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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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蔽髅杀攘藗€向下壓的手勢,示意過度緊張的兩個人放寬心:“我們這邊的搭檔可是很靠譜的。” 他這話一點(diǎn)也不假,身為能夠凍結(jié)水分的契約者,他的另一位女搭檔april則是非?;パa(bǔ)的聚集水分的能力,而他們身邊跟著的doll,july,作為追蹤目標(biāo)行蹤的重要角色,能夠透過金屬和玻璃放出觀測靈。 三個人的搭配,從某種意義上講,堪稱完美的組合。 “他們朝著‘門’的方向前進(jìn),再過十分鐘就會通過柳町?!蔽髅稍诘貓D上比劃:“我們從這個位置出發(fā),我的同伴從另一個方向......這樣一來,正好能把目標(biāo)三人包圍住?!?/br> “萬無一失?”霧原未咲推推眼鏡,作為領(lǐng)導(dǎo)者,她往往要比別人考慮得更多。 “emmm......”西蒙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他實(shí)在喜歡看課長小姐這幅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模樣:“不能說萬無一失吧?不過,我們從來就沒有失手過?!?/br> “啊,不過,當(dāng)然要除了之前哈沃克被搶走的情況?!?/br> 自打臉來的如此之快,還是自己揭穿自己,霧原未咲實(shí)在看不懂面前這個家伙。 幾個人加快步伐,小跑著前進(jìn)。 “當(dāng)然了,等到再搶回來,就又可以保住從不失手的名號了?!蔽髅勺孕诺谋硎荆骸拔业故怯悬c(diǎn)好奇,傳說中的‘黑色死神’,到底能有多厲害呢?” 霧原未咲和齋藤雄介不說話。 “對了,你們這些東西?!蔽髅芍钢竷蓚€人身上的裝備——步-槍,手-槍,彈夾,戰(zhàn)術(shù)帶,防彈衣,十分誠懇,但怎么聽怎么欠打的說:“對上契約者,一點(diǎn)用都沒有,還不如現(xiàn)在摘了減輕重量,還能多點(diǎn)跑步的力氣。” 霧原未咲、齋藤雄介:“不了,謝謝?!?/br> 轉(zhuǎn)過十字路口,就是一排小型的居民區(qū),零星的店鋪空無一人,只有小動物活動的痕跡。 走過一段漫長的道路,西蒙突然停住,舉手示意噤聲。 慣性作用下的齋藤和霧原向前跑了兩步,趕忙剎住步伐:“怎么?” “前面有人,看來我們到地方了?!?/br> 第60章 “唰——” 豆大的雨點(diǎn)突兀的從空中落下,剛才分明還是薄云籠罩的清涼陰天,此刻卻堆積起濃密的雨云,瘋狂的下起大雨。 “怎么樣?想起來點(diǎn)什么了嗎?”背著哈沃克的林子墨不得不把對方放下,“你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舒服,是哪里難受嗎......” 瑟縮著的哈沃克幾乎是在落地的一瞬間就顫抖著膝蓋跪倒在地,仿佛身上的雨珠有千斤重,她哽咽著,牙齒咬住蒼白的嘴唇,喃喃道: “不要再過去了,我、我做不到,我不想變成原來的樣子!” 她指的原來的樣子,是曾經(jīng)自己作為一個殺人機(jī)器,無情掠奪生命,為了支付代價,吸食兒童血液的契約者模樣,原本的她在契約者理智的影響下,并不在意這些,可五年前“天國戰(zhàn)爭”后,成為了普通人的她,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感情。 午夜夢回間,那些血腥與哀嚎不斷地、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想,無比清晰又無比執(zhí)著的讓她一次次記起曾經(jīng)的自己是個多么恐怖的人...... 不,那甚至不能稱之為“人”。 “我、我沒辦法......”她失聲痛哭,眼淚混在雨水中,那雙綠色的眼睛已經(jīng)亮起紅點(diǎn)——這是契約者的特征。 “我沒辦法做到像你們一樣!明明我們都是契約者啊,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們一樣呢?我也想擁有感情,我也想要擁有愛別人的權(quán)利......” 她整個人處于崩潰的邊緣,前言不搭后語的在地上哀嚎。 不知道李舜生和哈沃克究竟進(jìn)行了怎樣的對話,對方才同意到“門”這邊來,要想恢復(fù)記憶,就要承受一并恢復(fù)契約者身份的結(jié)果。 想來,這個女人是看到李舜生和自己雖然身為契約者,但還擁有感情,所以才...... 林子墨突然楞了一下。 如果說自己是因為穿越,而且契約能力是系統(tǒng)賦予的,所以才會是個不尋常的契約者,那么李舜生,他又是怎么回事? 是演戲嗎? 他的心跳仿佛驟然暫停了一瞬。 側(cè)手邊站著的李舜生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他用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抹去擋在眼前的劉海,走過去,攙扶起了跪坐著的哈沃克。 “之前說好的!黑!”哈沃克突然揪住李舜生的衣領(lǐng),猶如溺水者抓住了岸邊僅剩的一株救命稻草:“如果我變回以前的樣子,你就要?dú)⒘宋?,我、我現(xiàn)在......” “你還沒有變成契約者!沒有必要死去!” 李舜生的瞳孔震了震,他握住女人的手腕,輕輕從衣領(lǐng)上摘下,就像是珠寶鑒定師取下胸前佩戴的寶石胸針一樣,溫柔極了,眉眼似乎也在這雨水間略微融化。 他向來是吝惜展現(xiàn)自己溫柔內(nèi)心的,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讓他學(xué)會了戴上冷酷的面具,成為一個“黑色死神”,可每一個接觸過他的人都能從他表里不一的行為里觸摸到那顆堅硬外殼下包裹的柔軟內(nèi)心。 林子墨看著這樣的李舜生,臉上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露出一絲微笑。 不,不會是演戲。 他下了定論?;蛟S是向自己一樣的特殊情況,也或許世界上的確存在“不那么理智”的契約者,總之,李舜生一定是那個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