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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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動了動,換來的只是更緊的懷抱,越推拒便越窒息。 免得自己遭罪,許弈干脆不推他了。 此刻的潭非濂過于危險,許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自己起殺心。 沒有項圈禁錮,許弈心中總覺得不安。 現(xiàn)在潭非濂正處于發(fā)情期,戾氣會比平日里少許多,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潭非濂是最好相處的。 騙取潭非濂為自己所控,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xiàn)下許弈只期望能與之和平共處。 他想不通母親當年為什么要那么囑咐自己照顧好潭非濂。 “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边@是母親的原話。 除了尋找當年的實驗真相之外。 保護潭非濂。 這是許弈多年來唯一做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許弈感覺到潭非濂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眼眶微微泛粉,突然就往自己身上貼,抱著蹭了蹭又拿鼻子吸嗅。 潭非濂的體溫在升高。 脖子上的紅痕也愈發(fā)明顯了。 有一處甚至勒破了血rou。 “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戴項圈嗎?”許弈突然開口問潭非濂。 潭非濂目光失焦一秒,“鎖著異種不都只有一種答案嗎?” “當然是害怕,實驗室里的人個個都不敢靠近我,盡管我?guī)е挂?,他們都怕我,哥哥也害怕我對不對??/br> 潭非濂望著面前的許弈只覺得口干舌燥。 他輕撫著許弈鬢邊的發(fā)絲,“我不想戴項圈,也不喜歡戴止咬器,我聽你的話,別讓我戴?!?/br> 話語間潭非濂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靠近,清澈的眸渾濁了起來。 快要觸碰到許弈唇瓣的時候潭非濂張開唇,他看起來有些不清醒。 鏡花水月般朦朧曖意。 潭非濂注視著許弈雙眸視線是發(fā)情后的醉意:“項圈帶著很疼。” “止咬器會讓我吻不了你?!?/br> 潭非濂的呼吸環(huán)繞著許弈臉龐。 戾氣束縛的話語中帶著鮮活又期盼的浪漫,捕捉不到卻又像是實心的。 沒有人教他喜歡,討厭止咬器是潭非濂想靠近許弈的第一顆種子。 也是他討厭的第一個東西。 從根骨開始生出藤蔓,他擁有了想得到和想毀掉兩種情緒。 在沒有黑夜的實驗室中,只有在他最乖的時候許弈才會像是大發(fā)慈悲一樣去看看他,為了許弈的安全,每一次潭非濂見他都被實驗室的人帶上了止咬器。 他喜歡許弈,但討厭止咬器。 莫名的許弈從潭非濂的調(diào)子中聽出些不容辯駁的意思。 話落許弈周遭的氣息成倍翻涌,烈火般燒人。 許弈忽感腰間一疼! 第8章 印記修 那瞬間潭非濂乘勢吻了過去。 “唔……!” 發(fā)絲隨著風動,垂落在許弈身上。 許弈的心不由地顫了顫。 “我給你找鎮(zhèn)定劑……”許弈知道潭非濂情欲來了,他剛剛還聽自己的話,許弈試探著開口要給潭非濂找鎮(zhèn)定劑。 “不要鎮(zhèn)定劑?!碧斗清ズ敛槐苤M地回答他,“要你。” “只喜歡你………”潭非濂壓抑著情緒委屈道。 又變得不聽話了,許弈拽著潭非濂的長發(fā)往下,“潭非濂,你……嗚!” “我們結(jié)婚了。”潭非濂回答他。 結(jié)婚是潭非濂的免死金牌。 一來二去的推搡兩分鐘后,許弈便被潭非濂扒了褲子! 許弈緊緊閉著眸不去看,面上的情緒越來越痛苦,唇瓣疼的扭曲身下的被子被抓出褶皺。 “潭非濂……”許弈眼尾微潤,絞的舌根都疼。 潭非濂不太明白許弈的話。 許弈情緒越多越兇,他越喜歡。 那是許弈因為他在痛苦。 許弈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應(yīng)該屬于他。 許弈混混沌沌昏了過去。 潭非濂嘴角噙著笑意。 潭非濂朝許弈白皙的小腹抬手輕輕按壓,眼底血腥張揚,標記似的將手碰到許弈唇瓣上。 他無法形容那樣的畫面,許弈眼眸因為暈死閉著,衣裳碎裂鎖骨泛著血跡,臉頰透出曖昧的粉色,纖長的睫帶著濕氣,腰身被掐紅,身下是自己,他可以清楚的注視一切,他們共同存在,潭非濂只覺得好看。 許弈是他的。 潭非濂輕撫著許弈的臉龐,瞳孔映照著身下的人,眼神偏執(zhí)囂張:“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沒有人可以覬覦許弈。 他只能是自己的。 潭非濂突然想到什么,他抬起許弈的腿。 潭非濂指尖微動間生出鋒利如刀的獸甲,在陽光下生出薄如蟬翼的光澤。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許弈的腰間,最后用指尖劃破許弈的皮膚在他腿根位置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指尖劃動間血跡冒出。 扎眼又漂亮,鮮血淌出流入被褥開出一朵朵血花。 “嗯……”疼痛讓暈死的許弈緊皺著眉口齒間難耐地囈語出聲。 潭非濂沒有停止,他只覺得漂亮。 潭非濂只劃了一個字。 l。 哥哥身子好看,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也要刻上自己的名字。 看著指尖的血跡,潭非濂心情愉悅極了。 *** 許弈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他身上穿著衣裳,是潭非濂給他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