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門衛(wèi)周四不上班、優(yōu)等敗類、老攻以為我被催眠了、鎮(zhèn)北重案組、閃開,我要開始說話了[無限]、從撲街寫手到學霸科學家、我在國王花園學貓叫、[HP同人] hp命運輪盤、藏在時光深處的秘密
她盯著阮玲的臉若有所思,明明還是這張臉,卻覺得臉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光滑,水靈靈的能掐出水來。 好奇地問:“小玲,你的臉怎么洗的,怎么好像越長越水潤?” “這個嘛,是我天生麗質吧,哈哈……”阮玲不知道溫然愿不愿意把面膜的事傳播出去,也沒有多講。 就是要講也要經(jīng)過溫然的同意,這是她親手做的,原材料夠不夠還不知道。 石月華就當她天生麗質,可看看金寶莉和溫然的臉一個比一個水潤,又覺得肯定還有什么秘方。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粗糙,對三人水潤的臉羨慕不已。 阮玲并沒有把她的心思放到心上,想到馬上就要搬過去跟賀靳言一起住了,細膩光滑的臉上又染上了一抹紅暈。 溫然和金寶莉晚上留宿在了阮家,大嫂春芽和二嫂石月華把撲克牌拿出來玩了半宿,也聊了半宿。 困得睜不開眼才去睡。 阮玲的床雖然不小,但睡三個人肯定是睡不下,三個人坐在床上靠著墻擠了一宿,睡得都不踏實。 結婚前一夜,大多睡不好。 十六早上起來,阮玲先敷了個面膜,又抹了點雪花膏。 這個年代也無需濃妝艷抹,干干凈凈樸素大方最好。 不過為了顯得氣色更好點,溫然還把自己特意做的口脂拿出了給她抹了點,恰到好處地增添了一抹亮色。 口脂的香味與面膜和雪花膏的香味都不沖突,反而相得益彰,相輔相成。 精心修剪過的眉毛如柳葉般隨著她說話浮動,卷翹的睫毛仿佛也變成了蝶翼。 沒有太多修飾,亦如出水的芙蓉美到人的心坎里。 石月華是個手巧的,又把她絲絨般的黑發(fā)盤起,插上紅色的小花又多了幾分美艷。 金寶莉和春芽在旁邊看得都心動了,明明只是稍稍潤色,卻好看了這么多。 阮玲也忍不住多照了照鏡子,欣賞一下自己即將出嫁的樣子,眼角眉梢的笑容不比嘴角的弧度少半分。 金寶莉咂舌,“真好看,便宜賀醫(yī)生了!” “什么叫便宜賀醫(yī)生,分明是賀靳言撿到寶了!”阮良策拄著雙拐進來就聽到她們的話。 金寶莉瞥了他一眼,“你這傷病員不多休息休息,怎么這么早起來?” “睡不著!”阮良策差不多一宿沒睡。 就這么一個meimei要嫁人了,他哪里睡得著。 阮玲看他話里帶著傷感,鼻尖泛酸。故意說:“不是我還沒嫁人,你就惦記上我這屋子了吧?” “讓你猜對了,我就是惦記著你的屋子,咱家最大的屋子都給你住了,等你嫁出去,讓我也告別上下鋪睡睡你的床!”阮良策順著她的話逗了她兩句。 阮玲嘻嘻笑道:“敢睡我的床,咱爸把你另外一條腿也打折了!” 哈哈哈…… 屋里的氣氛被他倆活躍起來。 反倒是金寶莉摳起這句話的字眼,“阮良策,你的腿到底是摔的,還是被你爸打折的?” “摔的!”阮良策趕緊解釋了一句。 阮玲直接說:“就是我們?nèi)ス簿帜翘?,我和靳言哥不是先走了嗎,后來三哥是被人抬著回來的,還不讓我告訴你們倆,只讓我媽在家里給他正了正骨,連醫(yī)院都沒去。 自行車也摔壞了,修了修才能用。我還想知道那天三哥到底怎么摔的呢?” 金寶莉看了看溫然,溫然搖搖頭。 兩人也是一問三不知。 金寶莉又問阮良策,“你到底怎么摔的?” “騎自行車騎太快,一不小心騎到冰上,剎車的時候摔的?!比盍疾咭晃逡皇鼗卮?,沒有扯謊。 金寶莉更疑惑,“那這樣有什么好隱瞞,還怕我們知道?” 阮玲附和,“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讓我隱瞞?!?/br> 溫然大概猜到他是不想讓寶莉知道他是為了著急送吃的才沒聲張。 阮良策拄著雙拐轉身,“有什么不明白,我摔成這樣又不是光彩的事,干嘛弄得人盡皆知!” 金寶莉看他拄著雙拐的背影皺了皺眉,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回去的路上也經(jīng)過一處有冰的地方差點摔倒。 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慶幸自己。 壓根沒想過他是在同一個地方摔的! 也容不得她多想,門外迎親的鞭炮聲噼里啪啦已經(jīng)傳過來。 賀靳言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入了屋內(nèi)。 但是進入屋內(nèi)容易,想把阮玲接走不容易。 二嫂石月華笑著說:“妹夫,當初良謀迎娶我時可是一連唱了三首歌,背了一遍語錄。我們也不為難你,好事成雙,你就唱兩首歌,背一遍語錄,背一首《沁園春.雪》吧!” 第169章 這杯我敬你 “唱歌,背語錄,背詩……” “唱歌,背語錄,背詩……” “唱歌,背語錄,背詩……” 阮玲這邊的人附和著,一直要求賀靳言趕緊行動起來。 賀靳言身邊跟著來的有醫(yī)院的醫(yī)生,有一起長大的發(fā)小,還有同學,也都跟著插科打諢。 溫然往后看了看,沒有看到沈南征。 沈南征畢竟跟賀靳言不是太熟,也不可能隨著來接親, 她想象著自己結婚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有這一項,不禁為沈南征著急。 認識他這么久,還沒見過他唱歌呢! 當時只是領了個證,家里人簡單吃了個飯,也沒有這么熱鬧。 熱鬧里的阮玲嬌羞又好看,目光灼灼地看著賀靳言。 賀靳言也深情地看著阮玲,能從他眼里看到一閃而逝的驚艷。 他回過神說:“那我就唱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br> “鼓掌!?。 ?/br> 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一聲,大家熱烈地鼓起掌來。 賀靳言興致很高,大大方方唱完這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又唱了一首《贊歌》。 這幾乎是耳熟能詳?shù)睦细?,大部分人都能信手拈來?/br> 賀靳言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功課。 至于語錄和詩也沒難住他。 考驗他不過是圖個樂呵,阮家人沒再刻意為難,親自把阮玲送出了家門。 賀靳言一行人都是騎自行車來的,他的那輛是新自行車,也不同于其他人,特意掛了一朵大紅花,比較顯眼。 家屬院里很多人也出來湊熱鬧,到處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只不過接親隊伍一走,阮玲的母親田主任就撐不住了,眼淚怎么擦都擦不完;阮父的眼眶也紅著,只是沒有輕易彈出眼淚。 春芽和石月華作為阮玲的嫂子雖然沒有掉眼淚,但是說話也都帶了濃重的鼻音。 溫然忽然想到自己出嫁的話,母親大抵也會如此,突然有些傷感。 轉頭看向金寶莉,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不在。 踮起腳又看了看, 在阮良策身邊看到了她,兩人像是正在說什么。 不過很快就不說了。 她們也沒繼續(xù)留在阮家,打算先去趟醫(yī)院,再一起去賀家。 不管是作為阮玲的閨蜜,還是作為賀靳言的同事,這個喜酒她們肯定是要喝的。 更別提溫然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憑沈南征比賀靳言這異父異母的兄弟關系,溫然還要再去賀家出份賀禮。 當然,賀禮的事也不用她cao心。 沈南征已經(jīng)提前送過去了。 這人不經(jīng)想,她們剛走出阮家所在的家屬院,就遇到了匆匆趕來的沈南征。 沈南征從車上下來,讓小馬把車開走了。 金寶莉還有什么不明白,溫然肯定要跟他騎同一輛。 就算不騎同一輛,自己在這兒也有些礙眼,就此擺了擺手先行離開。 沈南征順理成章地從溫然手里接過自行車,真像金寶莉想的一樣,同乘一輛走了。 路上,溫然一只手攥緊車后座,一只手拽著他的衣服側坐著問:“你會唱歌嗎?” 沈南征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唱歌跑調?!?/br> “???”溫然感覺他嗓音條件還可以,沒想到竟然會跑調! 沈南征回頭看了她一眼,“怎么這副反應,我不會唱歌很失望?” “我是在想我們正式結婚那天會不會有讓你唱歌的環(huán)節(jié),你跑調的話,該怎么應對呢?”溫然說完又把今天賀靳言迎娶阮玲時唱歌背語錄背詩的事說了一遍,讓他做個參考。 沈南征呵呵笑了兩聲,“原來你是替我都發(fā)愁??!” “不然呢!”溫然繼續(xù)替他想,“你不會唱歌的話,就多背幾首詩吧,語錄最好練到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