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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強制標記了在線閱讀 - 第23章

第23章

    他用力搓了搓熱紅的臉,試著將自己的體溫搓涼一些,卻沒什么效果。

    從見到邢意昭開始,特別是吸入了對方的信息素后,他的身體就變得奇怪起來。

    不止體溫升高了不少,體內的燥氣更是橫沖直撞,將他擾得頭暈眼花,不帶消停。

    當時顧著應付對方,沒怎么放心里去。

    現(xiàn)在細想起來,才后知后覺這種情況根本就是易感期的前期癥狀!

    之后在電梯他被邢奚厭按著后頸的腺體一通撩撥,又親又舔,更是將他體內的燥意撩的七上八下,飛速飆升了好幾倍,一時半會怕是緩不下來了。

    看著眼前面紅耳赤,目光愈發(fā)恍惚燥動的alpha,少年微怔,伸手撩開卷曲柔軟的墨發(fā),貼上對方額頭。

    手心傳來的熱度,比正常的體溫要高上許多。

    alpha體質非比常人,極少生病。

    通常會出現(xiàn)高熱狂躁的,只有易感期的alpha。

    聞著周圍越發(fā)濃郁的冷香,邢奚厭心里滑過了然,低聲說道:“學長不舒服,我們就延期?!?/br>
    少年的手掌很涼,力道既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重,被摟著的地方,那里的熱氣便會驅散幾分,alpha難免有些入癮。

    只是,缺了信息素的加持,效果終究杯水車薪。

    高玚掙開徘徊在腰間的手,拍了拍腦袋,試著讓自己更清醒一些:“那好,我們下次再約?!?/br>
    他身上備著的抑制劑早已用完,得先找到救助站注射抑制劑才行。

    情況一旦脫離預期,他怕是會直接在街上陷入狂躁,傷到附近的omega。

    沒等他走開半步,邢奚厭猛的箍住了他的手臂。

    似是怕他再次掙脫,力度也沒了分寸,比初時更重更牢。

    “學長丟下我,是想去哪里?”

    少年眸色沉沉,明知故問道。

    高玚捏了下干啞的喉嚨,沒有隱瞞:“我……需要去一趟救助站……你也知道,陷入易感期的alpha很麻煩?!?/br>
    “我可以幫學長?!?/br>
    掌上涼意,幾近滲進骨髓。

    “不行不行,你還沒分化,我怕傷了你。”

    高玚掃過快被對方抓得充.血變形的手臂,用力晃了晃,沒能掙開。

    且不說邢奚厭沒分化,不能進行信息素安撫。

    今早上午對方提的換體位的事,他還記著呢。

    他才不會傻了吧唧地自薦枕席,上趕著等人削。

    話音落下的瞬間,突如其來的拳頭猛地攻向alpha毫無防備的腹部。

    剛勁有力,鐵拳似的拳風,將他全身力氣沖了個一干二凈。

    痛意貫穿筋rou血骨,遍布周身,痛得他幾乎直不起腰。

    真特么疼。

    高玚氣息粗喘,虛虛地扯住少年胸前的衣服,有氣無力地質問。

    “焯你媽……為什么……攻擊我?”

    直到體力不支暈過去的前一刻,他仍想不明白,聊得好好的,邢奚厭為什么突然發(fā)起瘋。

    更想不明白,一個未分化者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不要拒絕我……”

    看著痛暈過去的alpha,少年不緊不慢地扯下胸前的手。

    “我嘞個逗,這么勁爆?!!”

    親眼目睹少年將一個ss級alpha打暈,扛到肩上,開始往某個酒店的方向走去,樓曉亦連忙調轉鏡頭方向,輕手輕腳跟上少年步伐,同時不忘換著角度對那二人進行抓拍。

    “咔嚓——咔嚓——”

    是攝像機快門鍵發(fā)出的聲音。

    發(fā)覺身后頻頻閃爍的光亮,少年目光微凜,掃向躲在雕塑后方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上午在軍校里見過的那個女alpha。

    “哈,不好意思,太激動了,忘了關快門……”

    “做個交易?!?/br>
    以為正主打算追責,樓曉亦心虛地按緊口罩邊緣,正想找個借口開溜,卻被少年開口打斷。

    “交易?”

    “不錯。”

    第十九章 被戴上了腳環(huán)、止咬器(微強制)

    等高玚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變了個樣。

    像是擔心遭到暴力損壞,四面墻壁做了不少隔音防爆設施,室內只有一床一桌,家具少得可憐,倒是臨近窗邊的半面墻上,掛滿了稀奇古怪的道具。

    從有別于普通酒店的裝潢跟布置可以看出,他被邢奚厭帶進了一家專供alpha度過易感期的主題酒店。

    說是擔心他失控傷人,邢奚厭不只將他的雙手反扣到腰后用鐐銬緊緊拘著,還往他臉上套了個止咬器。

    止咬器用的是3s級以上的特質材料,接口的地方連著一個密碼鎖,沒有密碼,根本無法徒手拆開。

    比起摘掉止咬器,眼下,他更迫切需要的是一支有用的抑制劑。

    他能明顯感覺到,這次的易感期不止來得突然,更比過去有限的那幾次更讓他倍加煎熬。

    從床上醒來后,他身上的癥狀非但沒有因之前的短暫昏迷有所減退,反而更加不受控制了起來。

    那愈發(fā)沸騰的燥意,不停地瓦解他僅剩無幾的意識,如同無數(shù)細小燎人的火舌,從他的皮膚侵入內臟,開疆擴土,攻城略地。

    就連輕微的一呼一吸,都成了加劇身體干涸開裂的催化劑。

    他的理智正在流失。

    身體快撐不住了。

    “……抑制劑……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