨我了!” “好,你解釋吧!”阮玲沒擦眼淚,任由眼淚掉到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寬闊,但他又是那么瘦。 硌的她的下巴有點疼。 賀靳言緊抱著他說:“那個女人跟你說的事,我都沒做過,我跟那個女人也沒有半點關系。什么看星星看月亮,都是那個女人瞎編的。 你千萬不要被她的謊話欺騙,我的心里從來只有你。她滿嘴謊言,你一個字都不要信?!?/br> 阮玲眼底豆大的眼淚掉下來,“那你為她受過傷,把我當做她的替身是怎么回事,手上的疤總不能是假的吧?” “這個疤是我?guī)湍阙s走野狗那天留下的,難道你都沒有印象?”賀靳言急了,把手舉起來給她看,“你再想想,這個疤是為你留的,不是因為她?!?/br> 阮玲看著那個疤,想起第一次認識他的情形,那會兒他還是個不愛說話的少年,而她只是個小學生。 那天她被一條野狗追著咬,是他不顧自己的安全幫她趕走了野狗。 當時他手上也沾了血,她光知道哭也沒留意那么多。 現(xiàn)在想想,好像他手上確實沾了血。 也正是因為他救了她,她總愛跟在他后邊,像個小跟班一樣崇拜他。 不過…… “那個女人怎么知道你手上有疤?” “我手上有疤不止她一個人知道,很多人都知道,這有什么稀奇!”賀靳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確實是喜歡我,但是我見了她都是躲著走!我真沒想到她回來會騙你,你怎么能被她騙?。 ?/br> 阮玲:“……” 阮玲就是太在乎他,所以才會被騙。 聽了那些話,大腦早已一片空白,哪里還會思考。 再會說謊的女人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吧,她又問:“她說給你打過胎是怎么回事,你們之間真的沒關系?” “沒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賀靳言急道:“誰知道她給誰打過胎,反正我沒碰過她,更沒跟她有過什么特殊關系。 我是你的賀靳言,永遠會保護你的賀靳言,你不信誰都可以,不能不信我!” 阮玲:“……” 阮玲發(fā)愣的功夫,賀靳言猝不及防地吻過來,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揉進骨子里。 她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這下更是直接軟在他懷里,全部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一切都盡在吻里。 賀靳言想讓她知道她的心,想剖開心給她看,就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熱烈,感受不到這份如火般熾烈的深情。 唇齒糾纏,如她們的命運也糾纏在一起般。 良久才停下來。 阮玲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他想讓她感受到的,她也都感受到了。 賀靳言卻不滿足這樣,拉著她的手說:“明天早上我?guī)闳フ夷莻€女人對質(zhì)!” “找她對質(zhì)?”阮玲抬起頭,“你確定要帶我去找她對質(zhì)?” 賀靳言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是,我不想你有心結,不想你有陰影?!?/br> “好,我倒要看看她當著我們倆的面兒是不是還這樣說!”阮玲也想再會會那個女人,害她誤會賀靳言,她也要找那個女人算賬。 兩人就這么說定了。 賀靳言解釋得再清楚,如果不對質(zhì)這就是心結。 什么時候想起來,都會像針扎一樣。 他們倆都明白,又說了很多話。 門外阮良策也已經(jīng)從溫然口中得知她們倆因什么誤會! 也是氣得不行,都想直接找那個女人算賬。 幾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所以去找林如清也算上了他一個。 溫然也想看看那個女人怎么狡辯,當晚讓賀靳言替自己值班,留下來陪阮玲睡了一晚。 阮玲反過味兒來,越想越覺得獨自生悶氣太傻,再怎么樣也要問清楚才行。 第二天吃完早飯賀靳言過來跟她們匯合,正要去的時候金寶莉也來了。 沈南征有正事沒有參與,他們五人騎著自行車浩浩蕩蕩出發(fā)。 路上也討論了這個事,越發(fā)覺得那個女人可惡。 走到一個胡同口,賀靳言停了下來。 阮良策問:“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又不敢去了?” “我有什么不敢!”賀靳言欲哭無淚,“我只記得她家在這個胡同,不記得到底哪家是!” 阮良策:“……” 阮良策不知道,。阮玲更不知道。 后邊的溫然說:“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去打聽!”金寶莉很仗義的開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賀靳言開口:“林如清。” 金寶莉聽完立馬去街道辦事處打聽了,問誰都不如街道辦事處知道得清楚,很快打聽出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