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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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該收尾了。 她唇瓣上下相碰片刻,又輕聲道,“不過還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說卻沒能說出口?!?/br> 白矜聞聲,凝了凝神聽她接下來的話。 只見陸歡湊身而上,一手抵在白矜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鼻尖與她挨得極近,目光直直看著她的眼睛,念出的話語聲輕卻清晰。 “你長得,一直很好看?!?/br> 白矜微微睜大了眼,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指不由緊張收攏。 清冷的聲音淡下來,強裝鎮(zhèn)定,“你喝醉了?!?/br> “但我說的是真話?!标憵g盯著她,緩慢地說著,毫無掩飾的眼神直擊她的眼底,仿若要將她看穿。 “剛才的,現(xiàn)在的,每一句話都是,每一個字都是?!?/br> 白矜望著這雙瀲滟的眸子,心跟著緊了兩分。 雙雙對視良久,空氣沉寂,卻因為兩句曖昧不清的話本該冷下的空氣并未變涼,而是不知覺中漸漸升溫。 熱意彌漫在空氣中,也浮在人身上。 她的耳根,又在不動聲色中紅了。 點到為止,陸歡彎著唇角,錯開對視,唇輕湊到她的耳畔,淡笑了聲,“謝謝你原諒我?!?/br> 笑時的炙熱氣息噴灑,擾人心扉。 退離時,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耳廓。 說完,她站起身,回到房間拿睡衣去洗澡,步伐平穩(wěn),好似什么都未發(fā)生。 客廳周圍的淡淡酒氣與爬升的氣溫還未散,只留著白矜一人手附在紅透的耳朵旁,遲遲回不來神。 “......” 而房間內(nèi)。 陸歡僅是在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就恢復(fù)了冷色,眸也不見酒意,如同平日般冷冽。 看成效,似乎不錯。 她輕吸了一口氣,特意去看柜子上的文件,確認完后,動搖不定的猜測也敲穩(wěn)下來。 這疊文件,一看就是被人動過。 不只這處,其他她刻意設(shè)下的擺放也有被挪動的痕跡,除了她,還能有誰。 白矜啊...... 陸歡暗念道。 你的目的,果然與這些有關(guān)。 既然你要如此,那也別怪我了。 — 一夜昏沉。 次日醒來,陸歡略有頭疼地睜開眼,酒后的習(xí)慣性頭疼感接涌而上,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都如此,緩緩就好,對此她已經(jīng)習(xí)慣。 睡意漸褪,隨后腦海中昨天的話語在腦海中朦朧回蕩。 道歉,原諒,答應(yīng)。 還有那人昨晚紅透的耳朵。 現(xiàn)在事情進展的,貌似很成功。 她半睜眼看著天花板,低低哼了一聲,掀開被子起身,穿上拖鞋,將一頭秀發(fā)撩至腦后,打開衣柜拿出今日要穿的衣服。 手下意識地要拿平日常穿的襯衫時,她頓了頓,轉(zhuǎn)而去拿另一套。 白色襯衫與配上黑色正裝外套,下身寬松藍牛仔褲,腰間黑色腰帶。會比起板正的襯衫正裝會更具親近感。 她把衣服拿出放置到床上,便打開房門出去。 目光卻意外看見客廳內(nèi)白矜的身影。 她應(yīng)是起得早,這時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整理整齊,在桌邊站著。 察覺到動靜,白矜抬起眼來,“醒了就來喝藥吧?!?/br> 陸歡停頓了一下,有些意外。 還會關(guān)心她了,看來昨天一出比她想象中還要有效果。 隨后走過去,“怎么弄藥了?” “我看你昨天喝了太多。”白矜攪拌勻手中的藥,遞給她。 陸歡嘴邊漫開笑意,眸子也染著少見的柔和,“謝謝你?!?/br> 見她毫不猶豫地接過一口飲盡,眉頭也沒皺一下,白矜沒由來地問道,“苦嗎?” 陸歡拿著空杯在她面前晃了兩下,好似在給她展示,說道,“我可不像某個小孩兒。” 白矜想接過她的空玻璃杯,陸歡先一步收回來,走向水池。 “我來吧,你手還受著傷?!?/br> 水流沖洗的聲音響起。 白矜停在原地。 小孩......是在說她嗎? 她回想起上次喝藥她對她說的話,愣了會兒神,再抬起眼時,這人已經(jīng)洗完杯子放回原處,走往衛(wèi)生間洗漱。 經(jīng)歷昨晚,氣氛倒是沒有那么冷寂了。 收拾完,兩人坐上車。 陸歡能感受到經(jīng)歷昨晚的話語,削減了她們之間的厚膜。也能感受到白矜對她的態(tài)度也有所轉(zhuǎn)變。 開車去公司的路上,她時不時會瞥一眼副駕駛位上的白矜。 后者依舊是平淡望著前方,面上毫無波瀾。 但開頭已經(jīng)有了。 不急,有一個實習(xí)期的時間。 慢慢來。 陸歡收回視線,專注開車。 “......” 一輪的幾項策劃方案被打了回來。 今天的策劃部比較繁忙。 陳組長經(jīng)歷之前兩次,猜測到白矜的后臺肯定不一般,便沒有多余與她再有過多交流,平時的工作量也很正常,表面看上去沒有為難她的意思。 但也只是表面。 在辦公室說話時,看似噓寒問暖的話語實則暗藏玄機,引用令人非想的詞匯,再搭上有意無意調(diào)侃的語氣。 群眾的輿論很好引動,尤其是在這方面。 空閑之余,誰都可以毫無成本毫無負責(zé)地踩上一腳,畢竟腳印不會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