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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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軍平“呸”了一聲,“聽什么聽,喝酒!” “沈團長,咱倆也喝點!”霍景越今天特別想喝酒,雖然他長這么大由于身體原因還沒喝過。 沈南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測他比上次見面好像又瘦了,挑了挑眉,“你?還是算了,別再喝出個好歹!” “沈南征,你媳婦都把我治好了,我好了懂不懂!”霍景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別看我瘦,我身上都是肌rou!你整天不在大院,當(dāng)然看不見我天天跑步鍛煉!” “行,你的是肌rou!”沈南征不跟他較真,“我今天不喝酒。” 溫然看他這么自覺,忍不住笑了。 霍景越轉(zhuǎn)頭問她:“陸醫(yī)生你別笑,快說我能不能喝酒?” 溫然很負(fù)責(zé)任地說,“那要根據(jù)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定!” 霍景越伸出胳膊來,“你檢查看看?!?/br> 溫然:“……” 溫然看他是想借酒消愁。 《黃帝內(nèi)經(jīng)》說,凡人之驚恐恚勞動靜,脈皆為之變。 就拿感情對脈搏的影響來講,開心的時候脈是緩緩的,熱戀的脈則是順滑歡快的。 抑郁了,在肺脈上就會出現(xiàn)一種很細(xì)的類似于觸摸刀刃一樣的感覺。 霍景越的脈就有這種傾向,只是沒那么嚴(yán)重。 頂多算是初期。 若不是她前世對抑郁癥這個脈象深入研究過,還真把不出來。 在這個年代還沒有抑郁癥那一說,也就是通常說的心里壓著事,憋在心里的情緒無處發(fā)泄。 酒精會麻痹神經(jīng),像他這種情況喝酒發(fā)泄發(fā)泄不是壞事,只要不形成依賴就可以。 但會不會形成依賴,誰也不能保證。 很慎重地說:“這個酒對別人來說是糧食精。對你來說是穿腸毒藥,你最好是別沾?!?/br> 霍景越納悶,“我不是都好了,怎么對我來說就是穿腸毒藥?” “不讓你喝你就別喝!”霍母可不想讓兒子有什么好歹,“咱這酒又不是非喝不可!” 霍景越不解,“我就是不明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正常人了,為什么還不能喝,為什么對我來說就是穿腸毒藥了?” “你的病確實好了,但是身體機還需要一個恢復(fù)過程?!睖厝徽f得比較委婉,她也看了霍家的酒盅,很精致,一個酒盅差不多盛三錢酒。又說,“如果你非要喝,淺嘗一盅沒事,別多喝?!?/br> “那我就喝一盅。”一盅霍景越也不嫌棄。 溫然:“……” 溫然的話就是醫(yī)囑,她把霍景越治好了,霍軍平兩口子也都很信她。 在喝酒這件事上也聽她的,就讓霍景越喝了一盅。 也僅此一盅就讓霍景越趴到桌子上。 霍母慌了,搖晃著霍景越喊:“景越,景越你沒事吧?” 然又給霍景越檢查了一下,“嬸子別慌,他沒事,頂多就是不勝酒力,睡一覺就好了!” “沒事那就好,嚇?biāo)牢伊?,你說他又不能喝酒,逞什么能!”霍母嘴里叨叨著,和沈南征一起把他扶進了屋里。 霍軍平嘆了口氣:“我們家景越從來沒有喝過酒,看來這酒還真不能讓他碰。” “不讓他碰他不是不死心嘛,喝一次他就知道了!”溫然并不意外他會這樣,“他醒后可能會頭疼,喝點蜂蜜水就好了。” “嗯!還是南征有福氣,娶了你這么個有本事的媳婦?!被裟赴仓煤脙鹤樱鰜砭涂滟澚艘痪?。 溫然笑道:“嬸子您就別夸我了。聽我爸說,馮家姑娘也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呢!” 談起未來的兒媳婦,霍母來了興趣。 “馮司令教養(yǎng)出的女兒個個都是優(yōu)秀的。說實話,我就是擔(dān)心人家太優(yōu)秀會嫌棄景越。景越這孩子看著讓人省心,實際上也是個不省心的?!?/br> 知子莫若母,越想越發(fā)愁。 沈肇廷作為媒人今天又跟馮芳菲接觸了,直言道:“你這就是杞人憂天,我看芳菲那丫頭是個敞亮人,做事果斷直爽,既然答應(yīng)了肯定不會嫌棄,若嫌棄就不會同意了!” 霍軍平敬了他一杯酒,“你在馮家到底怎么說的,接下來讓他們怎么接觸,什么時候定親?” “定親急什么,芳菲說了,周末讓景越去馮家接她,她先來你們家拜訪一趟。”沈肇廷叮囑,“你讓景越好好表現(xiàn)就行了,我這是第一次保媒,別讓他露怯?!?/br> 霍軍平連連點頭,隨后又反應(yīng)過來,“等下,你說她周末來我們家拜訪,明天不就是周末!” 第338章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這么大聲干嘛,嚇到我孫子!”沈肇廷給了他個白眼,“我又沒說明天不是周末,你要不樂意,我倒是樂意跑這一趟給你推了!” 霍軍平聲音低下來,“誰說我不樂意,你可歇歇吧!來來來,多喝兩杯” “喝,今天不喝倒你都算我對你手下留情!” 沈肇廷就知道他樂意,推杯換盞間兩人都喝多了。 …… 沈南征滴酒未沾,從霍家回去后把兩個已經(jīng)睡著的兒子放進了他和溫然的床上。 斷奶成功后,為了能讓溫然休息好,兩個娃也就一直跟著阿姨睡。 溫然也早就想把倆娃抱回來睡一宿,有沈南征在,她也省心。 夜里兩個娃一有動靜,沈南征就先醒了。 總共醒了兩回,都是尿尿。 早上兩個小家伙兒一睜眼是在爸爸mama床上,興奮地爬來爬去。 他們爬的姿勢就像是匍匐前進,一下吸引了沈南征。 沈南征興致勃勃地讓他們來了一個大比拼,小萬里更勝一籌率先爬到終點,小長空也不慢,都得到了自己喜歡吃的小餅干。 張阿姨蒸了包子,香味四溢。 饞得兩個娃都要流口水了,尤其是小萬里,手特別快,一下子就搶到手里一個。 幸好包子不燙,不然就他這手速肯定燙滿手水泡。 家里有孩子,都沒吃過燙飯,都是涼一涼才吃。 小萬里拿起包子就是一頓猛啃,結(jié)果弄了包子一身口水,包子只受了一丁點皮外傷,可以忽略不計,溫然等人都快笑岔氣了。 小萬里看大家笑,也跟著傻樂。 小長空見狀也拿了一個包子開始狂啃,不出意外,又把另一個包子弄了一身口水,還是只受了丁點兒皮外傷。 溫然從他們手里拿出包子,他們又急得喊“mamamama……” 飯送到嘴里立馬就不吵了。 小長空和小萬里有一點好,那就是越來越好養(yǎng)活,越來越不挑食。 沈南征把兩個被兒子糊了口水的包子掰開喂了他們一點餡,他們可開心了。 他們倆喂飯,張阿姨和何阿姨也輕松了一會兒。 等他去上班,兩人收拾完碗筷又繼續(xù)帶孩子出去溜達(dá)。 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又不打擾溫然學(xué)習(xí)。 不知不覺暑假都過去一半了,她也加快了學(xué)習(xí)進度,爭取早點把上學(xué)期的書學(xué)完,再繼續(xù)看下冊。 下午正看得入神,聽見門外有人說話,出去一看是霍景越帶著一個陌生的姑娘過來。 姑娘跟她個子差不多,白白凈凈,雙眸明亮,一身軍裝穿在身上顯得更加青春靚麗。 她大概猜到這位是誰了,還是先問:“這位是……” “馮芳菲?!瘪T芳菲率先自我介紹,“很高興認(rèn)識你,陸醫(yī)生!” 溫然看她落落大方,臉上掛著笑容說:“你好芳菲,以后喊我‘溫然’就行?!?/br> 馮芳菲爽朗地笑著說:“聽霍景越說他的病是你治好的,你真厲害?!?/br> “過獎了!”溫然請她們坐在了樹蔭下石桌旁,又把瓜子和沈南征買的餅干放到盤子里拿出來招待他們。 馮芳菲受到這么高規(guī)格的款待,笑著說:“別忙活了溫然,你也快坐會兒,我想跟你咨詢個事兒?!?/br> 溫然客套過后也坐下來,隨口問:“咨詢什么事???” 馮芳菲看了霍景越一眼,“霍景越同志,請你先回避一下可以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 霍景越不知道她們要聊什么,但就這樣被請出去,越發(fā)覺得這個馮芳菲是個自來熟。 本來把她帶過來,他還有些尷尬,沒想到馮芳菲竟然一點不自在都沒有。 但若就這樣走了,好像也不太好。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說:“我在門口等你。” “好的!”馮芳菲等他走出院子后,這才問,“溫然,有一種病你能不能治?” “什么病?”溫然看她氣色挺好,也不像得了什么疑難雜癥。 馮芳菲直言:“實不相瞞,我姐現(xiàn)在懷孕六個月了,腋窩一天比一天黑,這令她苦惱不已。 位置比較尷尬,她也不好意思去醫(yī)院看,平時在家里也是穿長袖,就怕讓我姐夫看到嫌棄她。” 溫然思索片刻說:“孕期腋窩變黑通常分為兩種情況:一是生理性因素,由于孕激素雌激素、孕激素可明顯升高,體內(nèi)黑色素細(xì)胞的活性也隨之大量增加,從而出現(xiàn)腋窩變黑。這種情況生完孩子就慢慢消失了,不用治療?!?/br> 馮芳菲迫不及待地問:“那另一種情況呢?” 溫然繼續(xù)說:“另一種情況就是病理因素。有可能是黑棘皮,也有可能是慢性濕疹,這個我要親自看過以后才知道?!?/br> 馮芳菲緊張地問:“那如果是你說的那個黑棘皮或者慢性濕疹怎么辦?” “你先別自亂陣腳,如果像你說的你姐是懷孕后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多半是生理因素,不必過分擔(dān)心?!睖厝宦曇羧岷?,讓馮芳菲也踏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