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書迷正在閱讀:神明的體溫、那個小壞蛋是我的、萬人迷女主女扮男裝后、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強制標記了、蘭燼藏嬌、[綜漫] 一槍一個、[鬼滅同人] 我,鬼殺隊雪柱,拒絕被刀、[HP同人] HP都是魔法惹的禍、[網(wǎng)王同人] 網(wǎng)球王子之幸越畫中、[獵人同人] 逃婚,但對象姓揍敵客
吃完飯后葉斐然又被六皇子抱到院子里燃放爆竹,噼里啪啦的好不熱鬧。 一整夜,耳邊都是爆竹的燃放聲,大街上直到后半夜都是熱熱鬧鬧的人聲,還有很多小販的叫賣聲。 京城整個正月都沒有宵禁,人們可以嗨一整個正月。 猜燈迷,打鐵花,投壺,摔跤,胸口碎大石…… 第二天葉斐然就興高采烈的出了門,六皇子帶著他把京城一應(yīng)可以玩耍的項目玩了個遍。 他手里拿著糖葫蘆,兜里揣著貽糖,還指著不遠處的糖人兒喊:“那個,那個,崽崽要吃那個。” 六皇子無奈,只能再去給他買來,好在他買了也不怎么吃,只是拿著玩,玩夠了就賞給下人們吃了。 一整個正月葉斐然都玩的不亦樂乎,吃胖了兩斤,整個崽看上去又壯實了不少。 比起古代普通一歲多的崽,葉斐然簡直像個大哥哥。 相較于蘇家這邊的風(fēng)平浪靜,儲秀宮里卻爆發(fā)了一個不小的風(fēng)波。 柳貴人說她丟了家傳的重要信物,內(nèi)務(wù)府派人搜了好幾遍,其余宮的娘娘們也走了個過場。 有皇后做主,別人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也沒搜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柳貴人給氣病了一場。 柳貴人哪里是氣病了,而是借病悄悄溜出了皇宮,去柳家探查了一番,也沒在柳家找到人,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宮。 回去便氣的砸了滿地的碎瓷,恨恨道:“柳半夏,你等著,我讓你們柳家吃不了兜著走!” 而平安在別院住下的柳半夏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也把當時的情況和她哥說了一遍。 柳杏林便將這件事告訴了洛親王,讓洛親王千萬小心宮里的柳貴人,說不定她會做出什么不利于社稷的事。 洛親王心想,該做的她都做了,這個時候再小心也已經(jīng)晚了。 不如將計就計,看看她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誰。 蘇予瀾借著初二拜親的時間,又悄悄和洛親王約會,兩人說話的時候談起了這件事。 蘇予瀾道:“柳小姐那邊安全嗎?你有沒有派人守著?” 洛親王懶懶散散的倚在榻上,手上拿著扇子扇著風(fēng),點頭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保證做的天衣無縫,一定不會讓他們再鉆到空子。有些事我只是不想去做,不想去cao那份兒心。但如果我決定去做了,就絕不會出紕漏?!?/br> 這一點蘇予瀾是相信的,否則這么多年了,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小安子背叛他。 蘇予瀾點頭,卻被洛親王拉進懷里,摟住他的腰道:“你是在擔心我?” 蘇予瀾被拉了個趔趄,撲到了洛親王的胸堂上,兩人相戀一段時間,也沒有最初在一起時的生澀了。 尤其是蘇予瀾,他順勢趴到了洛親王懷里,把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乖乖的應(yīng)道:“當然擔心你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難以想象如果沒有你的我會變成什么樣。這些日子以來,我想象了無數(shù)種未來的人生,沒有一種是不屬于你的。錦棠,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 洛親王不扇扇子了,他往上抬了抬身子,聲音自胸腔傳入蘇予瀾的耳中:“好像什么?” 蘇予瀾的臉色微紅,但還是說了出來:“我好像也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了?!?/br> 洛親王聽了蘇予瀾的話高興極了,直接將蘇予瀾掀翻在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瀾兒,此話當真?” 蘇予瀾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這不是問了句廢話?如果不當真,我又為什么和你不清不白這么長時間,自然是心悅你才會愿意與你親密的?!?/br> 洛親王笑了兩聲,沒再說話,而是去吻蘇予瀾的嘴唇。 每次和洛親王親密接觸,蘇予瀾都要羞的臉要滴出水來,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 但他還是大著膽子摟住了洛親王的脖子,臉頰熱乎乎的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 這次蘇予瀾第一次對他的親吻有所回應(yīng),洛親王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愫,甚至連呼吸都更加粗重紊亂了。 直到身下的蘇予瀾僵在那里,猛然推了推他的胸膛,洛親王才無奈的嘆了口氣:“瀾兒,別動,你知道我內(nèi)心的渴求。我答應(yīng)你尊守君子協(xié)定,可是我……對你的每一次觸碰,都要用一萬分的力道去壓抑內(nèi)心的欲望。我不脫你衣服,就這么讓我……好嗎?” 如果葉斐然在偷看,肯定會嘲笑洛親王的渣男語言:我就蹭蹭,不進去…… 可是這個時候的蘇予瀾能怎么辦,他根本拒絕不了洛親王的請求。 哪怕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也只是臉頰熱燙的點了點頭,啞聲道:“你……不許亂動,若是敢亂動,我以后便……不再理會你了!” 洛親王低低嗯了一聲,只是用力的攥緊了蘇予瀾的十指,陣陣力道便將蘇予瀾包裹住。 蘇予瀾的腦袋轟隆一聲仿佛爆炸了一般,不知過了多久,洛親王才輕輕吻了吻他有唇角,滿含柔情的說道:“瀾兒,我真的好喜歡你……” 可能是房間內(nèi)的氛圍過于舒適,蘇予瀾竟睡著了,醒來后洛親王剛剛沐浴過,更了衣,但頭發(fā)還濕著。 他懶懶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問道:“幾時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洛親王答:“不長,不足一個時辰,我和表兄表嫂說了,說你吃醉了酒,今夜宿在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