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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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知道些別的,神力就不夠了。 好叭,神力很微薄這件事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啦,習慣了習慣了。 符鴛腦海里梳理著一些事,醞釀好些時候的睡意有點退下去了。 反倒是許覆,呼吸逐漸平緩均勻,身子也漸漸放松下來。 符鴛膽子大了些,就開始圈著許覆的發(fā)絲玩,輕輕纏繞在指尖,轉(zhuǎn)一圈又轉(zhuǎn)一圈。 jiejie已經(jīng)睡著了嗎? 符鴛猜測著,抬起眼,在黑暗中看著jiejie面部的輪廓。無論是從皮相還是骨相,她都是符鴛見過最好看的人。 無論從哪個角度。 也或許,是她還小,見的人比較少。但此刻,她就是她心中最好看最好看的。 她微微抬起眼轉(zhuǎn)著明亮的眼珠,伸出了小手,食指腹拂過許覆的眉骨,感受她起伏的骨骼。 后者的眉心微蹙,大手包住了她作亂不安分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像是讓她別再鬧,聲線暗啞。 聽話,睡覺。然后摟緊了她,徹底讓她沒了多鬧的余地。 誒?符鴛定住了。 圓溜溜的眼睛又轉(zhuǎn)了起來。 剛剛jiejie是不是親了她的手指? 好像是的! 于是符鴛直接想到了自己的神力,閉眼試了試,果真又有了。 jiejie的親親真的可以增加神力耶,而且是要jiejie主動的! 符鴛覺得自己學到了,像撿到了寶石一樣。 于是符鴛再次開始了讀取記憶。 讀取的層次貌似更深了。 那是一個淅瀝的小雨天,雨絲如同細線一般順著風飄蕩,天色像是被灑了稀釋的墨水一般昏沉,連帶著呼吸間都帶著壓抑。 露天的場地上聚集了很多人,他們穿著黑衣,雨將每個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層薄霧。 中央擺放著的是一位漂亮成熟女人的遺像,四處擺放的是白色的花束。 到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舉止有度,在哀悼時整齊有序。 直到一個婦人打破了寧靜。 你這個瘋子,你才害了你父親,現(xiàn)在連你母親也不放過,他們生你養(yǎng)你給你吃喝,你卻恩將仇報想殺了他們!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兒!你才是最該去死的那個人! 婦人妄圖沖上來,被身邊人攔住了。 許覆站在遺像前,十八歲的面龐還留有稚氣,遠沒有六年后的囂張狠戾,此時她眼神卻如同蠟燭燃盡般的死寂。 是她這個年紀所不該有的沉默。 許濯站在她的旁邊,婦人這樣一鬧,他聞聲側(cè)過頭來。 婦人被人手臂攔著,上半身激動地往前傾,狠不得沖上去撕碎她們,你裝什么難過,辦什么葬禮,你現(xiàn)在心里應該很高興吧,他們死了你就可以接手許家了! 可是你母親她究竟做錯了什么啊???我不信她會自殺,肯定是你,是你這個瘋子殺了她! 其他賓客都紛紛靜止在原地,目光投過來。 我沒有。許覆平視著前方,一手打著黑傘,沒有側(cè)頭去看她。 一句淡淡的澄清,在怒吼中顯得格外無力渺小。 無力到還未傳入人的耳朵里就被風吹散,渺小到傳入人耳中,卻被人選擇性的忽略。 你不應該在這里,你應該下地獄去給你母親賠命!你應該去死! 她失控地大吼,已經(jīng)擾亂了現(xiàn)場。 許濯身穿著板正黑色西裝,走過來,冷著聲道。 伯母,這是我母親的葬禮,還請您注意儀態(tài)。 婦人扯嘴嗤笑,你還記得她是你母親?記得你還要幫著這個瘋子說話!我看你們一個個都被錢給逼瘋了! 你比我們還要清楚,比在座的各位都還要清楚!她在十歲那年,差點殺死她的父母!婦人抬手指著許覆。 她就是個瘋子! 被指認的許覆依舊站在原地,不聲不響。 許濯回頭看了眼她,咬緊了牙關(guān),在外人面前保持著最后不失禮的體態(tài),伯母! 八年前的火災你們都忘了?她別拉我!為什么不讓我說,不就是做賊心虛了嗎!別碰我! 很快婦人被在場的安保帶走,被拖走的途中夾雜著哭腔的謾罵聲不斷。 我跟她認識三十多年啊,我那相識三十多年的姐妹啊,就這么被你們逼死了!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許覆我告訴你,憑借這樣的手段你是撐不起那么大的家業(yè)的,簡直是癡心妄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被自己做的事反噬!它會把你狠狠的撐死!壓死! 詛咒,威脅,謾罵。 許覆這些天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哪些。 說她怪胎,說她心理扭曲,說她殺人兇手,太多太多了。 她看著遺像上的人臉,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就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站到葬禮上的人都走光了,站到雨勢漸大漸小,浸濕了土地,葬花都經(jīng)歷過雨水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