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 普通女大的蝙蝠崽日常、[綜漫] 被迫害后成為漫畫家的我決定禍害眾人、[原神同人] 穿進原神ooc同人的我選擇抽卡、弦溺、霧失樓臺/霧色糾纏、云城風(fēng)光、當(dāng)替身不如做大佬的掌中啾、到此為止、從選秀F班登上男團C位、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饒是宮紀再像冰冷的瓷人,此刻也難以抑制地深呼吸,肩膀和頭發(fā)絲都微微起伏。 顯得她嘴唇和額角的血色更鮮亮。 降谷零看著一只淺色眼睛的貓在雪地上繞來繞去,一聲不吭,像個啞巴貓咪,就只是當(dāng)著他的面,繞來繞去。 他暫時不知道,自己心臟的某個地方慢慢陷落了一塊。 第三句,降谷零柔聲說:“我好想你?!?/br> 標準答案,或是說,最好的答案。 因為要壓抑那點笑意,宮紀便不甚明顯地抿唇,微表情做得過于豐富,最后給外人看起來居然是有點生氣的樣子。 一對情侶路過,目光雙雙粘在這對看上去還很青澀的戀人身上,他們聽到降谷零的話便心照不宣地笑,看到宮紀的表情又轉(zhuǎn)頭面面相覷,交頭接耳—— “傲嬌嗎?” “應(yīng)該是?!?/br> 才不是。宮紀在心里反駁。 她藏在頭發(fā)下的耳朵發(fā)紅,面無表情,“你不是說,我們要減少來往嗎?” “今晚過后,我們就……” 宮紀轉(zhuǎn)身就走。 腳步聲和旋轉(zhuǎn)而下的gg牌光亮一同落在街道路面上。降谷零跟了上來,輕松越過宮紀,追在她身邊笑著說:“可是,今晚還沒有過去啊?!?/br> 宮紀停下腳步,拽住降谷零的手臂,仰頭威脅他,“收回剛才的話,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br> 整條街向兩端無限延伸一排法國梧桐,溫柔白亮的路燈墜在青黑樹枝中間。他們身后也站著一棵格外有自我管理意識的樹。這棵樹一看就是常做搶奪養(yǎng)分的惡霸行徑,樹干筆直,枝椏也長得漂亮,連輪廓都比其他樹大一圈,顯現(xiàn)出一種招搖的氣派,等到十二月的節(jié)日,它身上一定會懸最多的閃亮掛燈和圣誕老人。 此時此刻,在這棵樹下,降谷零一邊把宮紀被風(fēng)拂起的頭發(fā)別到耳后,一邊為難看天:“這有點難辦……” 宮紀看上去非常平靜,目光輕輕掃過降谷零,又抬頭凝視面前這棵樹。 像是要把他吊到樹枝椏上去。 她仰著臉,慢吞吞地說:“這棵樹好適合你?!?/br> 果不其然,在降谷零格外戒備的目光中,宮紀把手搭上降谷零的肩膀,那只手的指尖攜帶一絲飄忽的氣流,柔軟無力像朵莖桿垂落的花。 一朵花在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張牙舞爪要給他一巴掌,降谷零拍開這只暴露本性的手,兩個人在一棵樹無奈的注視下,擰擰巴巴地拉扯了兩招。 宮紀的手腕從降谷零的臂彎處滑落,降谷零的指節(jié)勾進了宮紀的手心,兩個人就順勢手指相扣,停了下來,紛紛別過臉,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 牽手,讓人心情愉快。兩個人暫且誰也不看誰,一個望著對街商店屋頂?shù)墓鈺?,一個看那扇橘子玻璃窗戶,只有手各自的手握得親昵親密,指尖摩挲過指尖,掌心紋路都guntang貼合在一起。 他們面不改色,一個繼續(xù)往前走,一個突然腳步右轉(zhuǎn),兩只被勾連在一起的手臂抬起并抻直,兩個人紛紛被對方拉了個趔趄。 這一動,那根親昵絞纏的柔軟紅線也被倏得繃直,把那個不愿意見人卻纏得死緊的結(jié)明晃晃露出來。 宮紀的目光緩緩轉(zhuǎn)過去,看著兩個人交握一起的雙手。 一只黑白花色的肥貓坐在橘子窗戶底下的臺階上洗臉。暖呼呼的頂風(fēng)吹得它昏昏欲睡,它半耷拉著眼睛,爪子懸在臉上,一動一停,腦袋一下一下地垂落。 一個人裹著凌冽的寒風(fēng)而入。酒吧門短暫地開合,風(fēng)口的貓咪被風(fēng)刮得一激靈,夾著尾巴從新客人的腳底下竄了過去。 “老板,一杯長島冰茶,按照原始配方調(diào)制?!?/br> 正悠閑擦拭酒杯的老板一抬眼,看到一位裹著銀灰大衣的美麗小姐。他傾身把擦得光亮的杯子放下,本著職業(yè)道德,隨口一提醒:“小姐,原配方的長島冰茶酒精含量很高,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br> 長島冰茶,外表溫和的酒精暴徒,有名的“失|身酒”。 那位小姐坐在了吧臺前,用指結(jié)輕輕敲了敲桌面,像是被引起了勝負欲,反而說:“用最烈的酒,再多加一份波本?!?/br> 酒吧老板終于正眼看向那位用雞尾酒來買醉的女士,見她面容寒涼,嘴唇鮮紅,不像失戀,像是賭氣。 他聳聳肩,從柜臺拿來酒精度最高的琴酒、朗姆酒、伏特加、龍舌蘭和君度,以及那位小姐特意點名的波本。 雪克杯搖晃作響,大門也吱吱呀呀一動,一個英俊的金發(fā)男人推門而入。 “老板,品味很不錯,窗戶很好看。”金發(fā)男人這樣說著,路過那位身姿板正的小姐,格外自然地扯掉她的發(fā)繩。 酒吧老板不可置信。那個金發(fā)男人,老板懷疑他是跟信息文字打交道的人——渾身帶著一種值得人好好琢磨的神秘氣質(zhì)。他的手指靈巧地像是做過專業(yè)扒手,一個動作,隨性而自然,輕盈靈巧,有紙片蝴蝶將在他手底下翻飛的錯覺。 手指放進美麗小姐的發(fā)絲間時,卻像個惡作劇得逞的男大學(xué)生,不動聲色地得意著。 那位小姐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微微打著卷,掠落在臉頰邊,被燈光鍍上一層暖絨的光暈。 “老板,要一份和她一樣的酒。”金發(fā)男人坐下來,和那位小姐中間隔著一個座位。 本著職業(yè)道德,酒吧老板毫無靈魂地說:“長島冰茶酒精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