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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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來這么一群人,很快引來了街坊四鄰的圍觀。 蔣小涵怕被人看出什么,揚起了下巴。 試圖用這種方式避開街坊四鄰的猜測。 進屋后,根據(jù)蔣小涵的提示,于陶在柜頂上找到兩份通知書,一份是蔣小涵的,一份是陸巡的。 因兩人報考的學(xué)校不一樣,信封上的地址也不一樣。 于陶把蔣小涵的通知書放到了桌子上,老男人一把搶走,幾乎都沒有猶豫就一撕為二。 如果于陶出手,還能搶回來,但是他只當(dāng)沒看到,第一時間確認手上這份是不是陸巡的通知書才放心。 陸巡等人也趕緊過去確認,嚇都要嚇?biāo)懒恕?/br>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通知書,可不能就這么撕了。 蔣小涵瞬間明白這是自己的,伸手去搶,被老男人一把推開,老男人又繼續(xù)撕。 她“啊”地尖叫一聲倒地,肚子里的孩子挺堅強,倒是沒有受到影響。 但通知書卻被撕得粉碎,還是拼都拼不回來那種。 而武志剛就這么看著,明明也有機會阻止的,卻沒有出手。 轉(zhuǎn)而用那雙戴著手銬去扶蔣小涵。 蔣小涵怒道:“你干什么吃的,怎么不給我搶回來?”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武志剛心里竊喜,面上沒有顯露出來。 蔣小涵報考的是外地,離北城很遠的地方。 沒有通知書,她就去不了了。 畢竟她不是陸巡,可不會像陸巡這樣能輕易地聯(lián)系到招生老師。 扶著肚子站起來,撕心裂肺地拍打老男人:“混蛋,你還我的通知書。” “還你!”老男人把碎紙扔到她臉上,“有我在,你別想上這個學(xué)?!?/br> 蔣小涵:“……” 第462章 報應(yīng),這都是報應(yīng)…… 蔣小涵發(fā)瘋似地抓向老男人的臉,老男人又一把把她推開。 要不是武志剛及時抱住她,這一下可能就真的把孩子推掉了。 看著侄子這么維護自己的媳婦,老男人更生氣,不由分說又打了武志剛一巴掌。 武志剛始終護著蔣小涵,越護被打得越厲害。 圍觀的人們已經(jīng)開始腦補,聯(lián)想到最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更加肯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蔣小涵和武志剛有染。 一個個吃瓜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這邊陸巡也激動地打開了裝著通知書的信封,溫然也湊了過去。 她上大學(xué)都沒有通知書,挺稀罕的。 誰知一打開,里面只有半張空白信紙。 “通知書呢?” “蔣小涵,你把通知書弄哪兒去了了?” “快把通知書拿出來……” “……” 被護在武志剛身下的蔣小涵自顧不暇,直到于陶把打人的老男人拉開。 “蔣小涵,信封里的通知書呢?” 蔣小涵破罐子破摔笑起來,“老天爺助我,我上不了學(xué),誰也別上了!” “賤人!”王敏芝一把薅住她的頭發(fā),“你把通知書弄哪兒去了?” “我怎么知道!”蔣小涵疼得齜牙咧嘴,“報應(yīng)??!如果不是陸巡不娶我,我也不會嫁給這個老男人;如果不是嫁給這個老男人,我也不會被他折磨失去第一個孩子!” 啪—— 啪—— 陸巡給了她兩個大嘴巴! “你怎么會不知道,是你說通知書在這里?!?/br> “給你希望又讓你徹底失望的感覺好不好,哈哈哈……” 蔣小涵狼狽不堪,瘋瘋癲癲。 溫然感覺她應(yīng)該事先也不知道通知書只剩信封。 如果真的是她做了手腳,她怎么會把人帶過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那會兒她的通知書還好好的,她也在意自己能不能上學(xué)。 最有問題的就是冷臉的老男人。 老男人還沒有武志剛臉上的驚訝多。 于陶也注意到了這點。 “武國富,通知書呢?” “我不知道。”老男人面色不變,“通知書是他們兩個偷的,我怎么知道!” 于陶瞇了瞇眼。 經(jīng)驗使然,讓他覺得問題一定在這個老男人身上。 他讓人把老男人家搜了一遍,一無所獲。 開始擔(dān)心陸巡的通知書也被這老家伙撕了。 沉聲道:“都帶走!” “憑什么,是他們倆做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老男人不想去,“要帶你帶他們倆,干嘛帶我?” “協(xié)助調(diào)查!”于陶聲音冷厲,越發(fā)覺得他是心虛才不敢動。 …… 隨著他一聲令下,跟來的公安押著三人出了門。 老男人還想狡辯,但對上于陶的鐵面又把沒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從街坊四鄰面前走過去時,眉頭皺得更緊。 垂著眼皮,不再看四周。 武志剛被打得滿身都是傷,鼻子青了臉也腫了。 偷拿通知書的事不會就這么算了,估計以后他想上大學(xué)都難。 不過想到他上不了,蔣小涵也上不了,心里又覺得舒坦些。 蔣小涵還在發(fā)瘋似地傻笑,笑自己,笑陸巡。 明明就差一點她就能逃離這里安心上大學(xué)了,可是都毀了。 有些事她都不能用腦子思考了。 陸巡不能上大學(xué)確實讓她心理平衡了些,但她也上不了?。?/br> 她邊走邊大笑,邊大笑還邊喊:“報應(yīng),這都是報應(yīng)……” 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報應(yīng)說得是陸巡還是自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連周圍人的指指點點都不在意了。 出了家屬院的大門,她還在狀似瘋癲地說著。 確實有點聒噪。 陸巡情緒低落,仿佛被抽走了魂。 梁安娜無聲地陪在他身邊。 一向調(diào)皮的陸放沒有說話,陸湘也滿是心事。 溫然看了看表,這情況估計去了公安局一時半會兒也審不出結(jié)果。 轉(zhuǎn)頭對大舅媽說:“舅媽,我先回去了,后續(xù)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皆僬椅?!?/br> “行,眼下這情況舅媽也就不邀你去家里吃飯了,改天一定讓你大舅好好給你做一桌大席?!蓖趺糁ピ捓飵е敢?。 如今陸巡的通知書還是沒有著落,別說做飯,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溫然又不是不懂事的人,當(dāng)然知道今天不是吃飯的時候。 安撫道:“舅媽你也別太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br> “嗯,這陣子要辛苦你了?!蓖趺糁ッ靼淄ㄖ獣@條路是走不通了,只能走招生陳老師這邊的路子。 溫然:“……” 溫然想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即使陳老師幫忙,公安局也不會松懈。 做錯事就要受到處罰。 該說的說了,她騎上自行車就要走。 剛一上自行車,老男人喊住她。 “等下,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溫然不用問也知道他想問什么,無非就是想知道蔣小涵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