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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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微微側過頭,余光凝視中凌厲了幾分,“別忘了,你和潭非濂并沒有什么不同?!?/br> “你也是異種?!?/br> 第23章 最后一次救你 韓肆白瞳孔幽幽泛起危險意味。 屋內風動,旋即一切陷入沉寂。 “快點走,我真的報警了。”韓肆白冷聲道。 恰逢此刻不遠處傳來鳴笛聲。 許弈雙眸微睜,拽著潭非濂的手收緊,往外走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潭非濂的身形本就高大生的結實,沒攙扶多遠許弈便有些吃力。 避免發(fā)現許弈走的是小路。 離開警戒范圍后許弈攔停了一輛車。 “真重。”許弈扶起潭非濂喘息喃道。 上車后許弈廢了些力氣才將潭非濂扶上車。 “您老婆喝多了?”司機沒仔細看只余光看見了潭非濂的長發(fā),見狀打趣道。 許弈眼神飄著,沒反駁,“嗯?!?/br> “喝酒可不好,這點你可得好好管管,女娃娃要少喝,喝多了免得要吃虧的。”司機見兩人落座啟動了車輛。 說到這許弈放到潭非濂讓其靠著自己腿上,莫名其妙的就接了這話。 “他不聽話?!鼻謇涞恼{子被窗外的風吹走,落寞怪異。 “不聽話你得管啊,話說的嚴肅點,不聽話就離婚,這也是為了她好,有些事情不能縱容?!彼緳C像個過來人般苦口婆心起來。 離婚…… 許弈垂目看向潭非濂,“不能離婚。” 司機:“那你也得告訴她喝爛酒的嚴重性啊,喜歡她但不能害她你說對不對?” “我之前就是個賭鬼,我老婆站上天臺的那天我就再也不敢賭了,不好的事情就是得管管?!彼緳C輕松地述說著往事。 許弈眉頭鎖著,忽地來了興趣:“……怎么管?” “你老婆對你有感情吧?”司機問。 “她喜歡你的吧?” 許弈腦海中閃過潭非濂掐住自己頸脖的畫面窒息的滋味襲來,他下意識摸了摸裹著紗布的脖子。 “有時候……是喜歡的吧?!?/br> 雖然許弈不明白潭非濂為什么能說出喜歡和愛這樣的話來,但他許多表現確實符合人類對愛人憐愛情緒。 但對自己好有殺意的也是他。 都是他。 “???”司機咂舌滿面詫異。 后座沒開燈,司機看不清潭非濂,只關注到了許弈摸脖子的畫面。 那處明顯是傷了的。 瞬間司機醒悟了一般,“你老婆不會家暴你吧?” “嗯?”許弈瞳孔瞪大,這樣說起來好像確實沒什么不對。 潭非濂確實打他了。 “有時候會?!?/br> 司機:“你打不過你老婆?” 許弈:“………”真丟臉,但確實打不過! 許弈:“話不能這么說,我老婆……” 司機怒了,瞧著極其不滿:“你老婆經常打你?” 許弈捂著唇咳嗽了一聲,“也不是?!?/br> “我去?!彼緳C恨鐵不成鋼的嘖了幾聲,“那你是不是覺得他不打你的時候對你很好?” 許弈思忖著嗯了一聲。 “嗯?!?/br> 潭非濂還會給自己做飯吃呢。 “cao?!彼緳C嫌棄地啐道:“戀愛腦。” 許弈:??? “你這種就是沒救了?!彼緳C說,“家暴的話我建議你早離開算了,天下哪里找不到溫柔賢惠的,非在一棵樹上吊死?!?/br> “或者好好教教,看看能不能改變,如果能馴教好,就給彼此一個機會。” 許弈眼底波瀾起伏晦澀難懂,“我會試試的?!?/br> 司機是個話多的,兩人一路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約莫十幾分鐘便到了家。 許弈讓司機將車開到昏暗的草坪一側拖著潭非濂下了車。 許弈將潭非濂帶回家后才去勘察他的傷勢。 潭非濂清醒的時候許弈沒辦法將其控制住。 但不代表潭非濂沒有意識了他沒有辦法禁錮住他。 許弈帶著潭非濂去了二樓的禁閉室。 那里是許弈刻意建造的看押室。 他不能再冒半點險。 與其被潭非濂弄死,當然得把可能性降到最低。 許弈看著被自己放在墻面的潭非濂,人還暈著,發(fā)絲幾縷蓋住眼瞼,緊抿著唇,頸側絲絲血跡蔓延,冷峻冰冷,美的張揚讓人無法忽視。 許弈走向屋內的儲存柜。 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馴教工具。 這類東西是許弈以防萬一準備的,齊全且變態(tài)。 長鞭,鎖鏈,手銬,鎖喉鏈,止咬器。 牽引繩,高壓鎖,鎮(zhèn)定劑…… 實驗室能找到的,許弈這里都有。 換個普通人看見這些,免不了罵一句許弈是個瘋子。 拿出鐵鏈鐐銬鎖住了潭非濂的頸脖。 兩只手也禁錮住。 頸脖的位置是被潭非濂咬破的。 許弈將止咬器也給潭非濂戴上。 長發(fā)與那張精致孽態(tài)的臉戴上止咬器竟然讓潭非濂莫名多了幾分囂張暴力之感,仿若被禁錮的王者,禁欲魅惑,危險可懼。 項圈的位置有一個聲音極響的鈴鐺,為了準確位置,稍微一動便響的脆耳。 “叮鈴……” 許弈抬手撥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