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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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蓉看了一眼秦婉兮,便見秦婉兮臉色滿是落魄,顯然是算盤落空的失望。 當(dāng)即蕭蓉就明白了,這件事肯定是秦婉兮這個賤婦做的。 她恨恨的想,如果當(dāng)初我還是公主,哪會顧忌著手上沒有證據(jù),直接就會讓人把她發(fā)賣了。 可她如今已經(jīng)不是公主身份,只是葉承澤的嫡妻,哪怕是發(fā)賣一個有子嗣的妾室,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發(fā)落。 這次的事秦婉兮更是做的干凈,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但蕭蓉又忍不住生出了別的想法,她覺得秦婉兮做這種事做的得心應(yīng)手,想必從前也沒少做過吧? 她再一想,蘇氏嫁入葉家十年才得了一胎,而秦氏卻第一年便生下了兒子。 即使后面因為她生產(chǎn)傷了身子,才沒再懷孕,可她也是很快便懷上了的。 葉承澤先后兩任妻子,看著也不是那面黃肌瘦不能生的,甚至她現(xiàn)在才只有十九歲,想懷孕還不是件簡單的事,為何成婚半年多了,這半年里幾乎每日都在為要孩子努力,如今卻仍然不得心愿,卻把身子熬成這樣。 開了竅的蕭蓉不做則矣,一做就打算做個干凈明白,徹底把這葉府給收拾立整了。 難得的,蕭蓉沒有作夭,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對葉承澤道:“這幾日我身子伐累,夫君便去秦姨娘房里吧!我找高僧算過,下個月初七是好日子,夫君來我房里,這次我們一定能一舉得男?!?/br> 葉承澤沒多想,只是應(yīng)承著:“好,都聽夫人的?!?/br> 這幾天葉斐然沒再關(guān)注葉家的瓜線,因為天氣涼了,他整個崽也變的懶洋洋的。 倒是四皇子最近來的勤,經(jīng)常和他二哥同進同出。 為此葉斐然還沒少吐槽過:【你不是逸親王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嗎?怎么看著跟四皇子的貼身護衛(wèi)似的?】 四皇子被封了個錦親王,王府設(shè)在了蘇府附近,倒是方便了他們常來常往。 出宮立府的四皇子高興壞了,他從未有過的自由時光正式開啟了,每天幾乎都要往蘇府跑一趟,再跟著蘇予汐去演武場。 如果是從前,余貴妃早就焦急的張羅著求皇上給四皇子謀職位了,如今她非但不著急,還叮囑四皇子:“多放松放松,多玩兒玩兒,多見識見識外面的風(fēng)土人情。母妃這輩子是出不去了,你就替母妃多看看?!?/br> 反而皇后挺著急的,多次找皇上舉薦四皇子監(jiān)國,還讓敬國公府這邊給皇帝施壓,讓皇帝早立太子。 葉斐然回憶著原著里的瓜線,區(qū)區(qū)一年的時間,蘇府倒了,蘇老太妃歿子,蘇予瀾淪落為窮教書匠,洛親王每天在他的學(xué)堂前喝的酩酊大醉。 后面還有一件大事,葉斐然心想,這一世瓜線不一樣了,那件事還會發(fā)生嗎? 葉斐然手上捏著一塊點心發(fā)呆,被六皇子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葉斐然驚呆了,看著那塊點心表情一變再變,終于,心聲里嚷嚷道:【啊啊啊,這這這,你竟然咬我的點心!咬一口也就算了,還咬這么大一口!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最喜歡的哥哥的份上,今天高低得給你哭一場!】 這下六皇子相信了,崽崽確實會因為一碗魚rou面生氣。 但六皇子不知道的是,木頭老頭何止了吃了自己一碗魚rou面,而是把他精心養(yǎng)了十幾年的錦鯉殺了做成了魚rou面! 那可是言靈子的寵物,他說養(yǎng)得再大些,就可以拿來當(dāng)坐騎了。 因為他看到別人年畫上畫的娃娃都是拿錦鯉當(dāng)坐騎,別的娃娃能有,為什么自己就不能有? 木頭老頭給他解釋了很多遍,錦鯉就算養(yǎng)一百年,也是不可能養(yǎng)成坐騎的。 再說他養(yǎng)了十幾只又胖又蠢的魚,怎么就不能給師父吃一只了! 總而言之,這爺倆就是前世的冤家,一見面總得吵一架。 六皇子從懷中掏出一個裹著油紙的糖餅放到了他手上:“這個還給你,可以了吧?” 葉斐然的心情瞬間高興了起來,捏著糖餅啃了起來。 一歲的崽崽已經(jīng)有了八顆牙,吃起東西來一點都不方便,卻一點都不耽誤他吃。 這幾天六皇子也沒閑著,他讓蘇予汐端掉了北遼埋在這邊的一個暗樁,還悄悄把敬國公私挖的一個銀礦給冒了頭。 最近敬國公府忙的團團轉(zhuǎn),都是在為這件事的后續(xù)擦屁股。 葉斐然還天真的覺得是蘇府背后的那個貴人在幫忙,喜滋滋的碎碎念:【有那位小貴人在,我就可以躺平混吃當(dāng)小少爺嘍!】 每天吃吃瓜看看戲,小日子過的別提多舒服了。 他這幾天在關(guān)注柳家那條線,柳杏林由于工作盡職盡責(zé),被升了品,把那個從字去掉了。 但是柳懸壺卻闖了個大禍,在看守重要嫌犯的時候喝酒瀆職,讓嫌犯跑了。 柳杏林勒令他辭官在家休息,不想讀書也可以,只要待在家里面避思過就可以了。 就這柳懸壺都不干,悄悄翻墻出去和他那些狐朋狗黨鬼混。 倒是太子太傅兩口子最近和柳家處的關(guān)系挺好,三人經(jīng)常聚到一堆喝酒。 遲鏡洲泡了一個多月的溫泉,身子果然好了很多,最近入秋降溫,也沒有像從前一樣咳的不能自控。 再吃著柳杏林給他開的藥,竟能每日出去散散步走走了,可高興壞了趙昱。 翰林院一直想讓遲鏡洲去參與修書,如今他身子大好,如果年后仍然能維持,翰林院的差事也能領(lǐ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