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女主女扮男裝后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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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之中,在這樣的仰視之中,無盡的話語已然被傳遞。 這些日子的郁結被頃刻打散,他們回到了從前。 …… 整點的鐘聲按時敲響,身側的手機瘋狂震動。 別蘇沒有去管。 此時此刻,她只能看到那個與她隔雪對望的人,在她的視網膜上,在她的瞳孔之中,是一生難忘的映像。 她清楚地辨認出對方的口型。 “新春快樂?!?/br> 他說。 隨即他轉過身,將一個絲絨盒子放在了那根象牙白的路燈之下,邁步離開。 別蘇后來將這件禮物拿回了房,璀璨華麗的吊燈之下,里面的物品折射出明亮的光。 ——那是一對橙子樣式的袖扣。 作者有話說: - 還有沒有寶記得那條橙子項鏈嗚嗚! (很不要臉地說)這章是有點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感覺的qaq -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喙庵?/br> - 謝謝追更和評論的寶貝們! 愛你們?。?! (320瓶的加更我盡量這個月嗷,最近有點忙只能趁周末多寫點tat) 第48章 大年初一, 因為沒有需要走的親戚,一家人都沒有設置鬧鐘。 當然,作為一家之主的別蘇父親早早就起來了, 和來家里拜年的商業(yè)伙伴相互寒暄, 沒有享受到一年的第一個懶覺。 別蘇被喊起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一般關上了門,不論發(fā)生什么她都是聽不見的, 但今天竟然是爸爸親自來按鈴叫她起床。 難得一見。 大年初一的應酬不都是爸爸一手包辦的嗎? 別蘇洗漱著, 一邊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 一邊猜測叫自己的原因。 是哪位認識的叔叔阿姨來了, 讓她去打個招呼嗎? 以前也沒有過啊。 身上還穿著將自己從頭包到腳的動物睡衣, 是mama特意從國外買回來的小浣熊款式, 肚子圓滾滾, 甚至配了個連體帽, 十分可愛的那種。 猜測自己要見的是認識的長輩,別蘇懶得換其他衣服,就這樣走出房門。路過另一間臥室的時候, 她發(fā)現(xiàn)mama還沉沉睡著覺,沒有一點被吵醒的跡象。 連mama都沒喊醒, 找她是什么事??! 別蘇不解, 還帶著幾分沒有睡飽的惱怒。 棉質拖鞋踩在地板上, 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她沒去按電梯,從家里的旋轉扶梯下了樓。 紅茶的香氣飄出來, 大概是爸爸在給客人泡茶, 別蘇更加肯定了來人的長輩身份。她站到客廳門外, 十分自然地伸手,在半開的門上輕輕敲了兩下,語氣還帶著剛醒時的粘膩:“爸爸,我來啦?!?/br> 客廳里,在她的爸爸對面,有一位客人坐在沙發(fā)上。因為是背對著自己的緣故,別蘇看不見面容,只能從穿著和發(fā)型看出來是位男士,打扮得還挺年輕的。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是哪位叔叔啊,還是遠房哥哥?新年快樂。” 雖然沒看出來是誰,但既然是過年,第一句問好總是不會有錯的。 “蘇蘇,還沒睡醒啊?!备赣H朝她招手,接著把手掌按在她毛茸茸的帽子上,拍了拍她的腦袋,“叫什么叔叔,這可是你同學。” “?。俊眲e蘇的眸底露出一絲困惑。 關系好到可以上門拜訪的男生同學,她根本沒有吧? 稍微好一點的就是顧勰和楚弈了,可這兩個人不說知不知道她家地址,看背影也完全不一樣啊。 她的目光移到客人的臉上。 黑色的碎發(fā),劉海散在額前。 微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流暢的下頜線…… 五官與面容都是這么的熟悉。 有點像祁言。 祁言難道還有雙胞胎哥哥? 下一秒,別蘇清醒過來,語氣中甚至有幾分痛心疾首:“祁言,你怎么把頭發(fā)剪啦?!” 祁言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針織毛衣,外套也是同色的,不像平時的休閑風格,看起來比較正式。 但…… 別蘇皺著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怎么看也是男款外套吧? 她在學校的那間公寓衣柜里甚至有同款,是當初剛轉學的時候買的一堆男裝,但因為圣蘭斯帝學院對制服的管理極其嚴格,周末她也時常要去學校圖書館,幾乎都在穿學校制服,現(xiàn)在那堆衣服吊牌都還沒剪。 如果不是尺碼不一樣的話,別蘇都要懷疑這是她衣柜里的那件外套了。 見女兒的確認識這位少年,兩人也大概率是少年口中所說的同學關系,別蘇父親十分體貼地將客廳讓了出來,將空間留給年輕人,自己則是去了書房,接待之后要來的客人。 別蘇一頭霧水,隨便和爸爸揮了揮手,就拉著祁言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邊。 她死死盯著祁言的頭發(fā),目光中滿是心痛。 那一頭綢緞一般的黑色長發(fā),她都忘不了在自己手中的柔軟觸感,可現(xiàn)在,被剪得比自己的頭發(fā)還要短一些,實在是暴殄天物?。?/br> “很喜歡我的頭發(fā)?”祁言看著別蘇的神情,替她把眼睛里的話說了出來。 別蘇毫不猶豫:“當然啊。” 她說著,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摸了摸對方的劉海,試圖找回曾經的感覺。 祁言沒阻止她的動作,看著自己的發(fā)絲在她的指尖劃過,說道:“這么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br> 別蘇:“什么?” 祁言解釋道:“我昨天剪下來,那些頭發(fā)還沒有扔掉,可以整理好包裝起來,送給你。” “不……”別蘇有些驚訝,“怎么會留下來?” 祁言:“感覺你會喜歡。” 別蘇遲緩地點了點頭,還是出聲拒絕:“不了吧,雖然我的確很喜歡,但是那是它們在你的身上的時候,而且,送剪下來的頭發(fā)什么的,有一點點像驚悚片,謝謝你。” 意識到話題莫名其妙偏了,她關心的不是剪下來的頭發(fā)要被怎么處置,而是祁言為什么要剪頭發(fā)。 她捧著臉,仔仔細細端詳著眼前的人,實在沒能忍住,問道:“祁言,你是要女扮男裝嗎?怎么都不和我商量……” 說到這里,她意識到這件事似乎的確沒必要征求自己的意見,改口道:“昨天見你還是長發(fā)呀,也太突然了,你的頭發(fā)那么好看,這多可惜啊!” 她在碎碎念著,祁言卻突然笑了笑,問她:“女扮男裝?” “是啊。”別蘇肯定道,“而且你這樣真的好像男生噢,我剛才都沒敢認呢!” 她很理解地點頭,推測道:“是不是那天高三年級的畢業(yè)典禮,太多人找你告白,sao擾你了?還是你昨天回去的時候遇到什么事,才讓你決定剪短發(fā)的?早知道我就不該讓你那么晚自己離開的?!?/br> “怎么會這樣想?”祁言被她口中的猜測鬧得發(fā)笑,眼底的臥蠶都微微鼓起,很是好看。 “我也——”有過這種想法。 別蘇的后半句話卡在了喉嚨里,因為祁言握住了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喉嚨,或者說,他的喉結。 等等。 別蘇的指腹觸碰到清晰的鼓起,摸起來有些硬,和她平時會用的假喉結是一個觸感,甚至會因為對方的吞咽動作而滑動。 也……也是假喉結? 祁言的準備這么充分嗎? 別蘇在心中猜測著,但另一種選項也難以避免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看到那截黑色的針織領口被翻下來,白皙的脖頸之上,不論是視覺還是觸感,都在告訴她——這是真的。 可是,祁言怎么會有喉結?! 握住她手的少年—— 是的,少年,回答了她的問題。 “還沒意識到嗎?”他的喉間溢出一聲輕笑,震得別蘇的指腹都隨之顫了顫,“我是男生。” 應該說,別蘇已經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 但她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一雙眼睛里滿是震驚,直直撞進了對面的那雙桃花眼里。 祁言怎么會是男生? 這件事給她帶來的沖擊不亞于當初第一次看到覺醒值的時刻。 對她過往的一切行為都產生了顛覆。 她想到自己與祁言那么親密的相處,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以為對方是女生的基礎上的! 但那都是她主動做的,好像也不關祁言的事。 在祁言眼里,他是男生,自己也是男生,所以才會在一開始想要抗拒,后來也勉強接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