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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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大聲哭,溫然把他抱了起來。 “不想躺著了是吧!” 小長空“哼”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她。 溫然摸了摸尿布,“喲,尿了?!?/br> “我給他換?!鄙蚰险靼研∪f里放到小推車?yán)铮舆^了小長空。 小萬里不愛哭,看著爸爸給哥哥換尿布,一個勁兒笑,還不時咿咿呀呀說話。 小長空也咿咿呀呀回應(yīng)著,兩個人的嬰語級別太高,沈南征也聽不懂。 溫然主要是看他們的表情瞎猜。 如今已經(jīng)是五月份,天氣越來越熱了,孩子們穿得少了,白白胖胖的小rourou更能顯出來,像年畫里的娃娃。 沈南征又忍不住貼了貼小長空的臉。 小長空也嫌棄地推了推他的下巴。 不推他的也只有溫然,溫然抿嘴笑道:“你快去刮胡子!” “要不你給我刮?”沈南征把小長空也放到了小推車上,湊到她身邊。 兩個娃在寬大的小推車?yán)飦y蹬,哇哇哭起來。 他又一下抱起兩個,兩個頓時不哭了。 好似商量好的般。 溫然把剃須刀拿出來給他,“你還是自己刮吧,兒子都抗議了!” 她從他手里接過來放到小推車上,娃一個都沒哭。 沈南征很是納悶,“兒子真能拿捏我!??!” 第313章 搞錯了吧,我什么時候說過調(diào)職? 咯咯咯咯…… 兩個沒心沒肺的娃以為他在說話逗自己,又笑個不停。 直到他刮好胡茬,都沒有再哭。 如果不是他們太小,他都以為這倆兒子是特地跟他作對。 看他們笑得這么歡樂,忍不住拍了拍他們的小屁屁。 誰知他們倆同時癟了癟嘴,那樣子就是下一秒不哄他們,馬上就哭。 溫然推著他們往院子里走才哄好。 沈南征被他們整的哭笑不得。 今天他也不做別的,就是在家陪溫然和兩個娃。 門口的守衛(wèi)已經(jīng)撤走了,大院也恢復(fù)如常。 他和溫然推著孩子在院子里玩,聽到拉二胡的聲音又推著兒子出了門。 房后,阮良則正給閨女拉二胡,溫然分明看到小丫頭捂了捂耳朵。 一直聽確實受不了,也不知道春芽和阮飛怎么忍受的。 阮飛這個小機靈鬼早跑出去玩了,春芽樂呵呵地做著飯。 聽著二胡萬馬奔騰的聲音,小長空和小萬里可不像阮棠那么寬容,咿咿呀呀個不停。 沈南征覺得兒子肯定也不喜歡,馬上叫停了他的演奏,果然孩子也不像剛才那般激動了。 阮棠也放下了小手。 阮良則把女兒放到了小長空和小萬里身邊,“棠棠,有兩個弟弟陪你玩,開心不開心?” 阮棠的眼睛眨呀眨呀,咿咿呀呀跟說起來。 自從沈南征有了兒子,他可是想好了,隨便揪住一個就能當(dāng)女婿。 到時候前后門,也不怕女兒受欺負(fù),萬一受欺負(fù),他分分鐘過去給女兒出氣。 當(dāng)然,他這也只是想想。 女兒還這么小,這么可愛,說什么都太早了,還是早早培養(yǎng)他們之間的感情最好。 誰知他的想法還沒成熟,阮棠就被小萬里揪住了頭發(fā),哇哇哭起來。 “松開手,兒子!”溫然都沒看見小萬里什么時候出手,趕緊掰開他的小手。 好在溫然一說他也就松開了! 阮良則的臉都黑了,趕緊抱起女兒哄,“這小子是不是對我女兒有意見?” 春芽笑著說:“哎呀,多大個事啊,小孩子懂什么!” 溫然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春芽嫂子,小萬里這手太快了,一個不留神兒就動手了!” 沈南征剛才看得清楚,人家阮棠只是摸了他一下,他就揪人家頭發(fā)。拍了拍他的小屁屁,“怎么能欺負(fù)女孩子,該打!” 小萬里被訓(xùn),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好像剛才揪人家頭發(fā)的不是他! 阮良則哄得女兒不哭了,看向小萬里:“你打他干嘛,他還那么小,等大點再打!” “大點,大點就得追著他滿街跑!”沈南征幾乎預(yù)見了兒子長大后的情形,八成是個不省心的,又伸出手,“我來抱抱棠棠?!?/br> “我女兒認(rèn)生,現(xiàn)在男人堆里就認(rèn)我!”阮良則一臉自信。 誰知話音剛落,就往沈南征懷里撲了。 沈南征抱著阮棠哈哈笑起來,對這軟軟糯糯的小女孩實在沒有抵抗力,跟抱兒子的感覺都不一樣。 “你女兒哪兒認(rèn)生?” “臭丫頭,剛被他兒子揪了頭發(fā)還讓他抱,一點心眼都不長!”阮良則干脆一下抱起了小長空和小萬里。 長得一模一樣,還是選個乖得好。 溫然和春芽相視一眼,都笑起來。 …… 不一會兒張阿姨來喊吃飯了,他們這才回去。 幾個家常小炒都挺不錯,看著很有食欲。 張阿姨為了讓她們倆吃好飯,先推著兩個娃去院子里轉(zhuǎn)悠,不然鬧騰起來誰都吃不好。 沈南征夾起一塊rou先放到溫然碗里,“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多吃點?!?/br> 溫然也給他夾了一塊,“你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別忙起來連飯都顧不得吃。” …… 安定的生活來之不易,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責(zé)任。 沈南征只在家睡了一晚,天不亮就叫上阮良則出了門。 阮良則雖然沒有參與陳英的審訊工作,但抓特務(wù)的時候都參與了,經(jīng)驗也很豐富。 溫然在他走后,便睡不著了。 沈南征脫衣服后,身上的新疤又多了,用他的話說,每一道都是軍功章,象征著光榮。 這也讓她打消了給他用去疤藥的念頭。 此行充滿著未知數(shù),心里不免擔(dān)心。 翻來覆去,最后起了床。 張阿姨起床更早,也是個有耐心的人,把院里能利用的地方都利用上了,種了日常吃的瓜果蔬菜,正鋤草呢! 溫然也跟著一起忙活起來。 對這些,她并不陌生,只是記憶久遠(yuǎn)而已。 張阿姨看她做得挺像那么回事,還夸了兩句。 其實她一直都心不在焉。 鋤草的時候順便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捋了捋。 陳英的槍決日期已經(jīng)定了,并沒有因為提供了更多有價值的信息給其戴罪立功的機會,反而更坐實了之前造的孽。 林薇薇的處理結(jié)果還沒下來,老林也不可能一直住在單身宿舍。 因為協(xié)助救治老林和開導(dǎo)林薇薇,溫然在衛(wèi)生站的工作都耽誤了。 甚至跟新來的兩個醫(yī)生都不太熟悉。 就是站長不說,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 早上收拾好,先去了衛(wèi)生站。 誰知剛到衛(wèi)生站坐好,就被王站長喊住,“小陸,你過來跟我辦下手續(xù)!” “辦手續(xù)?”溫然有點懵,“什么手續(xù)?” 王站長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邊走邊說:“調(diào)職手續(xù)?!?/br> 陳醫(yī)生等人看看站長,又都看向了溫然,溫然沒有要調(diào)職的打算,以為是站長調(diào)職要她幫忙填什么資料,疑惑道:“站長,您在這兒做的挺好,干嘛要調(diào)職?” 王站長站定腳步,“不是我,是你!” 溫然更懵了,蹙眉問:“搞錯了吧,我什么時候說過調(diào)職?” “沒錯,上邊指定要你過去!”王站長還真有點舍不得她調(diào)走,畢竟她工作期間盡職盡責(zé),醫(yī)術(shù)也不錯。 溫然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讓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