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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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居然用美色使他們屈服! 觀眾席里有人拿出手機開啟了拍攝, 他們可不是真的被蠱惑到了, 只不過是想錄下這個人出丑的模樣罷了! 路長青倒不在乎觀眾席的反應,他從立架上抽出話筒, 抬手打了個響指,悠長緩慢的前奏響起。 他低頭雙手捧著話筒, 低沉沙啞有略帶哭腔地唱著: it\'s time to go.(我該走了) walk through the end of the desert.(穿過荒漠的盡頭) throw away the treasure.(丟掉寶藏) look for the displeasure.(尋找快樂) why suffer at the end of life.(人生盡頭何必嘗苦) 路長青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仿佛是用盡了最后一次的呼吸。 他閉上眼, 用力甩了下話筒, 隨著胸膛的仰起, 兩塊綠寶石被擴向兩側,露出了藏匿的粉點。 他再握起話筒時,彎腰時抵住話筒嘶吼,“runnnnnn!” 炸裂的尾音響徹全場,爆破般的鼓音敲起節(jié)奏性的鼓點,路長青持續(xù)拉扯著長音,正如撕扯著生命之線的薄膜,呼吸著。 尾音下降,被撐起的鼓點也落了下去。 路長青單手撐著自己的胸膛,直起身輕唱著—— they turned deaf ears to shouting.(他們對吶喊充耳不聞) numbness became stimulant.(麻木成了興奮劑) i\'m still running in the dark(我在黑夜中奔跑) i say—— 路長青擼了把碎發(fā),仰起頭,胸前的銀鏈在黃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高音唱起—— we run!we running! 全場來不及喝水,晃著腦袋跟著路長青的節(jié)奏跳了起來。 南希在后臺的大屏上看著路長青鼻尖濺起的汗珠,他磅礴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自己的心臟。 他的歌在告訴你自己,你是誰取決于你自己。 低頭看看吧,奔跑的那條路只在我們的腳下。 他一直追隨的是路長青的影子,路長青追隨的是自己的夢。 南希,你的夢呢? 同樣澎湃的內心在每一位觀眾之中,他們熱血沸騰染紅了眼眶,他們試問自己,who we are? 東方之星在歐美燃起,他的黑發(fā),他的皮膚,在告訴他們,這是華興的偶像。 路長青站在臺上,丟掉了話筒,半空中拋來一把電吉他,他伸臂接住,吉他的上槽托著他一側的粉點,路長青腳踩在音響上,吉他架在大腿上,修長的手指飛舞在弦上。 臺下的觀眾痛苦地皺著眉,隨著瘋狂的吉他止不住地搖頭,救命!真的不想再嗨了! 路長青的大拇指和中指卷起,在弦上彈了一下,指甲擦過音弦,留下了最后一個余音。 歌唱完了,觀眾心中余音仍未消除,他們揮臂吶喊著這個來自華興的少年。 “路!路!路!” 路長青流著汗,蓬松的碎發(fā)也濕成一縷一縷的模樣,腰腹的肌rou帶動著汗珠流進牛仔褲里。 路長青將話筒插回立架上,單手扶著話筒,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so,tell me,who is the king of rocker?” 觀眾們迷失在路長青的魅力之中,全然忘記自己是大衛(wèi)的粉絲,順著路長青喊著:“路!” 路長青聽到肯定答案之后,嘴角又上揚了幾分,他盯著攝像機,“你聽到了,大衛(wèi)先生?” 后臺專門留下來嘲笑路長青的大衛(wèi),用手里的遙控器砸向大屏幕,大屏幕碎裂,冒出的藍光遮住了路長青的下半張臉,那雙眼睛仍舊盯著他,大衛(wèi)有些雙腿發(fā)軟。 他咆哮著,“查出來沒有!我的合約到底在不在!” 經(jīng)紀人從西裝領口掏出手帕,不斷擦拭著額頭的冷汗,結結巴巴地回道:“抱歉,先生,華興那邊和我們解約了。” 大衛(wèi)扶著沙發(fā)扶手,“解約......沒關系......還有賠償違約金......” 經(jīng)紀人的汗狂流,“那邊說,由于我們公開詆毀路先生,屬于造謠行為,要求我們賠償違約金。” 大衛(wèi)的眼白都快翻出來,他掐著經(jīng)紀人的胳膊,顫抖地低聲問道:“真的?” 經(jīng)紀人心虛地點了點頭,看到大衛(wèi)癱倒在沙發(fā)上,他為難地瞇起眼睛,“還有......” 大衛(wèi)艱難地分了一個眼神給他,經(jīng)紀人恨不得變成鴕鳥將頭埋進土里,“還有路先生的團隊已取證,會將我們告上國際法庭?!?/br> 芬格音樂節(jié)還未結束,路長青下臺時,觀眾席還喊著他的名字求他別離開,路長青禮貌地點頭謝幕后,之后的演出觀眾們都覺得索然無味,腦海里反復描摹路長青那張臉。 路長青走到了休息室,剛打開門,就被綺莉用一張毛毯裹了起來打個死結,路長青雙臂被裹得動彈不得,他無奈地朝綺莉笑了一下,“這是做什么?” 鼻子里塞著兩張紙團的琦莉伸手捂住了雙眼,“停下!不許再散發(fā)魅力了!” 路長青湊近,試探地提出:“或許,我可以先穿件短袖?” 琦莉羞澀地轉身,對著路長青擺了下手,示意他快換。 南希解開了路長青身上的毛毯,將手里的短袖遞給他,路長青當著他的面背過手去解鏈扣,內扣的雙肩向外撐開,露出了胸前被吉他壓出的紅痕,性感極了。 南??吹媚橆a通紅,閉眼伸手制止,“等等!” 路長青抬頭疑惑地望著南希,南希也像琦莉一樣轉過了頭,“你快換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