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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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興致依然很高,又騎了一下午。 晚上睡覺時可遭了罪,小萬里做夢都在騎馬,結(jié)果半夜從床上掉了下去。 小長空睡覺也不老實,累得睡著了都在咚咚咚地拿腳砸床。 沈肇廷在隔壁屋聽到聲音,一晚上起來好多次。 第二天起來,兩個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沈肇廷哈欠連天,累壞了! 跟雪花一個屋睡的丫丫,睡得也不踏實。 都爬到雪花身上去了,要不是雪花及時抱住她,她都能隔著雪花摔過去,早上都沒聽到起床號。 要說睡得最踏實的就是溫然,晚上睡覺前沈南征給她按摩了腰和腿,又和她折騰了半宿,她早上睡醒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又睡了個回籠覺。 有了這次騎馬的經(jīng)歷,可是讓孩子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騎馬的快樂,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沈南征給他們提供了很多便利,讓他們享受了許多其他孩子享受不到的資源。 為了能再次騎到馬,他們可乖了! 都不用沈南征約法三章,就主動做家務(wù),認(rèn)真完成每日的課業(yè)。 練武術(shù),練大字,彈鋼琴,學(xué)游泳一樣都不落,順便擼個小豬。 第一個學(xué)期過去,不但沒有惹事,還拿了個并列第一。 把獎狀拿回家后,掛在哪里成了大問題。 沈南征想掛在自家屋里,但沈肇廷想把獎狀放他院里的客廳,而孩子們又想掛在自己的臥室。 正討論時,賀靳言急匆匆來了。 “沈南征、陸醫(yī)生,你們快跟我去一趟,媽出事了?!?/br> 第474章 這幾天我陪床 “什么事?” 沈肇廷先一步問出口。 賀靳言蹙眉道:“團(tuán)里兩個姑娘打架,她去拉架時被推倒了,從臺階上活下來,后腦勺磕到臺階上,當(dāng)場就昏迷了,正在搶救?!?/br> “什么?” 沈南征急了,跑著去開車。 溫然把三個孩子給了何阿姨,孩子們沒哭沒鬧,乖乖等在家里。 她上車以后,沈肇廷已經(jīng)在車上了。 賀靳言是騎自行車來的,把自行車扔到一旁也上了車。 這幾年,他是真心接受了曾蘭惠這個后媽,所以也是打心眼里著急。 沈南征這個親兒子更慌,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前世的事捋了一遍! 記憶里根本沒有這件事,平日曾蘭惠最多是個頭疼感冒,上升到做手術(shù)也就是遇到車禍那次。 而那次車禍也奪走了她的生命。 眼眶幾次泛酸,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醫(yī)院。 這次主刀的是賀常山,溫然幾人趕到的時候曾蘭惠已經(jīng)被推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 門外站著幾個身材高挑的姑娘,有兩個垂著腦袋一看就是犯了錯。 想來就是打架連累曾蘭惠的兩個姑娘。 她們也認(rèn)識沈南征,看到沈南征過來連忙道歉。 “沈團(tuán)長,我們不是故意推團(tuán)長的,真的不是故意的?!?/br> “都怪我們兩個吵架,我們兩個不吵架就不會連累團(tuán)長,” “我……” “閉嘴!” 沈南征鐵青著臉,一個多余的字都不想聽。 兩個姑娘不敢再說話了,畢竟是她們有錯在先。 一個是文工團(tuán)的團(tuán)長,一個是軍營的團(tuán)長,哪個團(tuán)長都是她們?nèi)遣黄鸬摹?/br> 溫然跟瞥了這兩人一眼,跟沈南征進(jìn)了屋。 “哥,嫂……” 眼睛哭得像核桃的賀言希走向她們。 如今已經(jīng)十四歲的她亭亭玉立,長得像曾蘭惠,高挑纖細(xì),肩背挺拔,一看就是練過舞蹈的。 溫然過去握住她的手,“別怕言希,哥哥嫂子都在呢!” 賀言希吸了吸鼻子又掉起眼淚。 溫然搭上曾蘭惠的脈搏,脈象散亂,來勢微弱。 其實不用把脈,從心電監(jiān)測儀上也能看出這次摔得確實挺嚴(yán)重。 眉梢不由得染上了憂色。 雖說曾蘭惠因為工作忙不經(jīng)常見面,但每次見面都是拿她當(dāng)親女兒一樣噓寒問暖。 對三個小家伙就更別說了,也是疼到了骨子里。 什么好吃好玩 的都是一堆一堆送過去,就是人不到東西也會到。 努力盡著做奶奶的責(zé)任。 如今看婆婆這樣,心里也難受。 躺在病床上的曾蘭惠臉色灰敗,吸著氧氣,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沈肇廷心頭發(fā)緊。 他見過她溫婉優(yōu)雅的樣子,見過她憤怒崩潰的樣子,見過她冷漠疏離的樣子,不管那種樣子都是鮮活的,這樣躺在病床上生機(jī)渙散還是一次。 向前走了一步問:“她怎么還沒醒?” 賀常山嘆了口氣,“我們?nèi)ネ膺呎f,這里是無菌病房,不能留太多人?!?/br> “好!” 賀言希和賀靳言留下來陪護(hù),溫然三人跟著賀常山出去了。 這次也就是阮玲沒來。 阮玲還在學(xué)校,事發(fā)突然,也沒人去通知她。 而且這一兩天也快放寒假了,不用通知她也會回來。 見溫然幾人又出去,文工團(tuán)幾個姑娘爭先打聽曾蘭惠的情況。 賀常山簡單應(yīng)付了下,打發(fā)走了她們。 幾個姑娘不太想走,但看誰臉色都不好,也不敢多耽擱。 具體是去院里還是回去,溫然沒關(guān)注。 總之不打擾她們就行了。 等她們走遠(yuǎn)后,沈南征問:“我媽到底什么時候能醒?” “這個還不好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賀常山帶著疲憊,如實說,“她不止受了外傷,顱內(nèi)也出血了。我們現(xiàn)在采取的是保守治療,已經(jīng)止了血,不過還沒渡過危險期?!?/br> 沈肇廷又問:“危險期是多久?” “7-15天,挺過這半月就穩(wěn)定了。另外,她這次摔的比較重,醒來后可能會喪失部分記憶,亦或者是出現(xiàn)癲癇或者肢體麻木,亦或者是語言障礙。我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你們最好也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沈肇廷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緊皺著眉頭說:“有這么多后遺癥?。” “爸,賀叔叔說的后遺癥只是可能會有,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事的!”溫然寬慰,“再說只要媽能活著,那些所謂的后遺癥都是小事?!?/br> 賀常山附和:“然然說得對,那些后遺癥只是小事,能活著就好?!?/br> 沈南征上一次這么心慌還是溫然生孩子那次,沉吟片刻道:“這幾天我陪床!” “還是我來吧,我正好在醫(yī)院上班,也方便。”賀常山怕沈肇廷也搶著陪床,強(qiáng)調(diào)道,“我是她的丈夫,給她擦洗也方便,還是我來吧!” 沈南征:“……” 擦洗這活兒還真是做丈夫的比較方便。 不過他就是想留下來。 “您擦您的,我陪我的,不沖突。” “好吧!” 賀常山不會攔著他盡孝,就這么定了下來。 有沈南征這個親兒子在,曾蘭惠能快點醒過來也說不定。 沈肇廷也想這么理直氣壯,可惜不是夫妻了,沒有立場。 況且表面上兩人還在有意無意地憋著一股勁兒,默默地嘆了口氣。 但也沒著急走,一直等曾蘭惠醒來。 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在屋里的人沒有一個不擔(dān)心。 就算是個陌生人躺在這里,都會讓人心里難受。 天色漸晚,誰也沒有吃飯。 這個時候讓誰吃都吃不下去。 有眼力見的小護(hù)士過來倒了幾次熱水,除了溫然,其他人也都沒喝水。 溫然上班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不喝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