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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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只好罐子啊,”梁丘言滿意地瞇起眼睛:“回頭可以帶回家去裝花。” 易解淺笑。 梁丘言露的這一手,的確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但說實話,這小陶罐既不能控溫也不能控濕,如今放在市面上恐怕連倒送都沒人要。大概只有梁丘言這類慧眼獨(dú)具的人才會對它視若珍寶吧。 這難道不就是生活的藝術(shù)么? “言哥真厲害。”他道。 “嘿,”梁丘言略羞澀地?fù)狭藫项^,看著花瓶:“不全是我的功勞。如果沒有這束花,陶罐也就失去意義了?!?/br> 說完,他發(fā)覺這話明里暗里都有夸贊易解的意思,又記起自己在早市上的遭遇,梁丘言忙閉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整理攝像機(jī)支架。 誰料他的耳背忽然覆上了某個人的指腹,柔軟冰涼,驚得他差點丟掉手里的東西。 “你......” “言哥,”易解靠近他:“你的耳朵,好紅?!?/br> 不說則已,聽易解一提醒,梁丘言頃刻間覺得渾身要炸開一般,心臟幾乎掙脫胸腔。 不行,梁丘言,你這次決不能認(rèn)慫?。?/br> 他拼命克制著紊亂的呼吸,一面躲開易解的手,一面開始找話題:“咳,那個,小易啊,我忽然想起花店的事情......” “花店?怎么了?”易解仍離他很近。 “哦,是這樣的,”梁丘言見他不依不饒,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床上,至少不必轉(zhuǎn)臉就碰到鼻尖:“你也知道,我的花店之前是因為和人鬧矛盾,對方才派人進(jìn)行報復(fù)的。我只是擔(dān)心......” “擔(dān)心他們再次報復(fù)?”易解問,反身也與梁丘言對面而坐。 “沒錯?!?/br> 花店修復(fù)固然可喜可賀,但和氏既然能做出第一次,便免不了有第二次第三次。何況看見自己原本破壞的東西得以復(fù)原,和黎肯定是不會高興的。自己的人又不能前去把守,誰知道哪一天又變成一片廢墟? “不會的。”易解道。 “嗯?”梁丘言訝異于對方極確定的口吻。 易解意識到自己失言:“哦,我是說,警察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br> 梁丘言“噗”地笑了。也沒反駁,只是覺得這種說法有些可愛。正要再說些什么,他突然見手機(jī)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正是xs推送的最新消息: “近日,和氏集團(tuán)總裁和躍在接受私人采訪時表示,秩翼集團(tuán)是極‘狡猾’的合作伙伴及競爭對手。雙方在簽訂協(xié)議時,秩翼制定的某些條款堪稱‘霸王條款’,讓和氏蒙受損失。” “不難看出,和躍在談?wù)摃r難掩憤怒之情,表示秩翼集團(tuán)是‘趁火打劫’,對待和氏時并未遵循其長期宣揚(yáng)的‘商界友誼’,認(rèn)為其‘兩面三刀’,需要十足的警惕?!?/br> “對此,秩翼集團(tuán)總裁支謝表示,和氏總裁的言論明顯有失偏頗。秩翼長期致力于與和氏通力合作,所有條款公平公正,希望和氏集團(tuán)保持尊重?!?/br> 梁丘言怔愣地翻閱著新聞:“天啊......” “有小道消息表明,和氏之所以言辭激烈,是因為秩翼近期正在準(zhǔn)備同某地下組織合作,而此組織曾與和氏集團(tuán)公子有所瓜葛。消息尚未得到雙方的正面回應(yīng)?!?/br> 秩翼...... 梁丘言滿頭霧水。這個集團(tuán)......出手得未免也太及時了吧?! 上回就聽說秩翼與和氏在協(xié)議上有分歧,而秩翼占上風(fēng),因而“隕落”才免受進(jìn)一步脅迫?,F(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秩翼是因為決定與“隕落”發(fā)展合作,才刻意壓和氏一頭以表誠意...... 不論怎么說,自己竟然變成了直接受益者,甚至可以說是秩翼保住了他小小的花店。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但梁丘言知道這只不過是精英們過招的把戲,和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 “言哥,怎么忽然不說話了?”易解問道。 梁丘言憋著笑:“我剛才聽說......警察把壞人都抓到了?!?/br> 易解當(dāng)然知其所指,亦笑道:“那太好了!言哥今后可以安心去花店了?!?/br> “小易,你看,”梁丘言將手機(jī)伸到易解面前:“我剛才發(fā)現(xiàn)的,很有意思——這個秩翼集團(tuán)的副經(jīng)理,支晨,和你長得有點像啊?!?/br> 易解悄悄看了他一眼。 一個爹生的,能不像么。 “???是嗎,”易解接過手機(jī):“我怎么沒覺得?” 小晨似乎又長高了。 他滑動頁面,看見了幾張支謝出席某酒會的照片。照片上的alpha男人腰桿筆挺,發(fā)型一絲不茍,仍能看出幾分當(dāng)年的風(fēng)華。但眼底的淺淡青黑暴露了他的疲倦。 呵,虧他在集團(tuán)的名字里加入了母親姓氏的諧音,最后還不是為了資本,和現(xiàn)在這個背景雄厚的女人結(jié)了婚?易解冷笑。什么貧賤之恩、故劍情深,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怎么會呢,”梁丘言重新拿回手機(jī),仔細(xì)對比著:“這個鼻梁,這個眉毛......哎呀,真的有點像?!?/br> “好好好,”易解撫了撫面前人的卷發(fā):“言哥說像就像?!?/br> 梁丘言隨即捉住他的手腕:“別、別摸,你這話,怎么聽起來像把我當(dāng)做晚輩似的?” 易解一笑:“言哥,說實話,我挺想這樣的?!?/br> “如果能回到過去,我想比言哥早生幾年。這樣我就能等在你出生的地方,從小和你相識,知道你身上發(fā)生的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