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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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趕到戎炎所在要人,剛到外面,便見辛如練從里面出來。 女子眉眼疏冷,神色如常,唯一的不同就是眉心多了幾分疲憊之意。 “練兒。”晏行舟連忙把斗篷給她披上,替她揉搓冰涼的手指。 辛如練把身上的斗篷攏了攏,還真是有些冷了:“放心,我沒事?!?/br> 確認她沒有受傷,晏行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兩人先后上了馬車,一同回了宋府。 一杯熱茶下肚,辛如練問他:“聽說他今日召你入宮,可有為難你?” 她當時雖然不在,但也知道這個消息。 本來怕謝景諳對他不利,她也是要跟著去的,只是她被戎炎吊著,臨時有事走不開。 “讓練兒擔心了,他并沒有對我和亞父做什么?!币娝龑嵲谄7?,晏行舟坐到她身邊給她按了按太陽xue,“累了吧,靠著我先睡會兒,等到了宋府我再叫你?!?/br> 辛如練含糊地嗯了一聲后就沒再說話,閉上眼睛當真睡了過去,只有手還按在段無痕那柄刀鞘上。 她這一覺睡得格外沉,以至于馬車到了宋府她都沒醒。 晏行舟輕手輕腳抱她下來,送到屋中榻上,給她蓋好被子。 原本是做了夜宵等她醒來再吃的,可是辛如練似乎累極了,并沒中途醒來,而是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晏行舟就這樣一直陪著她。 許是怕她像上次那樣一覺不醒,他總是時不時要去探探她的額頭,只要溫度不減,他心里就會好受一些。 似乎是因為下定決心放手一搏,辛如練這一覺睡得極好,可以說這是她十八年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了。 醒來時就見到晏行舟躺在她身旁,眼下隱隱有青黑,看來并沒有休息好。 “幾時了?”辛如練問。 見到她醒來,晏行舟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總算落地:“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br> 辛如練隔著床簾看了一眼屋內(nèi)。 難怪屋里這么亮,原來已經(jīng)晌午了,她居然睡了這么久。 她不是嗜睡的人,在外行兵打仗最是忌諱錯時延誤軍機,是以她一直睡得很淺。 先前嗜睡還是因為武功盡失又中了毒的原因,可是自從佘九倉給她修復了經(jīng)脈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怎么會突然之間又回歸了以前的樣子? 像昨晚那樣從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還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辛如練揉了揉眉心,有些失神。 晏行舟給她把額角碎發(fā)拂到耳后:“練兒餓了吧,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她昨天回來后就沒有吃東西,到現(xiàn)在也該餓了。 “不是很餓,吃不下?!毙寥缇氄粗岔?。 也不知道為什么,縱然睡了很長時間,但她現(xiàn)在確實不餓。 忽然想到什么,辛如練轉(zhuǎn)頭對晏行舟道:“你沒有別的話對我說?” 昨日她走得匆忙,但有了寫字認筆跡那一出,想必晏行舟也知道她已經(jīng)認出他來了。 他不僅是宋硯清,還是文叢潤,被她在戰(zhàn)場上一劍穿心的亡夫。 “有的。”晏行舟捏了捏她的指尖,“先把飯吃了再說。” 辛如練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 這套話術(shù)他先前就用過了。 是新婚夜遭到刺殺,她醒來后赤腳追問他是不是文叢潤,被他以先洗腳穿鞋給糊弄了過去。 也是那個時候,他告訴她,他不是文叢潤。 在她波瀾不驚的眼神里,晏行舟率先敗下陣來,知道躲不過去,只得無奈道:“這也是我一直不把真實身份告訴練兒的原因,其實是有一事需要練兒幫忙?!?/br> “何事?”辛如練淡淡,并不覺得他又在用別的話術(shù)來誆騙她。 事到如今,他要是再哄騙也就沒有意義了。 她能分辨其中真假。 她答應得爽快,晏行舟卻忽然避開她的視線,耳尖莫名浮上一抹緋紅。 辛如練發(fā)現(xiàn)不光是他的耳朵,就連臉頰也有幾分淺紅,不由得有些奇怪。 以為他想就此作罷不了了之,辛如練當即抄起段無痕的劍抵到他脖子上:“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她不擅長和人虛與委蛇,也不喜歡逢場作戲,比起費時費力刨根問底,她更喜歡用刀劍這種粗暴快捷的方式解決問題。 劍未出鞘,但橫空掃來寒氣逼人,不比三尺青鋒帶來的壓迫小。 晏行舟避也不避,反而握住劍鞘笑了。 他可不認為辛如練這是在威脅他。 她要是有此意,只怕此刻他已經(jīng)人首落地。 練兒只是不善于表達,其實她的心里還是給了留了一畝三分地,不然她怎么不把劍刃露出,而是以劍鞘出擊。 想到這里,晏行舟臉上笑意更深,就連眉梢眼角也染上了淺淺笑意,怎么都暈不開散不去。 笑罷,晏行舟抬眸對上辛如練的視線,腦中組織了一下措辭,再三確定言語不會過于輕浮令辛如練生厭才梗著脖子道。 “我需要看一眼練兒的背來驗證一件事?!?/br> 第90章 你才是韶寧帝姬 他素來守正端方, 像方才那般浮浪輕佻的話斷不會從他口中說出來。 別扭地吐出這般輕浮的語句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以至于說完之后整張臉漲紅,不敢去看辛如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