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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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美琴知道一點,但也都是聽來的,裴學義是一點都不知道。 熟知詳情的就是當時在場的陸湘母女,陸巡陸放和溫然。 溫然和陸湘對視一眼,陸湘默契地開口:“小放說的應該是蔣小涵?!?/br> “誰?”陸衛(wèi)東沒見蔣小涵,對她真沒印象。 陸巡猶豫了下說:“蔣小涵不太可能吧,那事都幾年了,她也結婚了,再說我們都沒有交集,怎么可能是她!” 于陶干咳兩聲:“我也沒說一定是她,只不過要把你得罪過的人列入重點調查對象。大膽猜測,大膽假設,然后再一點點調查?!?/br> 陸巡明白了,“從上次把她送走后我都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做什么,她家人是做什么的!知道她的消息,也是從一起下鄉(xiāng)的知青口中。我沒有特別關注過,但聽說她嫁人后經常挨打,孩子跟著她也受了不少罪。” “什么蔣小涵,蔣小涵是誰?”梁安娜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地看了一圈。 感覺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名字,就她不知道。 陸巡忙解釋:“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有個女人想讓我接盤當便宜爸爸,我們一家把她拆穿了。” 這事他確實同梁安娜講過,梁安娜總算明白怎么回事! 反過來安撫他說:“我已經明白了,就像于隊長所言,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不是,總要仔細查查才清楚?!?/br> “安娜,謝謝你信我陪著我?!标懷惭劭舳技t了,但是沒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攤上這么倒霉的事,他已經牙疼好幾天吃不了東西,右半塊臉都腫了! 要不是溫然給他點藥,他疼得都張不開嘴。 是真上火了! 不光她,大舅媽王敏芝唇邊也長了一圈火燎泡,上火也不小。 全靠溫然給她開的藥,她才不至于又疼又癢,頂多就是火燎泡沒下去前丑點。 恨恨地說:“要真是她,我手撕了這個賤蹄子!” “媽,你先冷靜下,等我調查清楚再說?!庇谔瞻矒崃讼拢傲硗?,你們也再想想,除了蔣小涵還有沒有其他人,包括小事上得罪的人。有的人大事不含糊,可能在小事上就斤斤計較。” 陸巡搖搖頭,“這下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愛得罪人的人?!?/br> 陸湘王敏芝母女也搖了搖頭,都表示想不起來。 因為陸巡根本不會得罪人。 蔣小涵也就是看中陸巡老實,才會想讓他當接盤俠。 所以真沒得罪過其他人。 于陶敲定了嫌疑對象,立馬說:“我這就去調查蔣小涵?!?/br> “快去快去,別耽誤時間?!?/br> “……” 在陸湘母女的催促聲中。于陶馬不停蹄地出了門。 等待需要時間。 陸美琴和裴學義也回了家。 沒有結果前,溫然也沒有繼續(xù)留在陸家。 剛進大院,早早等在家里的馮芳婷走過來。 “溫然,上次我委托的人大意了,原來有人怕擔責任,故意隱瞞了真相?!?/br> 第458章 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 “什么情況,咱進屋你詳細講講!” 溫然往屋里迎她。 馮芳婷沒有動,“不進去了,就在這兒說吧!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郵局確實接到過陸巡的通知書,只不過在后邊郵寄過程中這份通知書再沒有出現過。負責郵寄的郵遞員也不曉得怎么回事,怕承擔責任一口咬死了沒有他的通知書。 要不是陸家?guī)茁啡笋R追查,郵遞員也不會因為精神緊張酒后吐真言。通知書被弄丟毀的是考生一輩子的前途,郵遞員也知道,但郵遞員真不知道那份通知書怎么會莫名其妙地消失。” 溫然大概明白了,“他不知道通知書怎么消失的,應該也知道送通知書的時候接觸過什么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讓陸家順著這條線索找應該能找到,到時候直接去郵局找郵遞員小汪?!瘪T芳婷說完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芳菲那兒接孩子。” “好,多謝你出手幫忙?!?/br> “小事,比起你幫我的忙差遠了?!?/br> “……” 溫然把馮芳婷送出院子時又聊了兩句。 有線索是好事,總好過像無頭的蒼蠅亂竄。 她騎上自行車又去了大舅家一趟。 陸家有于陶這個做公安的女婿在,也不用特意報案。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還真鎖定了幾個嫌疑人。 溫然挺關注這事,一有消息陸放也會來告知她。 嫌疑人里沒有蔣小涵,卻牽扯到跟蔣小涵相關的人。 她先前嫁了一個老男人,而那個老男人有個侄子跟陸巡年紀差不多大,也參加了這次的高考。 郵遞員去老男人的鄰居家送通知書時摔倒了,眼鏡也摔到了一旁,正好被老男人的侄子武志剛看到扶起來。 郵遞員還熱情地幫他找了找通知書,結果沒找到。 時間很短,所以郵遞員也沒放到心上,道過謝就繼續(xù)去下一家送通知書。 這件事如果陸家不追查,可能一輩子都爆不出來。 但是陸家追查到底了。 現在已經傳喚武志剛了,具體結果怎樣還要再等等。 能不能撬開武志剛的嘴,就靠于陶了。 這到底是武志剛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都要好好查查。 畢竟太巧合了! 眼瞅著開學時間一天比一天近,找到通知書也成了重中之重。 當然,也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這里,萬一武志剛不是想鳩占鵲巢,而是單純地想撕毀那就麻煩了。 有沒有被錄取,學校也都有備案。 之前只是手寫通知書的老師對陸巡的名字有點印象,陸家也沒有在學校下功夫。 確切地說,是沒有底氣找學校調取檔案,里面涉及到的程序太多了,也比較復雜。 為了陸巡能順利入學,兩手準備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陸衛(wèi)東又去找先前幫過忙的領導,可人家有事去外地了。 多方打聽,打聽到好招生老師的愛人久病臥床,褥瘡久治不愈, 這讓他又看見了希望,專程去找溫然。 溫然別的忙也幫不上,就是治病在行。 她也沒有推辭,拿上藥箱就出門了。 去了才知道,病人幾年前的一個下雪天摔了一跤,當時也沒事,能走能跳,后來腰部以下突然就沒知覺了。 縱然平時護理也算及時,還是沒能擋住褥瘡長出來。 嚴老的燙傷藥不光治療燙傷有效,對久治不愈的外傷和褥瘡也有效。 褥瘡對問溫然來說不是難事,堅持抹藥能治好。 重點是這個腰部以下沒知覺。 其實招生老師兩口子都不抱希望,主要就是要治褥瘡。 溫然給他愛人敷好藥后,給她按了按腰部和腿部,然后又用銀針刺激了下xue位,驚喜地發(fā)現還有救。 鄭重地說:“陳老師,我剛才檢查了下,阿姨還有能站起來的希望?!?/br> “是嗎,如萍真的還能站起來!”招生陳老師激動地說,“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一旁的大舅陸衛(wèi)東可急壞了,他悄悄拽了拽溫然,示意她先別管腰部以下的事,只治好褥瘡就好。 治好褥瘡,陳老師也會承這個情。 不過如果腰部以下,那可能就弄巧成拙了。 溫然知道大舅擔心什么,但她想的是。如果把造成褥瘡的根本治好,那就是雙保險。 一臉認真地反問:“您看我像開玩笑嗎?” 陳老師仔細觀察了下,她確實不像開玩笑。 而且陸家有求于他,這個節(jié)骨眼應該也不會開玩笑。 看向了躺在床上幾年的妻子。 妻子因為長期癱瘓在床,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病人也很激動,抓住他的手,“老陳,她剛剛是說我還能站起來,不是我幻聽了吧?” 招生陳老師點點頭,“對,她剛剛確實說了,不是幻聽。” “能站起來意思是說我還能正常走路嗎?”病人看向溫然,滿眼都是希冀。 溫然照實說:“阿姨,您的腿部肌rou現在有些萎縮,治療以后站起來走幾步估計沒問題,要想像從前一樣正常走路還要多運動多鍛煉。” “能站起來就好,能站起來就好……” 病人用胳膊撐著身子幾次想起來,卻始終起不來,腰部使不上力。 不禁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