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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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見想起自己看過的合同:“合同上對于這部分沒有特別說明,只是說一切都會隨著開拍變動,節(jié)目組確實能現(xiàn)場制定別的規(guī)則?!?/br> 哦嚯,感覺更加好玩了。 三人到了別墅,黎贏他們的車已經(jīng)在了。 季時見用一副無可救藥的語氣道:“看來我們晚了?!?/br> 月薰適時接梗,可憐巴巴的道:“我們晚到,節(jié)目組不會不給我們晚飯吃吧?!?/br> 季時見開始給節(jié)目組抹黑:“有可能?!?/br> 盛卞走在前面,一本正經(jīng)的道:“別擔心,不會,不給晚飯屬于虐待和懲罰,合同沒說能有懲罰?!?/br> 季時見看著前面人如同松柏一般的背影:“盛總說得對?!?/br> 月薰調皮:“有飯吃就好,雖然我不能多吃?!?/br> 季時見接話:“但是少吃和不吃還是有區(qū)別的,對吧?!?/br> 月薰拍手:“對?!?/br> 盛卞推開別墅的門,他覺得季時見和月薰很適合做搭檔,哪怕天天都看他們兩也不會無趣。 季時見這時想起一個事。 “我好像忘記去你推薦給我的那家賣手鏈的店看了?!?/br> 月薰經(jīng)過季時見提醒也來想起來:“我也忘了。” 季時見回頭:“看來只能依托于渺茫的下次了?!?/br> 月薰嚴肅:“下次一定?!?/br> 兩人在后面說說笑笑的進去,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氛圍不太對勁,空氣都像凝固了一樣。 三人進來,里面三人同時抬頭,季深眼眶有些紅,易遠嘴角半張臉有些紅腫,不嚴重,甚至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 而黎贏,彷佛比早上見到時還冷,周身冷冽。 季時見收了剛剛的笑容,坐到了季深身邊,看著季深的眼睛,抬眼,嘴上又勾起了笑,只不過這笑給人感覺是壓迫和冷。 “三位今天下午玩得如何啊。” “易遠,你的臉怎么了?撞著了?還是被打了?” 易遠抬頭,眼里全然是怒火:“鏡頭拍著的,季總別這樣說,我很好,季總真會開玩笑。” 季時見稍微偏頭,笑出聲:“玩笑不玩笑的你清楚,還有,拍攝不用易大明星擔心,節(jié)目組不會播出去的?!?/br> 他不讓播,就不能播。 第20章 黎贏打人 季時見耐心很好,但也不好,季深算是他來這個世界除了秘書那種上下級關系外,唯一一個真正相處熟悉的,不用有任何顧忌的人。 季深在他家三個月,季時見已經(jīng)把季深真正當成自己弟弟了。 他望著易遠:“易大明星還沒說,臉怎么了,不會是在路上瞎了眼撞的吧。” 易遠見攝影師果然關了攝像機,猜測季時見和節(jié)目是什么關系,節(jié)目是他媽和他姨提出來辦的,但是全程交給了下面的人,季時見為什么會有話語權。 他沒看季時見昨天早上的直播,但是他看了熱搜。 易遠猜測季時見可能是投資人,季深就是季時見故意塞進來惡心他的。 易遠:“我臉怎么了,似乎不關季總的事?!?/br> 季時見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皮笑rou不笑:“這不是擔心易大明星嗎?!?/br> 易遠氣性上來:“季總,你這是針對我嗎?” 季時見嗤笑:“什么針對,沒有的事,我就只是單純的看不慣你。” 易遠:“你......” 他沒想到季時見會這么直白。 其他人也沒想到季時見會這樣直說。,盛卞望著二人,雖然才和季時見認識了兩天,但是他覺得以季時見的性子,若和易遠有什么事肯定會當場就解決,而易遠反而讓他打破了以前乖巧的印象。 他又看向在季時見身旁一直沒說話的季深,明顯看得出是哭過了。 盛卞:“到底怎么了?易遠,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易遠面對盛卞的質問支支吾吾:“我,那個,沒什么,哥?!?/br> 盛卞:“易遠?!?/br> 易遠還是沒說。 黎贏看著這個局面,垂眼看著一旁的季深,心里嘆氣,他小時候當成弟弟的小家伙長大的,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成了這副模樣。 他無所謂的開口:“我打的。” 季時見抬頭,這是他沒想到的,他還以為是季深打的,還想著以后私下里一定要教教季深,打人打哪里才合適,既不會留下證據(jù)又讓對方痛個半死。 季深沒說話。 今日易遠居然給他打感情牌,讓他錄完這一期就結束錄制,別來了,易遠說他是喜歡自己的。 可笑。 季深當時笑著笑著沒忍住提手要打人。 這算什么?他遭受的這些又算什么,戒/同所的事他午夜夢回都會因此驚醒,易遠的一切彷佛都在嘲笑他過去的堅持。 易遠一手造成的校園霸凌,只為了在他苦難時成為他的一束光,只為了他能夠將一顆心放在易遠身上,這些要怎么算,這些不還,他遭受的就成了笑話。 他原本還能忍,偏偏易遠要來惡心他,讓他一遍一遍回憶。 易遠還以為季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氣他斷聯(lián)了許久后給對方遞了分手的消息。 他今日想著和季深好好說,就說自己是有苦衷了,希望季深原諒他,退出節(jié)目。 沒想到季深抬手要打人,他躲過了,在還手的時候被恰好來找季深的黎贏攔住了。 季深當時恨不得殺了易遠,眼睛都是紅的:“怎么?想讓我退出節(jié)目,怕我曝出你和我交往過?還是說是怕我曝出你拿我當黎贏的替身?!?/br> 易遠一下陷入恐慌:“季深,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黎哥,不是他說的那樣,不是,我和他不認識,不熟,黎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季深抬手點了兩下手機,手機里的錄音播放。 易遠:“小深,我當初是真心喜歡你的,只是你知道的,我要拍戲,我的家庭就我一個兒子,他們不會同意我找個男人的,小深,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辦法啊,你知道的,我的夢想是要拿獎,我想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你是喜歡我的我知道,你也不希望不好吧。” 季深:“所以你當初就不告而別,我為了找你試過很多辦法,最后你就讓你助理給我?guī)Я司浞质??這就是你說的是喜歡我的?易遠,你惡不惡心啊。” 易遠:“小深,我是有苦衷的,我當初怕我們兩的事被發(fā)現(xiàn),一時慌了才會這樣做,小深,你知道嗎?這個綜藝對我很重要,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資源,我不能放棄,我的路已經(jīng)很難走了,你要幫我,小深?!?/br> 季深:“你當初為了追我這張臉不是很能不擇手段嗎?我沒看出來你哪兒難走了,你有權有勢,別給我裝腔作勢,你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易遠聽著季深的話有些不對勁,不過將這些話歸于季深的氣話。 “小深,錄完這一期你退出吧,你哥哥是季時見,是sweet的老總,你又不缺這點違約金,退出節(jié)目吧,娛樂圈不適合你,你不是說想學計算機嗎?未來想當一個游戲程序員嗎,回去讀書吧,讀書才是最好的出路?!?/br> 季深:“你覺得我現(xiàn)在沒讀書?” 易遠:“小深,你心儀的學校是t大,我了解你的,你這個人很執(zhí)著,t大現(xiàn)在正是上課的時候,t大規(guī)矩森嚴,不會允許學生請假來參加綜藝的,你在我面前就別裝了。” 季深的聲音帶著哽咽在笑:“原來你也知道,你也知道我即將面臨高考,你也知道你的做法對我會有什么影響,我去不了t大難道不是你算好的嗎?你是不是在想,你不告而別,我肯定會傻傻的找你耽誤了學業(yè),我給你說過我父母的性子,他們?nèi)羰侵牢页煽儾缓?,我第二年肯定會被送到封閉學校,一年都不會有時間去煩你了對吧。你想的可真好,算得很完美?!?/br> “我將我的家庭處境告訴你,全然成了你給自己想好的退路。易遠,我真后悔遇見你,我怎么沒在你在學校給我下套的時候就弄死你?!?/br> 錄音播放結束,季深望著易遠:“我哥教我,做事要掌控證據(jù),易遠,你當初在學校一見到我想到的就是黎贏吧,你千方百計的讓同學孤立我,讓我今天課本被撕,明天座位被潑墨水,就連我第一次再見你,被人反鎖在學校的倉庫里都是你設計好了的不是嗎?不然大晚上的你一個大明星出現(xiàn)在倉庫做什么。你做這些就為了我這張臉,這張看起來和黎贏相似的臉。” “所以你總是看著我的臉發(fā)呆,休閑時讓我換上的衣服也全是黎贏的風格,你說你喜歡我沉穩(wěn),是因為黎贏不喜歡笑吧?!?/br> 易遠真想給季深一拳讓他閉嘴。 “不是,黎哥,他有神經(jīng)病,我和他不過是玩玩,不是,黎哥你聽我說......” “閉嘴?!?/br> 黎贏站在季深旁邊,臉色沉了下來:“我沒想到還會有我的事?!?/br> 他望著易遠,眼神冷冽:“你真惡心?!?/br> 校園霸凌,替身,不過是玩玩,這一件件都是刷新他對易遠的印象。 易遠被一句惡心說得愣在原地不會動。 “黎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從小就喜歡,真的,小時候在綜藝里,你總是對我不假辭色,冷冷的,只會對綜藝里你的那個假弟弟笑,后來我去參演了電影,得知你是主角我可開心了,可是你不記得我了,不過在片場你很照顧我,我想要你為我笑,黎哥,別討厭我?!?/br> 特別是別因為季深討厭他,季深不過是他和黎贏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易遠:“黎哥,季深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有病,他的家庭也有病,當初我只是因為他那張臉才會多看他兩眼,但是他抓著我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他心理不正常,我是和他談過,但是我也受不了他把我當成他唯一支點的那種病態(tài),黎哥,你要離他遠點,別被他纏上。” 季深聽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他是缺愛,因為家里只是拿他當作棋子來威脅他哥,他本來也是作為棋子才出生的。 高中被迫轉了很多次學校,難得高三穩(wěn)定下來卻遇見了易遠,在那種被孤立,被霸凌的日子里,漠視的家人,視而不見的老師,易遠真的就像是他唯一的救命仙丹。 他心理確實有問題,以前是過度依賴一個面都沒見過的網(wǎng)友哥哥,后來是發(fā)瘋一樣喜歡易遠。 但是,這不是易遠糟踐他的理由,也不是易遠玩弄他的借口。 季深伸手再次去打人。 因為之前過于病弱的身體,短短三個月的恢復并不能讓他恢復正常的力氣,他完全不是易遠的對手。 輕而易舉的被易遠抓住了手。 易遠:“季深,你別太過分?!?/br> 易遠舉手想給季深一巴掌。 “啪。” 易遠的手停在半空,委屈又不可置信的望著黎贏。 黎贏又抽了易遠一巴掌,同一個位置。 “圈里都說,巴掌不宜單,晦氣,我給你個雙。” 黎贏掰開易遠的手,將季深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