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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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將音頻倒帶回去。重復播放四五遍后,津川優(yōu)子肩膀放松下來,確認道:“是它,這是哪種鳥類?” 公安比對著數(shù)據(jù),回答:“是栗耳短腳鵯[3],廣泛分布于群馬縣山林。” “isle俱樂部在群馬縣山區(qū)的地下?!笨傌撠熑艘诲N定音,“火山灰、電梯降落,通風井逸出氣流……有且只有赤城山[3]擁有建造地下城的條件——它是群馬縣內(nèi)唯一一座休火山?!?/br> 參考數(shù)據(jù):[1]周官封,秦明昌. 東非地區(qū)火山灰檢測與應用技術研究[c]//.中國水利學會2021學術年會論文集第三分冊.,2021:148-152.doi:10.26914/ckihy.2021.057509. [2]《樹木與樹葉》 [3]《樹木與樹葉》 [4]赤城山(日語:あかぎやま)位于日本關東地區(qū)北部的群馬縣境內(nèi),是一座休火山;赤城山與關東北部另外兩座山脈—榛名山、妙義山經(jīng)常被合稱為上毛三山,榛名山和妙義山都是活火山。 第122章 標本 某些她珍而重之的影像在快速逝去,那些人影聲音被拉扯成秾白的絲線,綴在蝴蝶的翅尖上,輕飄飄地飛走,消失在夜色里。 白色的頭骨內(nèi)仿佛空空蕩蕩,蔚藍的光海中,盤踞成網(wǎng)絡的記憶節(jié)點和鏈接線相繼黯淡——那里變成了又一個暗區(qū)。 宮紀被泡在血海里,聲音從遙遠的水面?zhèn)鱽?,陌生的氣息如水母觸須盤繞著她。她想把身體縮起來,卻被一只手強硬地按在床上。 “心跳頻率每分鐘大于110次,血壓水平低于90/60mmhg,她需要緊急輸血!” “不是讓你把她完整帶回來嗎?她的出血量為什么這么嚴重?”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觸碰她,熟悉的氣味和溫度絲縷纏繞,如一只溫暖的鉤子拖拽她昏沉的意識,意識在撕扯中迷蒙地復蘇,回光返照一般,記憶黑區(qū)猛然亮起一瞬。 宮紀的掙扎停了下來,光絲墜入這一片即將湮滅的光區(qū)中。 “川梨,快一點?!?/br> 兩年前,宮紀將兩個人的通行證從抽屜里拽出來塞到包里,一邊往門外走一邊把頭發(fā)盤起來。 “為什么一到去醫(yī)學實驗室的日子就這么磨蹭?” 渡邊川梨拖著外套從屋子里跑出來,挽住宮紀的手臂。她想了想,對方才的問題避而不答,而是說:“小紀,明天我?guī)闳ヒ娢业馁Y助人吧!” 這是什么意思?這句話為什么這么熟悉? 曾經(jīng)某個瞬間,她或許聽到川梨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宮紀的腦子里空空蕩蕩。她回憶無果,和川梨一同踏入走廊盡頭的一團天光。 這句話為什么這么熟悉? 記憶像魚群張著嘴巴驚叫溯回的這一刻,她想起來了——每次前往醫(yī)學實驗室,被清洗記憶之前,渡邊川梨都會作出這樣的承諾。 她是實驗室里的白鼠,她在記憶迷宮里面輪回、打轉。 在校期間,她們的好奇心和學習欲望無窮無盡,每日天光未起便咬著土司片奔向圖書館。午休時,她們匆匆跑去圖書館的休息區(qū)占座,窩在一個沙發(fā)里分享同一杯咖啡。直到很晚,宮紀等在門口,閉館音樂悠然回蕩,她看到川梨抱著沉重的資料向她走來。 春夏秋冬,她們的衣擺拂過春枝,掠過繁花,聽過葉落,沾過飛雪。她們親密無間,頭發(fā)慢慢邊長,在微風中絞在一起。 那時候的宮紀還不是一個神經(jīng)質(zhì)的人,渡邊川梨替宮紀剪頭發(fā),剪刀的刀尖抵在后頸上,宮紀昏昏欲睡,漆黑的碎發(fā)簌簌地落在川梨的手腕上。 對于精力無窮的、求學的年輕人來說,某個突如其來一晃而過的念頭將是某段學習生涯的起點。 有一天,渡邊川梨突然說:“我想去醫(yī)學實驗室見習,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 溫柔的橙黃燈光下,宮紀用筆頭支在下頜上,歪著頭想了想,問:“很難拿到許可證吧?我們竟不是醫(yī)學專業(yè)的學生,也沒有拿到任何相關證書?!?/br> 渡邊川梨信誓旦旦:“放心吧,我都可以搞定?!?/br> 渡邊川梨真的完美解決了這個問題。宮紀第一次走后門,翻著那張通行證左看右看。 她抬眼問:“你怎么做到的?” 渡邊川梨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我的資助人是這家醫(yī)學實驗室的最大股東?!?/br> 資助人。 宮紀知道,渡邊川梨口中的資助人相當于“家人”。 她們關系非常要好,互相交付全部信任的時候,宮紀曾給渡邊川梨看過自己的家庭照片。在炙熱的白日,宮紀的手指點在照片上,認真地說:“這是我的伯母,是她告訴我,我將來可以成為一個警察。” 就像宮紀固執(zhí)地稱呼“伯父伯母”一樣,渡邊川梨也將領養(yǎng)她的人稱作“資助人”。 “因為他只會給我錢?!倍蛇叴ɡ嬉晦D椅子,無奈地說。 宮紀愣了一下,“那你……” “想問我喜不喜歡我的‘資助人’?”渡邊川梨眼睛里閃爍著黑沉的光,“當然,那是我的家,那是我的歸處。我和我的資助人擁有一致的秉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我最大的幸運?!?/br> 然而,渡邊川梨從來不向?qū)m紀介紹她的家人;她在倫敦擁有房產(chǎn),卻也從不帶宮紀回家。 宮紀曾因為這個和渡邊川梨置氣。 渡邊川梨把宮紀堵在天臺上,十分硬氣地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