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瀅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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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哪?!?/br> “待這樁事情玩,我?guī)愠鋈?散散心?!鄙体龆?。 阿瀅愣住了,散心? 商濯要帶她出去??沒?聽錯罷。 “汴安事情繁忙,殿下如何能夠離開?”不是有劉家的事情么,還有四殿下那邊虎視眈眈。 商濯思忖片刻,實話告訴她,“劉家貪污鹽稅,幾個州皆有牽連,需得出去?一趟,正巧帶你去?散散心?!?/br> “......”原來如此啊。 阿瀅腦子里轉(zhuǎn)著主意,“殿下既然是為了忙碌汴安的事,想必沒?有心思游玩,我怕跟在殿下身邊給殿下添亂,不如還是在汴安等?著殿下回來?!?/br> “不可以?!蹦腥说暵?,直接風輕云淡拒絕了她。 阿瀅,“......” 分明就是忙朝廷的事情,說什么散心。 男人明明已經(jīng)收回了目光,卻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為何,“鹽稅一事,本來早就人選,怕你太悶,帶你出去??!背鋈?一圈,或許她就能意識到汴安的好了。 這算是解釋? 阿瀅有些不大?習慣,商濯好不對勁。 再看他的神色,又覺得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不就是那副冷冷的樣?子。 話說到這份上,阿瀅索性就沉默了。 話又說回來,離開了汴安,說不定?她能在路上跑呢?那不必汴安容易多了? 很快,阿瀅就知道商濯帶著她去?什么地方了。 汴安最好的酒樓,他帶她來用晚膳食。 菜色上全之后,阿瀅發(fā)?現(xiàn),諸多菜色都是白日里她吩咐下人用的避子湯菜。 這絕不是巧合,商濯竟然知道了。 他既然知道了,會不會知道這些菜吃多了女子不易受孕。 “阿瀅頻繁偷瞧我做什么?”他問。 “沒?、沒?什么?!币蛑滑F(xiàn)場抓了一個包阿瀅尷尬抿笑。 怕說多了露馬腳,她小心翼翼觀察著商濯的臉色,并未聲張?zhí)唷?/br> 不愧是汴安第一酒樓,菜做得色香味俱全,阿瀅明明飽了,卻還忍不住吃了許多。 她甚至控制不住打了一個嗝兒,雖然捂嘴捂得很快,依舊是出了聲音被聽見了。 見到男人劍眉緊蹙,阿瀅以為又要被說了,商濯只是瞧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么,反而給她倒了一杯甜茶,放到她的桌前?。 阿瀅受寵若驚,“......”她捏著帕子擦了擦嘴角,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的神色,手倒是沒?有閑著,端著茶水小口?小口?抿著。 瞧著可笑的同時,竟然讓他覺得有些許可愛。 “......” 出了酒樓,阿瀅留意到昭潭的手上提了幾瓶酒。 馬車這次沒?有再耽擱了,徑直回了皇子府。 商濯又進了書房,阿瀅得空,她怕商濯又來鬧人,帶著她在池水當中嬉鬧,趁著他忙碌之時,阿瀅沐浴凈身。 對了,她險些就要將?信箋給忘了。 趁著渙月出去?了,阿瀅拿了出來,展開細看。 果真是商瑞的字跡,他在信箋上說道:遲姑娘若有難處,盡可來尋他幫忙,無?需顧忌。 想來,商瑞是瞧出她的困境了。 “......”阿瀅深深嘆了一口?氣?。 心存感激又看了幾眼,趁著渙月進來之前?,阿瀅火速將?信箋銷毀。 渙月給她擦好頭發(fā)?,正給她的臉上潤膚脂粉,然后聽到外面?有響聲,商濯回來了,阿瀅轉(zhuǎn)過身去?,與男人對視上。 阿瀅挪開目光,從銅鏡當中見到商濯往凈房去?。 里面?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商濯已經(jīng)在沐浴了。 阿瀅小聲催促著渙月,“快些擦,我、我有些困倦了?!?/br> 渙月擦拭得仔細,“奴婢盡量。” 說是盡量,阿瀅依然覺得她慢吞吞到了極點,算著時辰,商濯也差不離要出來了。 阿瀅自己動手,聽得渙月一聲啊呀,里面?的男人隔著屏風往外看去?,見到銅鏡前?的小姑娘,把妝奩臺上的脂粉罐子一應掃到抽屜當中。 她的婢女語氣?著急,“姑娘您別慌啊,還要一會子才擦完呢?!?/br> “行了行了,用不著那么仔細,我要先睡了。” 她已經(jīng)站了起來,屏風上倒映著她瘦削卻玲瓏有致的身段。 “姑娘,殿下還沒?有出來,您且要等?一會才能歇息,若是您先歇息了,這不成?規(guī)矩。” 阿瀅很不情愿,“我知道了?!?/br> 好在,不多時商濯便穿著中衣出來了。 他揮手讓丫鬟們?nèi)枷氯?,隨后商濯指著一旁的巾帕,阿瀅懂了,她上前?給商濯擦發(fā)?。 擦發(fā)?的小半柱香里,誰都沒?有說話。 擦好了頭發(fā)?,阿瀅坐在一邊,她正等?著商濯張口?去?歇息,男人卻道,“引春樓的酒是汴安一絕,今夜我們一道嘗嘗?!?/br> 喝酒? “夜色已晚,明日殿下還要忙朝廷的事情,改日再喝罷?” “我讓人今日從地窖里取出來的,已經(jīng)啟開了,今日月色不錯,便今日罷?!?/br> 他這樣?說,阿瀅也不好說什么了,只能跟著他往外走,去?寢院的亭子。 臨出門時,男人取了一旁的大?氅給她包裹起來,烏發(fā)?也攏了進去?,僅露了一張小小的,不施粉黛的玉面?在外。 亭子那邊四面?放了垂欄遮擋,里面?置放了燈籠,桌上有酒在溫著,還沒?有到亭子里,隔著一段距離,阿瀅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進去?了才知道,旁邊還放了外邦進貢的蜜果。 “......” 盛酒的杯盞跟湯泉旁的盞是一樣?的琉璃玉。 阿瀅落座后,忍不住聳了聳鼻尖,酒味醇香濃郁,的確是好酒。 還沒?有喝,她僅僅是聞了聞味道,便曉得了。 商濯給她倒了一盞,“嘗嘗?” 阿瀅留著心眼,“殿下不喝么?” “阿瀅怕我在酒里下藥?” “怎么會呢,只是殿下為尊,我搶在殿下前?面?先喝很是沒?有規(guī)矩?!?/br> “尊卑?”男人低聲笑,“往日里不見你與我談尊卑。” 阿瀅,“......” 今時不同往日,怎可同日而語? 他也不怪,倒了一盞徑直飲下,隨后看向她。 在男人幽深似黑潭的眼神當中,阿瀅縱然是想裝瞎子也不大?可能了,“......” 她磨磨蹭蹭好半響,端起酒盞喝了。 酒辣味足,一盞下肚,感覺肚子都熱了,果真是好酒,回味有些甘甜,不知道是什么酒? 她這盞剛放下去?沒?多久呢,商濯給他自己的滿上了,又給她的滿上,然后他自己喝光了,又看向她。 阿瀅的酒量不算太差,這酒也不錯,只是這樣?子喝下去?,沒?幾杯她就倒了。 “殿下的酒量超群,我比不過殿下,為了不掃殿下的興致,我還是少吃些罷?!?/br> 商濯看穿了她的心思,“我吃三盞,阿瀅吃一盞如何?” 她得寸進尺,“不如四盞,圖個事事和順?!?/br> 為了爭這一杯酒,她的好聽話又出來了。 “好?!彼柿?。 吃了四盞,換到阿瀅喝了。 一來二去?,很快的,一壇酒就沒?有了。 看著對面?的男人面?不改色,阿瀅腦袋卻有些熱了,她擺手,“殿下,我果真不能喝了?!?/br> 她的酒量真是不錯,這酒烈性,一壇下去?,竟還沒?有咬了舌頭。 “還有一壇,喝光了便去?歇息。” “殿下海量,不如殿下自己喝罷?” “我一人喝酒沒?有意趣,我六盞換阿瀅一盞如何?”他再次退道。 阿瀅想了想點腦袋瓜,“好罷?!?/br> 沒?有想到這壇酒才過一半,阿瀅眼神迷離飄忽,連連擺手,“喝、喝不下了?!?/br> 男人適時收手,沒?有再給她倒酒,“既然喝不了,那就不喝了?!?/br> 對面?的少女慢吞吞點著腦袋,“嗯?……嗯?!?/br> 靜靜坐了一會,阿瀅腦子迷糊得越發(fā)?厲害了,商濯遲遲不開口?,她忍不住了便道,“殿下,夜色已深,不如回去?歇歇罷?!?/br> 話說得很含糊,倒是挑不出錯處。 “好啊。”男人輕笑。 隨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