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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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到后面敲字的手漸緩,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然后......陸總就把洪總一起辭了。] [震驚jpg.] 若是換做其他人,她倒還不會這么震驚,畢竟陸歡當初新官上任三把火,便把公司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通,各種手法決絕果斷,狠戾的名聲一直有流傳。 但洪朔的背景不一般,他與陸總的父親是多年好友,是啟寧的老人,在公司怎么也是說的上話的地位。 說把人就把人趕走,大概,也只有她能干的出來...... 任凝凝在公司帶的時間還算長,兩年前變故那會兒她親眼見過,因此格外清楚。 白矜也多少知道一些,回復了句謝謝。思緒回想起昨日那句意味不明的話。 她問她,為什么不找她撐個腰。 直至現(xiàn)在她才知道,原來她昨天她所說的撐腰,不只是說說而已。 這番舉動,就是她所說的撐腰。 白矜看向那個空掉的座位,目光深邃。 辦公室內無人說話,一點敲擊鍵盤和翻動文件的聲音都顯得格外大。走廊外偶爾經(jīng)過的人的腳步聲都顯得突兀。 門口的那一道人影猶在。 辦公室內的員工只是抬起一眼又匆忙低回去,后背發(fā)涼,佯裝繁忙地處理工作。 白矜整頓完東西,掀起眼看門口的人。認為她一直留在這,應該還有事要做。 又順著她流轉的視線看去,知道她在盯著誰后,心中驀地了然。 隔著長遠的距離,陸歡的視線與白矜對上,挪動腳步。 只是她并沒有往白矜那邊走去,而是往走得并不急,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 走到一個男人身后。 猛地啪地一聲,把當場的員工嚇得心猛震。 “造謠同事,泄露公司內部資料?!?/br> 陸歡把手上一疊證據(jù)文件往他桌上一扔,板著面冷聲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br> 聲音發(fā)狠,威懾極強。 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正是那天打印機旁,與別的部門同事聊天談論白矜的方臉。 方臉人都傻了,條件反射地站起來。 “陸總,我...我......” 數(shù)雙眼睛在這時襲來,像尖銳的針刺一般扎在他身上。 當著所有人的面念出他的過錯,再是強烈攻擊性的言語,他一時不知因哪項而緊張。氣勢上也早不見了平日編排人的模樣,面對她的視線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他也沒想到,僅僅是因為平時開的幾句玩笑話就丟了飯碗。 “我,我知道了?!?/br> 不管怎樣,公司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與其被辭退,不如自愿離開給自己留點臉面。 他這么想著,手抖收拾東西。 “道歉。”陸歡冷道。 方臉抬起眼,張唇無聲,愣了愣。 陸歡將視線放過來,沒有重復第二遍。 他從這兩個字中知曉了她的意思,立馬找到白矜的方向,走到她的桌邊,憋通紅了臉,“我跟你道歉,對不起?!?/br> “我不該在背后傳謠議論你,我跟你道歉...” 聲音很別扭,卻傳得整座安靜的辦公室內都聽得見。 只是話說完,沒有回應。 而方臉也在察覺著陸歡的面色。 陸歡看了眼白矜,見她面上厭惡不已的情緒,替她出口道,“自己去找人事部?!?/br> 她留下這么一句話,沒再理會他以及身后的那些動靜,往那邊去。 白矜眼看著她朝自己走來,愈來愈近,最后走過她的身后時輕叩桌面。 “跟我來辦公室一趟?!?/br> 這句話音還未散,人就已經(jīng)快步離開。 — 公司外,一輛黑色奔馳停在路邊,陳眾搬著東西上了洪朔的車,把東西往后座一放。 駕駛位上,洪朔嘴里叼著一根煙,綴著一點紅猩火光,整個車內煙霧繚繞,充斥著皮革混雜著香煙的氣味。 陳眾坐在副駕駛位,面色焦急地說道,“伯父,我們得這么辦啊。” “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我您也不會這樣?!?/br> 洪朔吐出一口煙霧,瞇著眼睛,用著平常語氣道,“跟你沒什么關系,是她早就盯上我了,就算沒有你她也遲早會刁難我?!?/br> 所以在剛才他才會撒手揚言自己不干了,還能保住兩分老臉。 但想想剛才在辦公室談話的模樣還是很來氣,被一個年齡點大的后輩不留情面地陰里陽里罵一通,要不是看在那是她的地盤的份上,他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拎著拳頭揍上去了! 洪朔越想越來氣,拳頭往方向盤上猛砸。 “這該死的崽子簡直太囂張了!一點都不知道念及人情世故,就憑她這樣,她爸給她留下的企業(yè)遲早會被她給敗光!” 陳眾見狀趕緊給他舒后背。 “您慢點,別氣壞了身體?!?/br> “嘁,見鬼。”洪朔吸了最后一口煙,把煙頭往窗外丟。 雙雙沒說話,氣氛就這樣沉默了片刻。 陳眾想到什么,湊近道,“她不把您放在眼里,那我們就找一個她放在眼里的人來治她!” 洪朔沒好氣,“她都天不怕地不怕了,還能有誰治她?” 陳眾試探性地提出,“比如,秦總?” 秦總是她母親,是陳眾目前清掃遍腦海想到的,唯一可以治陸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