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書迷正在閱讀:到此為止、從選秀F班登上男團C位、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O總裁撿了個奶狗A后、裝A被教官發(fā)現(xiàn)后、天是煙波藍、欲態(tài)誘捕、世界第一夢幻酒店、楨楨我心、浮生尋物坊
滿心歡喜提前到家與父母相聚慶祝,哪知看到這個人,以前“死”的時候父母都將精力放在他身上,如今回來了,屬于他的那點可憐的親情又將蕩然無存。 盛父走過去道歉:“以前確實是我們的錯,我和你mama也都想彌補你……” “以前的事我已經(jīng)釋懷,這個你們都是知道的,只是你們……”那副其樂融融的場面帶給盛飛的震驚不小,他很想知道,“你們是什么時候相認的?” 他爸說:“半年前?!?/br> 盛飛難以置信:“半年,半年……你們瞞我半年,很好、好得很!” 他抓起背包離開自己的家,盛父想要追上去,被白賒月攔下,“我去找他談?wù)??!?/br> 他一路跟出去,盛飛的表情很平靜:“我們倆沒什么好談的?!?/br> “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是我讓他們不要告訴你,想著為你做點事情之后再與你相認,這樣也許會順利一些?!?/br> “你我本無冤無仇,可是我對你的印象不可能改變,你不用浪費力氣為我做任何事?!?/br> “他們都希望我們能相認,父母都在等團圓的那一天。” 盛飛停下腳步,看向白賒月:“如果你不是白賒月,我相信團圓的那一天不會很晚到來?!?/br> “我的身份……”白賒月說,“說說你的想法,或許我們可以談?wù)??!?/br> “這個世界上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拿來談的,但是你想談,好,我的條件是要你離開姜寧,我就認你是我哥哥?!?/br> 白賒月聽到這個條件,覺得很無理取鬧。 “我與姜寧是否在一起 ,應(yīng)當(dāng)由我們自己決定。我知道他曾經(jīng)和你有過一段情,但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應(yīng)該學(xué)會如何處理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情感關(guān)系。” 盛飛重復(fù)白賒月的話:“你們自己決定?”他問,“是你們決定,還是就你一個人決定?” 白賒月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條件引誘的他,我也不知道這過程當(dāng)中你對他有沒有用強,更加不知道你用什么條件把他拴在身邊,”盛飛平視著白賒月,“娛樂圈那么多花美男你玩誰不可以,他是我唯一覺得愧疚的人,你放過他,我就認你?!?/br> 白賒月?lián)u了搖頭:“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萬惡的資本家,但你不能把姜寧當(dāng)做任何人都能欺辱的人?!?/br> “你是我弟弟,這件事在血緣上不能改變,我會等你認我,但是要附加上離開姜寧這一條件,我不會答應(yīng)?!?/br> 姜寧也跟了出來,遠遠地站著,直覺他們之間會不歡而散。 白賒月走來,他著急問:“盛飛他認你了嗎?” 白賒月攬著姜寧的肩膀:“他需要時間接受,給他點時間。” “飯吃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 盛飛是白賒月親弟弟這件事首先在幾個朋友之間傳開。 羅定問席君昊:“那白賒月真是白家養(yǎng)子?真是盛飛的親哥哥?” 席君昊在他身邊這么些年,這件事也是才剛得知,心疼他把一個秘密藏那么辛苦,也埋怨他不該一個人承受一切。 “我一直覺得人很矛盾,也很割裂,你看白先生這個人,表面冷酷無情,當(dāng)時揍趙元慶兒子的時候把人揍得血rou模糊一點都不含糊,可他為了報恩迎娶恩人的女兒,養(yǎng)育恩人的后代、打理恩人的產(chǎn)業(yè)……委屈自己把自己活生生活成另外一個人,我想人世間,至仁至義的事,莫過于此。” 席君昊很有感慨,羅定知道他對白賒月的情誼,某種角度來說,白賒月也是他的恩人。 “這么些年,你又當(dāng)朋友又當(dāng)下屬地陪在他身邊,你也是個至仁至義的人。” 如果沒有白賒月,席君昊估計還在那污泥里摸爬,“與他比,我這些算不上什么?!?/br> “這件事已經(jīng)慢慢傳開,相信用不了多久白家人……不對,可能現(xiàn)在、也有可能比我們早,白家人已經(jīng)知曉了這件事,他們可能正在商量該怎么把他從白家的位置上拉下來?!?/br> 席君昊輕輕笑開:“那個位置啊,他早待膩了?!?/br> 羅定:“?” “你不知道嗎?”席君昊調(diào)著酒,“他現(xiàn)在,最喜歡與小姜寧待在一起?!?/br> 羅定也笑:“看來這次,姜寧沒有選錯人?!?/br> “那你呢?”席君昊把調(diào)好的酒推給羅定,抬抬下巴看了眼坐在不遠處卡座上的陸司,“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是想做1還是想做0?” “當(dāng)年是我爸對不起你,”羅定拿起酒杯放在唇間輕抿,“中國有句古話,父債子償,我以前覺得很不可理喻,但是現(xiàn)在想想,老祖宗留下來的話,好像又不是那么沒有道理?!?/br> 這話算是說開了。 “可是陸司,”席君昊搖了搖頭,他的遭遇聽到過些許,“是個可憐人,你與他說清楚的時候盡量委婉些?!?/br> 羅定:“我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你與我在一起,會感到不自在嗎,畢竟你與我爸……” 席君昊:“……” 其實他早就知道羅定接近他目的不純,最開始的時候有意與他玩玩,只是后來事情愈發(fā)不可控,而此羅編劇,并非那個對不起他的編劇。 他也和盤托出。 聽完整件事,羅定恨得牙癢癢,“合著我沒成功利用你氣我爸,反而讓你得了便宜睡我一次又一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