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女主女扮男裝后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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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作靈活,身子一轉,整個人到了祁言的身后。 項鏈從她的手里松下,橙子的墜飾懸在空中,轉動間折射著燦爛的日光,下一秒就到了祁言的脖頸之前。 距離太近,別蘇的動作又太快,祁言對她毫不設防。只覺眼前一道陰影過去,項鏈已經被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轉瞬間,別蘇已經站回了他的身前,目光專注地端詳著項鏈,夸獎道:“真好看!” 雖然祁言的襯衫扣得很緊,將喉嚨都包裹起來,這條項鏈也只能戴在襯衫之外,并不能親眼見到雪白鎖骨戴著項鏈的樣子。但本來就是簡約的風格,小小的一個吊墜,在雪白的襯衫之上,像一抹明亮的橙色,已經足夠生動。 她一臉高興地抬眸,覺得自己的眼光真好,祁言和這條項鏈就是很般配,卻在下一秒注意到祁言的臉色不太好看,心慌了一瞬:“怎么了嗎?” 交朋友,擁有友誼,是祁言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可否認的是,和別蘇相處下來,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許多束縛都漸漸消失,整個人都輕松很多,也沒有人再來煩他——迎新時沒有社團成員纏在他跟前就是很好的證明。 別蘇已經是他認可的朋友,甚至稍微令他有些重視,否則他不會在放學后主動來人流這么密集的地方,只是為了讓別蘇找到自己喜歡的社團加入,對這所學校更有歸屬感。 但給他戴項鏈,而且是同性……他心中的確升起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令他不太舒服。 況且在別蘇的眼中,他是女生。給女生朋友戴項鏈,是太過曖昧的舉動了。 祁言靜靜看著別蘇的雙眼,澄澈、干凈,沒有任何不應該存在的情愫,此刻因為他的沉默還有幾分擔憂。 一個真誠的朋友。 他想到別蘇說自己以前沒有過朋友,或許是因為這樣,才不懂得男女之間應當保持的距離。 這樣想想,別蘇對盛檸好像也很是親近。如果真的把項鏈送給盛檸,別蘇……也會親手給盛檸戴上嗎? 心中越想越亂,但看到別蘇不安的神情,他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含糊道:“……以后不要對其他人這樣?!?/br> 從祁言的反應,別蘇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不對了。但她以前在逛街的時候,也經??吹脚耘笥阎g互相幫忙戴項鏈,不由得就把祁言和自己帶入了。 但她作為男生的話,的確不應該這樣做。 別蘇垂下頭,有些愧疚:“對不起啊祁言,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額前的碎發(fā)垂下,白皙的一張小臉掩在陰影里,從祁言的角度,只能看到精致的鼻尖和被咬住的下唇。 明知這人就是個直接的性格,又天真得什么都不懂,看她這副模樣,祁言已經開始后悔剛才自己對別蘇的責怪。 他輕嘆一聲,無奈道:“我沒有怪你。前面還有不少社團呢,在這站著,你是要參加游泳社?” 兩人正好站在游泳社的招新帳篷前,不少社員已經盯了他們一會了,似乎都在找機會沖上來推薦自己的社團,虎視眈眈。 只不過剛才他們之間的氛圍實在太過奇怪,才沒人輕舉妄動。 別蘇回頭一看,就對上了好幾雙如狼似虎的眼神,嚇得她一顫,趕緊拉著祁言往前走,裝作沒聽到后面那些同學挽留的話。 別的社團就算了,游泳社! 她怎么可能參加? 她怎么敢參加! 走出一段距離,她才敢偷偷瞄祁言,發(fā)現那條項鏈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進襯衫之內了,只能隱約看見脖頸處銀色的鏈條微微泛著光。 大概還是喜歡的吧。 不然也不會收進去。 別蘇一邊猜測,一邊放下心來。 注意到了別蘇的目光,祁言知道這是還在意之前的事。他想著需要快點轉移別蘇的注意力,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帳篷,對她說道:“化學社,不去看看?” 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社團,別蘇果然被吸引,直直朝著那個印滿了化學器材圖案的帳篷走去。 在整條道或奢華或文藝的帳篷海里,這頂帳篷算得上是樸素了。一眼就能看出的廉價布料,還有那些圖案,走近了才能看出來,竟然都是手畫的。 難怪這里門庭冷落,和那些送禮品的社團沒法比。 ——實在是一眼就能看出社團經費不足,也不會有什么好玩的活動可以參加吧! 但別蘇不在乎這些,她帶著高興的笑容走過去,發(fā)現這社團空蕩蕩的,不僅是沒好奇的新生過來詢問,就連本應招攬學生的社員,也只有一個—— 還是她認識的人。 “學長!” 別蘇剛走到帳篷外,就被熱情地喊了一聲。 沈研研主動給她倒了杯水,說道:“學長也是在考慮參加哪個社團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來我們化學社?” 作者有話說: - 看到有寶猜▇ ▇值,大概十章左右就會知道啦! - 其實發(fā)文前我都會花差不多一個小時重新修修措詞查查錯字(但因為一直盯著看,也不能保證100%無誤,只能盡力嗷),所以真的非常歡迎并且會紅包感謝捉蟲的寶噢! 另外因為明天要上新書千字榜(就是app左上角那個),所以10.5的更新會在23點哈,18章的紅包也會到時候一起發(fā)~ - 第22章 沒料到會在這里見到熟悉的人, 加上化學社本來就是自己首選的社團,別蘇當即應下。 她接過沈研研倒的水,沒有喝, 而是將紙杯放在一邊, 問道:“沈學妹,你是化學社的社員嗎?申請表在哪里填?” 沈研研立刻把報名表拿給別蘇,說道:“我是化學社的社長,學長想加入的話, 填好這張表就可以!” 別蘇拿起筆, 找了把椅子坐下, 就要開始寫。 祁言稍稍落后一步。他知道別蘇對化學感興趣, 才主動指給她看, 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但如果他能早一點看到沈研研, 那他一定不會讓別蘇自己過去。 他伸手, 輕輕抽出別蘇手中的筆,打斷了別蘇填表的動作,溫聲道:“沈學妹才高一吧, 入學一月有余,竟然已經當上社長了, 真是青出于藍啊?!?/br> 沈研研低下頭, 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學姐不知道, 學校的社團對我來說, 開銷有些大。我這才想著自己辦一個社團,像化學社這種學習相關的社團, 只用找老師借實驗室, 學校會提供器材和用品, 還能對學習有幫助,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社團。” 她說得自立自強,別蘇聽了不由得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祁言臉上的笑容不變,繼續(xù)道:“高二的學生才必須要加入社團,學妹剛剛高一,就這樣著急了,真是未雨綢繆啊。據我所知,棋類社團和運動類社團都沒有太大開銷,像音樂社和繪畫社,因為常年拿獎,社團經費也很足,不會在經濟上讓社員自己承擔。還有學生會,如果加入了,甚至可以替代社團的學分,都是好去處。” 他的話聽著和風細雨,里面卻帶著尖而細的刺。沈研研的臉上閃過一絲受傷,她低頭看向別蘇,眼睛已經有些濕潤,卻還是堅強道:“學長也知道,我之前得罪了楚弈學長。他在學校里人氣高,又討厭我,哪里還有社團愿意讓我加入,學生會更是階級分明……我也是沒辦法,只好自己辦了個社團。學長你看,招新到現在,還沒人愿意加入。要是這周社團還不滿五人,也只好解散了。” 說到最后,她幽幽嘆了口氣,滿臉寫著無可奈何。 祁言還想追問,但別蘇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沖他搖了搖頭。 別蘇原本就想加入化學社,這會知道背后這么多隱情,更是對沈研研感到心疼,當即拿起筆就繼續(xù)填報名表。 學校的社團報名表都是一個格式,姓名、電話、空閑時間,還有一些個人介紹之類的地方,沈研研說可以不用填寫,別蘇也就不費心思去想。 不過兩分鐘就填好了表,寫完,別蘇想到剛才的話,關心道:“沈學妹,楚弈還有為難你?看來他還沒被教訓夠!” 沈研研連忙解釋:“沒有,我已經沒有再見過他。只是之前食堂的事鬧得太大了,有不少同學替他來找我出氣?!?/br> 別蘇皺眉,不太高興道:“我之前和顧勰說這件事,他還說學校沒有霸凌行為,原來真的是哄我呢!明天見到他我再問問?!?/br> 沈研研倒是不愿意把事情鬧大:“學長,謝謝你的好意。學校沒人欺負我,只是同學們都家世不菲,不愿和我過多來往,也是正常的,真的沒有霸凌。” 聽當事人都這樣說了,別蘇也只好放棄,安慰道:“沒事,現在我就是你的社員了,我們社團肯定能招滿五個人,不會解散的。” 祁言在別蘇身邊坐下,也鼓勵道:“是啊,學妹,既然有辦新社團的魄力,怎么會輕易被這些問題打倒?” 他拿起一張空白的申請表,從別蘇手里接過筆,慢慢填寫。 別蘇覺得祁言說的很對,點點頭:“是啊,我們社團這不就三個人啦!沈學妹,要有信心!” 她伸出手,想要拍拍祁言的肩膀,又在下一刻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忘記了人際交往距離,右手停在半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當了半個月同桌,祁言對她已然熟悉,知道剛才的事情還梗在她心里,主動抬手,和她擊了個掌:“發(fā)什么愣,不把我當最好的朋友了?” 掌心相貼一瞬,別蘇立刻把自己的顧慮拋在腦后,手順勢搭上祁言的肩,親近起來:“才不會,就是最好的朋友。祁言,你真好!” 她眉眼含笑,余光驟然在沈研研的頭上看到了熟悉的黑字。 【▇ ▇值:90點】 這是她見過最高的數值。 別蘇的目光染上驚疑,對沈研研的注視不由得多了幾分。 竟然會到90點,沈研研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難道說,是因為自己三番兩次幫助她? 數據太少,又無從對比,別蘇只能胡亂猜測。 好在她和祁言都加入了化學社,以后有很多機會可以觀察沈研研。 祁言感受到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僵住,不動聲色地順著別蘇的目光看過去,視線落點不出意外地在沈研研頭頂。 果然,在他們的頭上,有什么是唯有別蘇可以看見的東西。 不是沒有懷疑過別蘇是不是因為幻想才會這樣,但從他們之間的相處中,祁言能清晰地判斷別蘇精神狀態(tài)十分正常。 加上別蘇偶爾會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書,他有理由推測,別蘇是遇到了某些不科學的事——那是即便盡力從科學的角度去解釋,還是無法做到的事。 因為突然出現的數值,別蘇對沈研研充滿了探究欲,主動留下來,既能近距離觀察沈研研,又能給自己的新社團撐場面。 她是真的想加入化學社,自然希望湊齊人,避免解散的結局。 在他們加入之前,化學社只有沈研研一個人,帳篷里面可以說的上是空空蕩蕩,別說像其他社團那樣送禮物,就連裝飾用的彩帶都看不到,只有一些用來表明社團性質的化學器材放在一旁的桌上——燒杯、玻璃瓶、酒精燈等等。 別蘇站在桌子前面挑挑揀揀,拿了五個小燒杯,又分別接了不同量的水,由高到低依次排好,再取了根玻璃棒。 玻璃棒在燒杯邊緣輕輕敲擊,別蘇聽著聲音,又調整了下杯內的水量,這才坐了下來。 她眉眼含笑,看向沈研研:“沈學妹,看我的吧!” 眼前的都是實驗室內隨處可見的小燒杯,就連她手里的那根玻璃棒也平平無奇,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之間顯得格外廉價。 但下一秒,清脆悅耳的音符出現在他們的耳畔。 一開始,音調輕而低,隨著別蘇手腕弧度的加大,聲音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玻璃棒與燒杯邊緣碰撞,歡快的音樂聲從她的指尖流出。 在校園內的道路邊,在一張普通的木桌前,別蘇面對著簡陋的器材,卻奏響了足以吸引無數路人的樂曲。 音調十分簡單,是所有路人都能叫出來名字的曲目,也是聽到就能播撒歡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