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蘭燼藏嬌、[綜漫] 一槍一個、[鬼滅同人] 我,鬼殺隊雪柱,拒絕被刀、[HP同人] HP都是魔法惹的禍、[網(wǎng)王同人] 網(wǎng)球王子之幸越畫中、[獵人同人] 逃婚,但對象姓揍敵客、[文野同人] 關(guān)于我在橫濱寫恐怖故事這件事
蒼白骨節(jié)因著無意識的用力,凸現(xiàn)得越發(fā)明顯。 眼前冰塊,是用來冰敷的備用冰塊,足足有雞蛋大小,涼霧蒸騰環(huán)繞,透著凍人的冷。 經(jīng)過儀器的切割打磨,外形輪廓早已剔去了不規(guī)則的棱角,呈現(xiàn)出平整光滑、與球體相近的橢圓狀…… 心里再明白不過,邢奚厭會不會無緣無故盤一塊冰塊玩。 他忙抬起完好的那條腿,往對方手上踢,試著掃開那玩意兒:“給我滾開!” 邢奚厭抬手截下男人的飛踢,饒有興致地把玩了會兒手上的冰塊:“東西留著不用,難免浪費,總該讓它有個去處,發(fā)揮最后的作用。學(xué)長說,是不是這個理?” “所以你他媽是想把他放我身上?!” 高玚渾身肌rou繃得更緊,修長脖頸間血管突冒,覆滿怒意的眉眼間透出一絲慌。 “學(xué)長會喜歡的?!?/br> 說完,邢奚厭將手中冰塊卷入口中,俯下身軀,將男人雙手壓到頭頂。 “我他媽不喜歡??!” 聽著他真有那種打算,高玚臉色一黑,咬著牙正要厲聲呵斥他的無恥行徑。 忽然間,下頜被外力掐住,唇瓣更被兩根手指蠻橫撬開,為那攜著無盡涼意的唇舌提前開路。 冰涼透心的硬質(zhì)物體跟著那柔軟靈活,直抵口腔。 高玚兩眼瞪圓,比咽喉大上不少的冰塊,幾乎擠占了他嘴里三分之二的空間,將他的舌頭徹底凍住,堵住了他即將脫口而出的怒斥。 因著那阻礙物阻擋而來不及咽下的銀涎,攜著明顯底出尋常體溫的涼意,接連從唇角溢出,宛若幾道涓涓細流,浸過下巴喉結(jié)。 所經(jīng)之處,激起一陣涼意森森的癢。 他難受地咽了下口水,卻不小心也將嘴里的寒氣一并咽進,剎那間源源不斷的冷從味蕾襲上腦門。 差點沒將他凍僵凍傻。 意識到對方又在使壞的瞬間,高玚氣紅了眼,忙蓄足力氣想要將嘴里的冰塊吐出。 邢奚厭卻比他反應(yīng)更快,扣著他下顎的手倏而下移,直接扣住他的喉骨:“好好含著,暖一暖,可別吞了?!?/br> 把玩過冰塊的指節(jié),還殘留著凍人心脾的寒氣,此時壓著他的脖頸,力道之牢固,幾乎嵌入皮膚,讓他連基本的吞吐都做不到。 輕松讀出那雙水汽彌漫的藍色眼睛里久久不逝的怒火,邢奚厭深藏心底的凌虐欲徒然溢滿心海,摻著唇舌間未散的冷氣,將他的思考層層冰封。 制著男人的力道不自覺地合緊幾分。 直至高玚臉色漲紅,透出幾分不正常的紫,他才恍有所覺地撤開手。 他伸出食指跟中指探入男人柔軟的口腔,將那沾了些許熱意的冰塊夾出。 嘴巴得以釋放,高玚渾身一松。 待舌頭上的麻意一散,他再忍無可忍,罵罵咧咧地往alpha臉上啐了一口。 “呸,我真他媽后悔當(dāng)初看走眼,竟然被你騙過去了,當(dāng)初就是跟條狗睡,都不該答應(yīng)給你當(dāng)下面!” 真是一朝不慎,招來了這么個瘋子! 邢奚厭對高玚的前半句呵斥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跟后半句氣話明顯較了真。 “學(xué)長真是涉獵廣博……” 他揩下臉頰上的濕黏,一一舔入口中。 接著夾緊指縫間融化了一小圈的冰塊,落向男人的目光愈發(fā)森然,晦暗,摻著噬骨入心的怒。 沒想到,他的情敵獵殺名單里,有一天還會多出一個廢人物種。 他眼睫微垂,遮過眼中紛雜亂流,唇角扯出一絲不達眼底的笑:“沒關(guān)系,我會讓學(xué)長知道……是想跟狗,還是想跟我?!?/br> 高玚怔忡一瞬,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的本能感知,使他如炸毛的刺猬般,瞬間豎滿抵御外力入侵的刺:“你他媽根本就是個瘋子!瘋子!簡直不可理喻!” 他調(diào)起周身力氣,手腳并用,使勁掙開身上桎梏。 邢奚厭平靜接下男人的言語攻擊,將固在對方身上的力道壓得更牢更緊:“嗯,既然知道我會做什么,倒不如先省點力。要么就乖乖向我這個做丈夫的……低頭認錯?!?/br> “認個勾石??!” 高玚負隅頑抗,拒不認錯。 “學(xué)長這張嘴慣會逞強……” alpha執(zhí)著冰塊壓過男人嘴唇,摩挲的力道逐漸加重,將那唇瓣跟下巴周圍潤上一層濕淋淋的同時,也將那殷紅的唇色凍得愈發(fā)紅腫糜艷。 高玚甩開臉,抱著兩敗俱傷的決絕,咧嘴挑釁:“那你真他媽想錯了……換個人,我沒準……更聽話?!?/br> “……” 聞言,alpha臉上冷意倏而降至冰點,用夾著冰塊的手,一把扯下男人腰間衣料。 本就系得不牢靠的藍白條紋褲,經(jīng)對方這么一扯,嘩地一下,便暢通無阻地滑到高玚膝蓋,松松垮垮地卡在腿彎處。 “!?。 ?/br> 高玚瞳孔倏地一縮。 第四十八章 服軟 好冷!??! 一時間,前所未有的寒意,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的理智沖垮沖塌。 受外物攻陷的意識,使他仿佛成了一具牽線木偶,無意識順著那頑劣的牽引,腦袋無意識地擺動著。 即便那冰塊的外層溫度,經(jīng)過他的唇舌加溫,軟化了不少。 卻依舊沒能真正將那層徹骨寒意真正剝離,稍一貼上,冷意便如附骨之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