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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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梁丘言臉上也立刻燒起兩團晚霞來,顏色并不輸給俞梓多少:“剛才是我嘴瓢了,這房子是小易和人家父母的,我只是暫住幾天而已,關(guān)我什么事?” “嘿嘿,”俞梓把一雙眼睛笑成了細縫,醉醺醺地站起身:“大哥,別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們音樂節(jié)那天......當眾激吻,狂甩對方舌頭的時候,想、想過會被攝像機瞄準嗎?” “我cao你媽的,”梁丘言又羞又憤,最后竟然沒忍住,從鼻子里噴出一聲嗤笑來,伸手打了對方一巴掌:“臭小子,喝醉了就說混話!什么舌頭,你惡不惡心?” 俞梓腳下站不穩(wěn),又想捉住梁丘言戲弄,于是一頭栽在了對方身上,一邊摸索著找他的臉道:“大哥,你倆當時貼得可近了......就,那么近......” 梁丘言忙伸手罩住他的臉,心說這家伙的酒品真夠差勁:“小兔崽子,你再這么鬧,我立刻打電話讓梅青來收你!” “嘿嘿嘿,”俞梓眼下只知道傻樂:“讓你重溫......重溫一下嘛。什么梅青,去他媽的,老子誰都不怕?。 ?/br> 梁丘言此時酒勁也有些上來了,大笑道:“你,就嘴硬,真當我沒見過你在頭兒面前是什么慫樣?長了尾巴......都要夾起來跑!” “那、那我是龍尾巴還是鳳尾巴?” “你他媽是豬尾巴!” ...... 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正損得開心,就聽門鎖“咔噠”一聲開了。說實話,易解完全沒想到自己才出門這么短時間,家里就鬧成了這樣。他的目光掠過桌上成山的啤酒罐,最后定格在那兩張迷蒙又錯愕的紅臉上。 俞梓沒忍住,遠遠地沖著他打了一個酒嗝。 “嫂、嫂子?你回來啦......?” 梁丘言雖然也醉得厲害,但易解的出現(xiàn)具有相當?shù)恼饝亓?,他慌忙扶著俞梓坐下,胡亂整理著領(lǐng)口。 按目前情況來看,是梁丘言失算了。 他以為易解要過很久才會回家,所以才敞開了喝,沒成想易解恰好掐著他們喝醉的點開了門,想醒也醒不了。之前他從未在易解面前喝醉過,心想自己肯定要給易解添麻煩,然而等他剛冒出這個念頭,腦回路就應(yīng)聲斷了。 “小易,你,那個,不是,”梁丘言拼命甩著腦袋,希望自己清醒一點:“小俞今天,來看我......然后下雨了,所以喝了點酒?!?/br> “就是喝得有點......多了,”他扶著椅子:“不、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站不穩(wěn)......嗯......” 易解并未多言,冷著臉將俞梓安置在沙發(fā)上,然后將梁丘言橫打抱起,徑直上了樓。 “你力氣挺大啊,”梁丘言每笑一聲就噴出一口酒氣:“別抱著,喝完酒的人.....身上都臭,我被自己熏得都快聞不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我?guī)闳ハ丛??!币捉饨K于開腔道。 梁丘言眉眼彎彎:“嘿,你小子,伺候人的功夫真是一流?!?/br> “只伺候你?!?/br> 沒等梁丘言反應(yīng)過來,易解就已經(jīng)把他扔在床上,動手解開他的衣服了。別說什么腸胃,梁丘言現(xiàn)在連腦溝里都是酒精,說話行為就開始和俞梓一樣肆無忌憚,只知道伸手去逗易解的下巴: “小易,你今天話好少......真的生氣啦?寶貝兒我錯了,好不好?別一回來就這么......熱情啊,洗個澡而已,我能自己脫的......哈哈,癢!” 易解被這么一撩撥,手上的動作有些進行不下去了,傾下身子湊近他,道:“言哥,你當我是貓呢,嗯?喊誰寶貝兒?” 梁丘言雖然酒品尚可,但根據(jù)“酒后吐真言”的說法,一個爛醉的腦子里冒出的大多是真實想法。現(xiàn)在看著這樣一張秀色可餐的臉擺在面前,他不暗自咽幾口唾沫都顯得失敬。 他笑著勾住易解的脖子:“......喊你呢。本來就好看,喝醉了之后,覺得更好看?!?/br> 結(jié)果易解根本沒打算讓那兩只灼燙的胳膊放下,而是順勢又把梁丘言抱了起來,向浴室走去?,F(xiàn)在的梁丘言當真是一絲不掛,唯一“掛”住的是易解的腰。他意識不到自己的肢體究竟在做什么,只覺得易解襯衣下的肌膚不再像開始那么溫涼,吐息也更沉重地撲在臉上。 他被盡可能溫和地放進了浴缸里。 熱水很快浸沒了梁丘言的身體,他更覺得有點飄然了。 現(xiàn)在的梁丘言發(fā)梢和眼睫上沾著露,面頰紅透,像是早晨剛從枝頭剪下來的一只蘋果??蛇@蘋果雖然新鮮,內(nèi)里卻已經(jīng)被酒精泡得糜軟了,一口咬下去恐怕聽不見脆響。 甜卻是真甜。 易解在梁丘言臉上嘬了一口,張開嘴,佯裝咬合。 “哎......”梁丘言側(cè)身躲開,大著舌頭笑道:“干、干什么啊,沒見過你這樣的,怎么......還吃人,餓了?” 易解也不答,低頭把沐浴液涂勻在梁丘言的后背。那雙手靈活修長,尤其是抹上沐浴液之后就變得更加潤滑,從脖頸一路探到了股.溝。梁丘言實在癢得忍不住,只好抱著膝蓋蜷成一個球,臉上已經(jīng)因為熱氣和不斷發(fā)笑而紅透了: “哈哈哈,小易,對、對不起,你這雙手怎么和泥鰍一樣滑......哈哈,不行,前面交給我吧,再這樣摸下去我就要......” 然而易解仍充耳不聞,在梁丘言腰側(cè)輕掐了一下,輕易地打開了這只“小刺猬”,指掌又開始在他身前的溝壑上自由馳騁。梁丘言本就醉得不算徹底,大腦此時對接收到的敏感信號也有了反應(yīng)。當易解撫上那東西的時候,梁丘言便眼見它在那只漂亮的手底下以驚人的速度昂起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