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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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溫然一聽是同學,馬上問出口。 自從那個李青青退學后,她在學校里跟別人的關(guān)系算不上太好,但也沒有很差。 首先要排除的一個就是胡雪梅,胡雪梅跟她的關(guān)系最好,也是個直腸子,前幾天看她來時還從外邊買了紅豆糕。 要知道胡雪梅一直很節(jié)儉,買紅豆糕也足夠她rou痛一陣子,還省吃儉用了倆星期。 至于其他人,她還真說不好。 如果非要說一個人的話,她覺得應(yīng)該是…… “是不是姓薛?” “對,就是得急性肝炎那個,叫什么薛什么玉的?!弊T首長記不清名字,這次也只是給她們提個醒兒。 “薛紅玉!” 溫然有那么一刻猜測過是她,沒想到還真是! 沈南征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溫然也跟她講過,疑惑道:“我記得這個叫薛紅玉的挺老實,怎么會突然舉報你?” “是啊,我看小陸也不像是愛招惹是非的,她怎么會舉報你?”譚首長一樣的疑惑。 沈肇廷看過來,“然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溫然很無語地說,“有一段時間薛紅玉確實上趕著討好我,只不過我一心專注學習也沒當回事。前段時間又來找過我,想讓我利用軍醫(yī)的身份給她開一份痊愈證明,我沒有幫忙。如果非要找出一個原因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這個原因。” 沈肇廷聽得云里霧里,“什么痊愈證明?” “是這樣的爸,薛紅玉去年冬天學兵時得了急性肝炎,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轉(zhuǎn)成了藥物治療,如今都快四個月了還沒好利索。 在沒有痊愈前,學校不允許她復(fù)課,她又知道我在醫(yī)院掛著名,所以就找到了我,想讓我開一份假證明。 開假證明這事我哪能做,所以一口回絕了她。當時她還笑著說沒事,回家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還讓我不用放在心上,誰知道她隔了半月會舉報我!” …… 在場的沈肇廷、沈南征和譚首長都沉默了。 這個舉報原因還真是奇葩! 不給她開證明那是為更多的同學著想,沒想到她為了泄私憤居然去舉報! 還好沈家夠清白,不然真栽了! 就這種歪風邪氣,絕不能助長! …… 回去后,沈肇廷又在路上遇見了霍軍平。 霍軍平此時也查出了結(jié)果,也已經(jīng)找了他一趟,只不過他人不在! 現(xiàn)在兩人一碰頭兒,自然而然也互通了調(diào)查結(jié)果。 霍軍平查到的也是薛紅玉,而且他查到的結(jié)果更詳細。 薛紅玉如今不能復(fù)課,也不敢回老家,就住在一個大雜院里,每個月三塊錢月租。 對付她這種人都不用溫然出面,而且溫然的時間還要用來給譚首長治病,沈南征也不想讓她再勞心傷神,一個人就辦了! 把心思動到他們家頭上,也是她活該倒霉。 找齊所有惡意舉報的資料先去了一趟薛紅玉現(xiàn)住大雜院所在的街道辦事處,又去了一趟學校。 隨后大雜院以薛紅玉有肝炎為由將她趕了出去。 正在等著溫然被退學沈家被處分的她做夢也沒想到報應(yīng)先落到了自己身上。 她還被街道辦事處的人帶去了學校,要求學校處置。 在這個談肝炎色變的年代,她隱瞞病情租房就是已經(jīng)引起大雜院和街道的公憤。 學校這邊已經(jīng)看到沈南征帶來的資料,對于惡意舉報這種惡劣的行徑也是深惡痛絕。 薛紅玉被帶到學校的時候,學校正針對她惡意舉報這件事開會。 隨后給了她一個令她傻眼的處理結(jié)果,她被退學了。 不但取消了入學資格,還通報到原單位。 以后她在原單位也沒臉見人了,能不能繼續(xù)留在原單位也是個未知數(shù)。 被趕出大雜院她還可以認為這是巧合,可又被學校退學,就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能被選到軍醫(yī)學院,證明她也不是很笨。 她想來想去終于想明白了,肯定是匿名舉報被查出來。 同時做到趕走她又讓她退學的恐怕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意思也就是說沈家沒事? 她失魂落魄地背著行李漫無目的地走著,暗戳戳使壞還可以,真讓她去軍區(qū)大院門口鬧,她可沒那個膽子。 但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走了,她又不甘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走向了大院。 站崗的衛(wèi)兵看她猶猶豫豫,想上前又不想上前的樣子立馬提高了警惕。 低聲和身邊的戰(zhàn)友說:“多留意這個姑娘點,我看她神色有點不對勁,別再是特務(wù)?!?/br> “嗯,我也發(fā)現(xiàn)了,正要跟你說。”小戰(zhàn)友也是一臉警惕。 他們的任務(wù)不止是守好這扇大門,還要守護好國家。 交流完又不約而同地看了薛紅玉一眼。 農(nóng)歷二月半依舊寒涼,薛紅玉身上的衣服有點單薄,冷風一吹,不由得抱住了雙肘。 換做旁人可能會覺得這樣的她我見猶憐,但在守門的衛(wèi)兵看來更加覺得她目的不單純。 她一抬頭見兩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還以為他們在心疼自己。 原來的那點猶豫都換成了堅定,走上前去。 “同志,麻煩問一下,沈團長家的人還好嗎?” 兩個衛(wèi)兵對視一眼,都覺得她問得這句話有問題。 其中一個沒有回答,反問她:“你打聽這些做什么,這是你該打聽的嗎!” “同志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薛紅玉溫聲軟語道,“我跟沈團長的愛人是同學,這么久不見了,想打聽打聽她們的消息。” 都到門口了還打聽消息,還是有點不對勁。 衛(wèi)兵一臉嚴肅,“抱歉,無可奉告?!?/br> 薛紅玉沒想到都到門口了打聽消息還這么難。 不管溫然有沒有事,沈家有沒有事,總要問出來才踏實。 又不死心地說:“同志,求求你了,就告訴我一聲吧,平時在宿舍我和沈團長的愛人關(guān)系最好,現(xiàn)在天氣晚了,我就不去打擾他了,你就告訴我他們家現(xiàn)在好不好就行,我要求不高!” 第391章 這是對你的臉不滿意,還是對我不滿意? “無可奉告!” 這次衛(wèi)兵連“抱歉”二字都懶得說了,越發(fā)覺得她可疑。 薛紅玉也快沒招了,剛才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接近撒嬌,,她還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 又伸長脖子看了看大院內(nèi)部,試圖能看到個熟悉的身影,結(jié)果一個都沒看到。 于是去攻略另一個衛(wèi)兵。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這個都沒答話,像啞巴一樣。 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問另一邊的衛(wèi)兵,沈南征騎著自行車過來。 最開始答話的衛(wèi)兵趕忙上前去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沈南征看向一旁,正好薛紅玉也看了過來。 薛紅玉看他沒開車,又抱了點僥幸心理、 以為沈家真的出事了,同時又帶了點心虛。 就當沈家還不知道舉報信是她放的,走上前去問:“沈團長,溫然還好嗎?” 沈南征冷硬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你是誰?” 薛紅玉錯愕,“您不認識我,我是溫然同宿舍的薛紅玉??!” “你以為你是誰!”沈南征當然知道她是薛紅玉,這次的反擊也沒想偷偷摸摸,正面警告她,“別再搞小動作,再敢傷害溫然,我讓你后悔來北城!” “我……” 薛紅玉被他冷厲的表情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來做什么?”沈南征冷聲質(zhì)問,“是想看溫然有沒有如你所愿被開除,還是想看沈家有沒有如你所愿倒臺?” “我……我……” 騎自行車也沒影響沈南征帶來的壓迫感,薛紅玉的辯駁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本來膽子就不大,讓他這么一嚇,聲音都打顫了。 “我是想來看看溫然,沒別的意思。那個,我要離開北城了,同學一場,我也只是想在臨走前跟她打個招呼。” “有多遠滾多遠!”沈南征的眼神冰冷,聲音更冷。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警告:“別再讓我看見你,也別再出現(xiàn)在溫然面前,否則你最好先想想后果能不能承受?!?/br> 薛紅玉:“……” 薛紅玉呆愣住。 以往她見沈南征的時候,沈南征都是對溫然很溫柔,對溫然的同學不熱情但也不至于這么兇。 這不加掩飾的厭惡以及赤裸裸的威脅是對她說的。 她臉皮再厚也忍不住了,況且她的臉皮也不是那么厚,眼淚“吧嗒吧嗒”不受控制地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