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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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跟她硬碰硬。 大小姐,今天的事是我哥做錯了,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應(yīng)該清楚他的為人......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哥計較。 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許覆沒心思去理會他作于表面的低頭服軟,她走過他的身邊。 今天這個人我敢丟下河池,明天我就敢把他丟下狼窩。我不會管他什么身份,他碰了我的東西,我會用我的方式討回來。如果今天是你的父親,亦或是偌大的王氏,都一樣。 她將笑意收起。 我不管你是什么算盤,不要礙了我的事,扮豬吃虎的把戲只在你爸媽面前有效。并且,管好你的好哥哥,不然說不定下一個落水的可就是小四少爺了。 王霧垂下的手攥緊了拳,面上卻不敢露出一點不情愿。 待到許覆帶人走了,他才能松下一口氣,手顫動地將扶住欄桿支撐住有些無力的身體,再回過神來時額前已經(jīng)留有細(xì)汗。 可惡,她什么都知道。 按她的意思,只要她想,她就可以將王氏攪得不得安寧。 那句扮豬吃虎的把戲只在你爸媽面前有效,在王霧腦海中回蕩了許多遍。 許覆甚至知道他的計劃。 就好似自己筑建了一座不可攻破的城池,站在城墻上認(rèn)為無人能夠攻破并進入,卻在轉(zhuǎn)身時看見了城內(nèi)肆蕩一個身影。 她如何進來、什么時候進來、為何進來的各種不安感夾雜著沖上來,讓他一時喉嚨堵塞,只得啞言。 若是換一個人王霧都不會如此在意。 但這是許覆。 他的父親都告誡過他不能招惹的人。 他從父親口中知道,六年前許家遭遇重創(chuàng),一場巨大的車禍帶走了許家的脊梁骨許老爺子,而許覆的父親也在那場車禍中成為了植物人,至今躺在病房不能言說一語。 許覆的母親接受不了丈夫成為植物人的事實,在不久后去世,對外宣稱是自殺,但實際如何無人知曉。 所有的重任落在了許覆身上,家族親戚合股人虎視眈眈,都妄想瓜分許家盛大的財產(chǎn),而她憑著一己之力撐起了許家。 但她太順利了,暢通無阻。 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外界一直傳有一段說法,與其說是天降的大任,倒不如說是早有準(zhǔn)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某人的計劃下。 王霧朝著許覆消失的方向望去,扶住欄桿的手指一緊。 他不敢猜測,一個連自己親生父母都能夠下手殺害的人。 究竟能狠到什么地步。 ...... 許覆回到車上,在后座等候不久,符鴛便在吳叔的帶領(lǐng)下回來。 坐上車,許覆輕轉(zhuǎn)過頭,瞳孔間微不可見地閃了閃。 符鴛身上所穿的那件白色襯衫是按照許覆的身材定制的,穿在這樣嬌小白嫩的身軀上松松垮垮,下擺長到大腿,領(lǐng)口微敞,是說不出口的誘惑感。 下身是一條寬松的西裝褲,因為褲腿太長,向上折疊挽起了一截,就好似小孩偷穿了大人兒的衣服一樣。 小人兒這時已經(jīng)不說話了,兩眼睛卻還是蒙著一層水霧,輕輕一碰就會落下水珠來。 許覆視線落在她尚是濕潤的發(fā)絲上,拿過一條手帕,將手觸碰過去。 誰知這突如的舉動將符鴛稍驚了一下,像一只被驚嚇的兔子。 姐,jiejie。 怎么了? 符鴛搖搖頭,沒有....... 許覆看出了她腦海里在想些什么,沒理會,接著用手帕替她擦干頭發(fā),動作如同照顧一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緩慢且仔細(xì)。 告訴我,為什么會到那里去? 唔。符鴛知道要解釋笨笨的存在肯定不可能的,便答道:旻一受傷了,有人踩在他的手背上,很疼很疼,他跟我講,經(jīng)常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那些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后面的公園里,我想知道為什么,就去了。 許覆薄唇輕啟,為什么要自己去。 因為,我真的欠jiejie太多東西了,我不想什么都麻煩jiejie。符鴛低著頭,像做一個錯事的孩子認(rèn)真交代道。 怕麻煩我?許覆眼尾上挑,擦拭著下一縷發(fā)絲,不怕被欺負(fù)? 我...... 沒等她說完,許覆就連一步道:結(jié)果被人搶了東西,落了水,最后在人面前哭鼻子。 可真風(fēng)光。 有點心虛又弱小的符鴛懨了懨,最后毫無底氣地挺起胸腹,強撐兇狠道:但,但最后我咬了他! 我使勁了全身全身的力,牙印沒有一天肯定消不了的......不,至少三天! 她咬起來也很兇很兇的! 只是當(dāng)時jiejie不在而已,不然肯定也會被她給兇到! 許覆嗯了一聲,移下握著手帕的手,兩指夾著手帕,大拇指與食指捏過她的臉蛋,再是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退回去。 下次不需要咬,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平述道,瘸了廢了,算我的。 符鴛眨眨眼,眼中好似有天空墜落的星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