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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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湯下肚,一股熱辣立馬充盈在胸腔里,最后流到胃里。 陸美琴又盛了兩碗,等裴學(xué)義一過來,先讓他送了一碗下去給阮良策。 到阮良策手里時,已經(jīng)不燙了。 他一口氣干了,連聲道謝。 回去以后,先讓母親田主任拿藥給他吃。 田主任見幾天都不愿意跟自己說話的兒子終于肯搭理自己,熱淚盈眶。 主要也是心疼兒子。 第二天先去給他請了個假,讓他在家好好休息。 阮玲沒有去吃沈家的滿月酒,讓胡秀看著孩子去開導(dǎo)他。 “三哥,你好點沒?” “好多了!”阮良策反過來問,“今天是不是沈家擺滿月酒?” “是??!我挺想去的,就是孩子小,抵抗力差?!比盍嵋褳槿四敢灿辛俗瞿赣H的責(zé)任心,娃太小不適合抱出去招搖。 同一天生娃,肯定要錯過彼此的滿月酒。 不過禮金一點都沒少,她已經(jīng)讓賀靳言把雙份禮金送了過去了。 本來她和賀靳言也是商量的這一天擺滿月酒,后來知道沈家訂在十六之后,這才把日子改成了十八。 阮良策根本不用她開導(dǎo),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很通透。踱來踱去轉(zhuǎn)了一圈說:“嗯。你好好在家看孩子,我得去送份禮!” 阮玲:“……” 阮玲想了半天的勸詞還沒說出口,阮良策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了門。 跟到門口,娃哭了! 她又趕緊去看娃, ## 滿月酒擺在沈肇廷的院里,沈南征早上早早把溫然母女和孩子們接回來。 裴學(xué)義早就把給孩子準(zhǔn)備的東西和給孩子的大紅包準(zhǔn)備好,也一并帶了過去。 人情往來這事,該有的一樣不能少。 沈肇廷讓成義準(zhǔn)備了一間又大又暖和的房間。 三個孩子就躺在床上。 來吃滿月酒的人進(jìn)了屋,少不得都要猜猜哪個是溫然生的。 大舅大舅媽和陸放、回城探親的陸巡都來了。 陸湘也想來,但跟阮玲一樣由于孩子小出不了門。 于陶帶著她的心意,也早早送過來。 曾蘭惠帶著女兒賀言希來得也挺早,賀常山賀靳言父子來得晚些。 再就是沖沈肇廷的面子來的客人,光禮金就收了不少。 沈肇廷這個當(dāng)爺爺?shù)拇蛐难劾锔吲d,揚起的唇角都沒有放下,敬酒的人更是走了一波又一波。 阮良策在沈家這群有頭有臉的人里很不起眼,不過他也沒有妄自菲薄。 大大方方送了禮,沒吃飯就走了。 酒席并沒有因為他的離開結(jié)束,接下來更熱鬧。 曾蘭惠找來了文工團的團員義務(wù)演出,可是讓一幫賓客飽了眼福。 溫然也找了個空隙去看了看,跳得確實挺好。 沈南征沒有細(xì)看,周旋在賓客中間,盡量照顧得周到。 大家看得正盡興時,門外突然進(jìn)來兩排士兵,隨后又進(jìn)來一個跟沈肇廷歲數(shù)差不多的男人! 從衣服看,官銜也跟他一個等級。 他身后還跟著一個瘦弱的年輕人,臉色黃得嚇人,仿佛一陣風(fēng)刮來他就能應(yīng)聲倒地。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下來。 有一部分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 這陣仗,像是有大事發(fā)生??! 曾蘭惠臉上的錯愕放大,不由得站起來! 沈南征不動聲色地走到了沈肇廷身邊。 父子倆并排而立,和來人對峙。 門外突然安靜下來,正在哄孩子的溫然覺得不對勁,把孩子交給張阿姨和母親也出來看。 這一看怔住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沈肇廷的死對頭霍軍平。 兩人曾是好友,但因政見不合,又同時喜歡曾蘭惠,一見面就是互掐的模式。 后來曾蘭惠選了沈肇廷,兩人互掐的更厲害。 直到曾蘭惠和沈肇廷離婚,兩人才不掐了,甚至關(guān)系比從前還好,沒事也會聚到一起喝喝小酒,下下棋。 本來這樣相安無事挺好,卻因為前幾年霍軍平被下放到了蘇北,加上有心人惡意挑撥,兩人的關(guān)系又徹底惡化! 霍軍平對沈肇廷的誤會可不是一般的深,一直以為是他搗的鬼。 沈肇廷也不是個善于解釋的,所以矛盾越來越深。 溫然對這個霍軍平了解有限,只知道他官復(fù)原職后一直找沈家麻煩! 直到后來沈肇廷去世,這個結(jié)才解開。 其實沈肇廷不但沒有在他下放這件事上推波助瀾,還通過各種關(guān)系對他和他的家人照顧有加! 兩人官銜一樣,有些事也不受沈肇廷左右,只是霍軍平被怨恨迷了眼,忽略了其中的細(xì)節(jié)。 至于霍軍平身邊的年輕人,是他英年早逝的兒子,看他這面色,應(yīng)該會如前世一樣活不了幾年。 不過他可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也夠狠! 父子倆來者不善! 霍軍平掃視一圈目光鎖定沈肇廷,似笑非笑地說:“老沈,我不在大院這幾年你過得挺滋潤啊!歌舞都安排上了,滿月酒不請我?” 第282章 到底是警告,還是警告呢? “不請你不是也來了!” 沈肇廷言語上不落下風(fēng)。 他在霍軍平官復(fù)原職前就收到消息,畢竟這其中也有他努力的因素在。 只不過他不是那種愛邀功的人,也懶得跟霍軍平解釋。 之所以沒請霍軍平,也是氣這家伙老眼昏花,那么容易受人挑唆! 霍軍平皮笑rou不笑,“是怕我看到你腐敗,還是怕我偷走你倆大孫子?” 曾蘭惠聽到“腐敗”兩個字一驚,忙解釋:“這都是我團里的同志,看我的面子義務(wù)演出,什么腐敗不腐敗,你想多了!” 霍軍平已經(jīng)猜到,就是故意這么說。但看到曾經(jīng)單戀的女人都離婚了還偏向沈肇廷說話,聲音冷下來,“老沈臉上這是貼金了,你還偏向他說話!” “眼紅就眼紅,廢話一堆!”沈肇廷傲嬌地坐回原位,也沒請他入座。 霍軍平自顧自地走到他對面,扯過一把椅子坐下,“我口渴。南征,拿酒來給我潤潤嗓子!” “呸,不要老臉,禮物都沒給我孫子,你喝得下去!給他拿最烈的那瓶,喝不完讓他兜著走!”沈肇廷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嘀咕這老家伙怎么沒繼續(xù)借著“腐敗”這個由頭砸場子! 這不像他的風(fēng)格,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照他的脾氣,不出了心里那口氣不正常! 沈南征把度數(shù)最高的那瓶燒刀子放到了霍軍平面前,給他滿上一杯! 緊接著就見霍軍平掏出手槍,“啪”地拍在桌子上。 剛倒?jié)M的酒杯晃了晃,灑出來一點。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笑兩聲:“痛快!” 要知道燒刀子度數(shù)極高,一般二般人可喝不下去。 這哪是喝酒啊,分明是喝酒精! 原本就在心驚膽戰(zhàn)的賓客們更是嚇了一跳。 曾蘭惠挪了挪腳,被身邊的賀常山拽了下, 她微怔片刻,又重新坐下。 霍軍平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事情鬧大,影響的可不是一個人。 其他不明狀況的人們也不敢冒然出聲,誰也不清楚這里面究竟有什么恩怨。 了解比較全面的除了溫然還有沈南征,溫然看向他,正好他也看過來。 他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面上也算淡定,她這才踏實了點。 孩子的哭聲傳出來,溫然以為是自家那兩個哭了,轉(zhuǎn)身先回了屋里,裴學(xué)義和陸衛(wèi)東王敏芝也跟了進(jìn)去。 作為溫然這邊的親屬,他們都很關(guān)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陸美琴先問:“那個人是不是來找事的,怎么這么大陣仗?” 裴學(xué)義也關(guān)切道:“然然,有什么事咱要提前做準(zhǔn)備,不能處于被動的境地!” 陸衛(wèi)東喝得有點暈乎了,“準(zhǔn)備什么,怎么準(zhǔn)備,人家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