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鬼滅同人] 我,鬼殺隊雪柱,拒絕被刀、[HP同人] HP都是魔法惹的禍、[網(wǎng)王同人] 網(wǎng)球王子之幸越畫中、[獵人同人] 逃婚,但對象姓揍敵客、[文野同人] 關(guān)于我在橫濱寫恐怖故事這件事
她從那時開始思考自己的實驗會帶來怎樣的結(jié)果,會有誰受益,隨著實驗的逐步進行,直到前不久,組織開始大批量的進行活體實驗。 不是兔子老鼠,也不是猩猩猴子,實驗的對象——是人。 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為了賦予他們契約能力,為了轉(zhuǎn)移他們身上的契約能力,林蘭成為了一個劊子手。 “哈沃克?!绷痔m的指尖落在銀質(zhì)小勺上,輕輕攪動著杯子里的卡布奇諾,“組織得到了哈沃克,這是我們已知的,唯一的喪失者,擁有契約能力,卻又喪失了能力,誰也不知道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br> 林蘭并不清楚哈沃克是林子墨的送過去的,她繼續(xù)說著,“雖然是尸體,但也很有研究價值,他們想要逆推這個過程......了解哈沃克喪失能力的原因,是不是就能找到獲得契約能力的方法?” 林子墨聽懂了,他抱臂靠在椅背上,目光注視著林蘭,余光卻一刻不停地觀察著四周,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們,想要制造人為的契約者?”林子墨皺皺眉,心里早已過了無數(shù)念頭,他分析道:“我猜,他們是想激活定向能力的契約者?!?/br> 不然,為什么之前各大組織像大媽在超市特價搶購一樣地搶奪契約者時,黑衣組織卻毫無表示,甚至連招攬的動作都沒有,除非boss突然失心瘋受了刺激,推翻自己先前的布置,這種前后自相矛盾的做法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們有需求,但并不是將契約者作為戰(zhàn)力方面的需求,而是另有目的。 “沒錯。”林蘭重重點頭。 不愧是白蘭地啊,就算是這么少的信息也能夠分析道這種地步,她心里感慨著,眼神忍不住又黏到林子墨身上。 “組織沒有明確把研究目的告訴我們,似乎每個研究小組都只能得知一部分研究細節(jié)與內(nèi)容,做好手頭的工作,像個不知道前路為何的小白鼠,茫然的在迷宮里按照固定的道路行進?!?/br> “直到前不久,我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個長達十年的研究,究竟是為了什么......” 林蘭深吸一口氣,終于,她終于找到了白蘭地,能夠?qū)⑦@個無法訴諸的秘密告知給他! “這個實驗的目的,其實是生......” 就在那一瞬間,林子墨心頭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席卷而來。 如同陷阱之下削尖的木楔,獵豹在樹叢中探出的利爪,冰面下龜裂的縫隙——那是林子墨再熟悉不過,冰冷刺骨,牢牢鎖定住他們的...... 殺氣。 “蹲下!”林子墨驟然起身,一把將坐得筆直的林蘭一巴掌按到桌子下方,他自己則一個側(cè)身,側(cè)滾著,離開了通透明亮的落地窗邊。 rou眼不可見的速度,子彈攜帶著巨大的能量沖破玻璃,冰花一般的碎渣散落一地,劃傷了林蘭沒來得及收回的裸露在外的小腿。 子彈沿著固定軌跡,直直落到了她的面前。 ——正是她剛才坐著的位置。 “?。 睆暮髲N走出來的女服務(wù)員嚇得花容失色,手一揚,guntang的咖啡摔了一地,好險林子墨身手矯健,原地一閃,躲過了這場險些毀容的意外。 他從地上爬起來,矮下身子,單手把動彈不得的林蘭從桌子下拖出來,往咖啡店的深處走。 一個冒著煙的坑洞就擦著林蘭的腳尖過去。 “切?!备吲_上的狙擊手啐了一口,敲敲耳機,匯報道:“失手了,沒人說這個叛逃的科學(xué)家旁邊還有個這么厲害的角色啊?!?/br> “卡爾瓦多斯,冷靜。”慵懶的女聲帶著性感的腔調(diào)問道:“能看清叛逃者身邊的人是誰嗎?” “一個沒見過的小白臉?!笨柾叨嗨共[眼湊近瞄準鏡,放大的鏡片能清晰地看到咖啡店一切暴露在外的部分,陽光下沒有能隱藏住的東西,剛才的目標的的確確連點傷都沒有,就被那個橫插一腳的男人救走。 “個子挺高,棕發(fā)棕眸,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笨柾叨嗨箾]想到自己能夠失手,這么近的距離,在他看來,根本沒有狙擊的難度。 通訊的另一邊人卻不知想到了什么,停止了話語,只有“滋滋”的電流聲在耳機中流淌,卡爾瓦多斯驚慌地,仿佛快要失去戀人愛慕的男人,匆忙呼喊女人的姓名: “貝、貝爾摩德?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會追上去的,這次絕對不會失手!” “不用了?!迸碎L長嘆了口氣,吐出嘴里的煙霧,瞇起狹長的眼睛,“你打不到他的,卡爾瓦多斯,任務(wù)失敗,撤退吧。” 第66章 林蘭白皙的胳膊沾滿灰塵,她踉蹌地走著,身前是抓著她手臂的林子墨,對方的動作不算溫柔,手上的力氣甚至稱得上粗暴,她穿著小皮鞋,有些跟不上,可卻不敢遠離一步,對方的背影,此刻是那么的可靠。 心中的后怕和逃離組織恐懼如同扼住咽喉般的,這才有了真實感,眼淚在她的眼眶中醞釀。 “你叛逃之后,有沒有接觸過組織的其他人?”林子墨沒心回頭安慰這個可憐的姑娘,直到聽到身后的啜泣聲,他這才在幽深的巷子里停住。 “沒有?!绷痔m抹抹眼淚,灰塵擦出一道土黃色的淚漬。 她對于“林子墨”的依賴,其實自己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們的接觸并不多,可她卻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眼前的男人,甚至于就連叛逃這樣攸關(guān)性命的事情,她也想著第一時間來找“林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