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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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學義這邊也準備了好煙好酒。 于陶和沈南征兩人坐在一起,都是女婿,待遇也一樣。 在飯桌上誰也沒拘謹,相處還挺融洽。 魏廠長喝了一會兒有事先走了,劉老師也沒吃到最后。 一頓飯從中午吃到了下午才結束,李愛英等人幫忙收拾了才走。 喝多的大舅被陸放和于陶扶回去后,舅媽和表姐也離開了。 陸美琴這才有了跟女兒說私房話的機會。 “然然,在大院還適應嗎?” “還行,他們都挺熱情,做飯也不用自己做,勤務兵直接從食堂打飯回來?!睖厝荒樕蠏熘鴾\淺的紅暈,“我的衣服都不用自己動手,南征就主動洗了?!?/br> 陸美琴點點頭,“那就好,南征還算可靠。要孩子的事也不用太著急,順其自然就好,別給自己那么大的負擔。我現(xiàn)在算是想通了,有沒有孩子不重要,拴住一個男人也不是靠的孩子。 而且你現(xiàn)在年紀不大呢,也還是個孩子,再帶一個孩子太累,多讓南征疼你兩年,享受一下二人時光也好?!?/br> “我明白,我不著急要孩子。”沒有誰比溫然更明白這個道理,“媽,你現(xiàn)在才四十一歲,雖說是高齡產(chǎn)婦,要個孩子也不算太晚。如果你想跟裴叔叔再要個孩子,我也支持你們?!?/br> 陸美琴的臉“唰”地紅了,“說什么呢臭丫頭,我這么大歲數(shù)要什么孩子!” “我就是這么一說,你們也順其自然吧!”溫然笑了笑,不摻和他們倆的事。 過日子的是他們倆,她只需要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就可以,省得到時候他們會以為自己不同意,心里有負擔。 陸美琴覺得跟女兒討論這個問題太尷尬了,馬上轉移了話題。 母女倆就這樣聊了一會兒。 溫然收拾了下東西,把曾蘭惠給的手鐲和裴學義給的雙魚玉佩都拿上了,又把那張《全國山河一片紅》的郵票和其他郵票、玉梳和銅錢都放進了包里。 至于現(xiàn)金只拿了一少部分,剩下都給了母親。 陸美琴一分錢不要,又都給了她。 她最后干脆又把現(xiàn)金放回了原位,以供母親應急用。 有沈南征在,不會缺她的吃喝。 她也明白,她有了自己的家,母親也有了自己的家,以后再回來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了。 就算裴學義不計較,她也要有分寸。 畢竟這里以后是裴家。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有點傷感。 一句話都沒說。 沈南征也感覺出來她心情的變化,到家后先拿出一盒巧克力給她。 “以后你想什么時候回去都行,別難過。” “可是再回就是回裴家了!”溫然拿出一盒巧克力放進嘴里,微微的苦澀慢慢融化在口中,她發(fā)現(xiàn)呼之欲出的眼淚被壓制下去了,又吃了一顆。 沈南征這一刻終于明白她為什么傷感,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說:“別鉆牛角尖,有媽就有家。往后退一步,你還有我!” 溫然點了點頭,“嗯,我不鉆牛角尖。媽能找到后半輩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我替她高興,就是從心里上覺得那個家有點陌生!” “以后就好了!”沈南征以自己為例說,“我以前也是鉆牛角尖,重活一世看開很多……” 他敞開心扉聊起那些賭氣的日子,才發(fā)現(xiàn)錯過很多。 當母親的有哪個不疼愛自己的孩子! 聽完他的內(nèi)心,溫然也釋然了! 把帶回來的寶貝拿出來說:“這些寶貝可得收好,將來可值錢了!” 沈南征看她的小財迷樣兒笑起來,“你這才有多少,看看我的!” 他說著拿出一個冊子,里面放的都是將來很值錢的郵票! 光《全國山河一片紅》就有五張,還有、藍色“軍人貼用”郵票、“普5”高面值郵票、“天安門放光芒”郵票和原版印樣四件等等,往后翻了幾頁,居然還有一整套大龍郵票。 溫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別說這是你重生以后收集的?” 第195章 你摸錯位置了 “你猜?” 沈南征給她打了個啞謎。 溫然記憶里可沒見過他集郵,他的私人物品她也沒動過,所以還真猜不透。 轉頭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撒嬌道:“快告訴我嘛,不然我就全部收走!” “這些都給你。”沈南征帶著寵溺把她擁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以前我就愛收集這些當做紀念,并沒想過它們后邊會那么值錢。我以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沒給你看過。” 溫然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我以前還真的對它們不感興趣,知道它們值錢以后就感興趣了!” “甚好,以后就交給你保管了!”沈南征很樂意拿它們討好媳婦。 溫然喜滋滋地收起來,“好啊,那你看到值錢的還繼續(xù)收集?!?/br> 沈南征坐在床上,看她把寶貝都藏起來,覺得特別可愛。 等她藏好后說:“陸醫(yī)生,寶貝藏好了,是不是該給我瞧瞧?。俊?/br> “???”溫然回過頭 摸了摸他的額頭,“沒事啊!” “你摸錯位置了!”沈南征把她的手拿下來。 她剛一摸到就像被燙到一樣躲開,“天還沒黑!” “我也沒說做什么??!”沈南征哈哈笑起來,看她的臉越紅越開心。 溫然白了她一眼,“我也沒說什么啊!” “說不如做!”沈南征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一把拉過她親了上去。 她的身體在他懷里也軟成了面條,全部倚在了他身上。 新婚燕爾,一般沒人會來打擾他們,除非個別不長眼的。 這不正在兩人情到濃時,響起了敲門聲。 幸好還隔著個院子,兩人都有時間整理衣服。 溫然又把沒織完的毛衣拿出來打掩護,沈南征才去開門。 門只是關著沒有反鎖,打開門以后阮良則進了院子。 “天還不黑呢,關什么門?”阮良則邊走邊吐槽。 雖然吐槽,沈南征不給他開門他也不好意思進來,盡管門只是虛關著。 沈南征拽住他,“防你,你過來做什么?” “你說我過來做什么,拜你媳婦所賜,現(xiàn)在好多人見了我都問我是不是得了‘神經(jīng)病’!”阮良則說起來還有點氣鼓鼓,“我跟他們解釋很多次是‘神經(jīng)衰弱’,他們都不信!讓你媳婦去給大家伙普及一下‘神經(jīng)衰弱’是什么病,可別讓大家這么誤會我了!” 沈南征勾了勾唇,“小題大做,這有什么好解釋!不懂的去衛(wèi)生站,別煩我媳婦!” “不行,病是她看的,她得給我治??!”阮良則揉了揉太陽xue,“我這兩天正失眠,現(xiàn)在還有點偏頭痛,先讓她給我治治!” 沈南征雙手插兜,“那你到底是讓她治病,還是去普及‘神經(jīng)衰弱’?” 阮良則沉吟片刻道:“先治病,我這頭是真疼!。” “你等著,我去喊她?!鄙蚰险骺此钦嫣?,也就沒再跟他廢話。 阮良則:“……” 阮良則沒再大大咧咧地跟過去,耐心等溫然出來。 溫然在屋里已經(jīng)聽到他們的談話,所以直奔主題。 “今天太晚了不適合針灸,我給你寫了個藥方,明天上午再來找我做針灸。 阮良則接過她遞過來的藥方看也沒看就問:“用了這個藥方我的頭疼就能減輕?” “應該能讓你晚上少做點夢。”溫然直言,“調理不會見效那么快,一個療程后看效果?!?/br> 阮良則:“……” 阮良則打開藥方一看愣住。 “開玩笑吧,這叫藥方?” “對??!”溫然笑了笑,“你照我的方子做,就知道有沒有效果!” 阮良則眉頭皺成了“川”字,看著方子嘴角抽搐了半天。 “1、按頭,每晚臨睡前半小時先搓熱雙掌,然后將雙手掌貼于面頰,向上推至發(fā)際,然后兩手分開向兩側至額角而下,食指經(jīng)耳門返回起點,如此反復按摩30~40次;2、搓胸……” 里面除了按頭、搓胸、揉腹、抹腰、揉膝還有搓腳掌,都詳細寫了具體的按摩方法。 溫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神經(jīng)衰弱是在長期緊張和壓力下,產(chǎn)生以腦和軀體功能衰弱為主要特征的一種心理疾病。這一療法主要的原理就是通過按摩反射性地影響神經(jīng)中樞的功能……” “等下,你說的我能明白點,關鍵是你給我按摩不方便吧?”阮良則摩搓著口袋里的藥方,臉都紅了。 溫然和沈南征同時斜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你自己按摩,再不行還有你媳婦!” “讓春芽嫂子幫你按摩!” 阮良則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干咳兩聲說:“她手勁大?!?/br> “手勁兒大正好!”沈南征下了逐客令,“你趕緊回家研究研究怎么按摩去!” “行,我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阮良則也不知道按摩有沒有效果,但知道現(xiàn)在自己肯定很礙眼。 …… 沈南征等他走遠后反鎖上了院里的大門,還沒和溫然走到屋里有聽到敲門聲。 他以為是阮良則去而復返,拉著臉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