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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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聞緒說:“錢總豪爽,看來這孟老板的酒還真是深得你喜愛啊,真是捧了孟老板您的場?!?/br> 孟不惑笑道:“錢總喜歡自然是好,孟某臉上有光,這樣,再上些好酒,咱們不醉不歸!” 兩人的聲音在包廂回響,可錢仲賀卻仿佛聽不真切,頭暈?zāi)垦?,眼前漸漸昏暗,酒瓶晃蕩,胃里的抽痛感愈加激烈,耳鳴嚴(yán)重,唇瓣蒼白,手中的酒杯率先落地,濺出一地酒漬。 啪—— 玻璃破碎,人影倒地。 * 擋風(fēng)窗前砸下不少細(xì)碎的雨滴,一臺黑色捷克如猛獸般飛速行駛在城際高速公路上。 單向玻璃窗印襯著車內(nèi)人的表情,清俊冷艷的面頰此時卻緊緊繃起,牙關(guān)緊咬,淡唇緊抿,一雙淺棕色瞳眸涌動著焦急和不安,恨不得車速能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 一路飛馳到中心醫(yī)院,談宴的心早已七上八下。 接到陳伯的電話說錢仲賀進(jìn)了醫(yī)院,他的心瞬間被吊到懸崖頂,呼吸不上來,幾近窒息,直到陳伯解釋原因,因?yàn)檫^度飲酒,還好被及時送入醫(yī)院,并無生命危險,他才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得以呼吸。 談宴趕到醫(yī)院時,錢仲賀正躺在病床上輸液,長睫微垂,唇色蒼白,手背上打著一根針管,扎入靜脈,透明藥液順著針管緩緩流入,另一只修長骨感的手夾著血氧儀。 vip病房的配置都是頂奢,安靜低調(diào),談宴甫一踏進(jìn)病房,細(xì)微的腳步聲瞬間引來錢仲賀的目光,看到是談宴后,先是眸光一亮,唇瓣微張,剛要發(fā)出聲音,卻猛然閉口,眸間的亮光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無盡的委屈和可憐。 他仍舊對昨晚兩人的爭執(zhí)耿耿于懷。 談宴眼中滿是心疼,快步走近,胸膛上下起伏,才緩過疾走帶來的喘息,眼框泛著不易察覺的紅,聲音不紊道:“怎么會喝那么多酒?” 喝到連自己身體都不顧,他明知道自己的胃不好,可是還無所顧及地隨意喝酒,把身體喝胯,到頭來心疼的還是談宴。 錢仲賀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情所困,所以借酒買醉,他面色微赧,反問道:“你不是在陪ezio嗎?” “忙完了,我送他回去了?!闭勓缣忠戳艘此谋唤?,看著錢仲賀面色蒼白,心尖一痛,“我不在一天,你就是這么照顧自己的?” 錢仲賀微垂眼簾,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反正我怎么折騰自己,都沒人心疼,也沒人在乎,獨(dú)自一個人來醫(yī)院,沒有人送,我也習(xí)慣了?!?/br> 在樓下繳費(fèi)的譚聞緒和孟不惑倏然同時打了個噴嚏,護(hù)士貼心地問:“最近流感比較嚴(yán)重,您都還好吧?” 孟不惑攏了攏西裝,澀聲道:“可能是有點(diǎn)感冒,回去得多加一件衣服?!?/br> 談宴的手輕輕撫上錢仲賀的俊臉,聽清他的自怨自艾,只覺得心尖都被挖空了一角,酸脹澀疼,眼框泛紅,瞳孔濕潤,低聲道:“我心疼,我在乎。” 錢仲賀猛然抬眸,這才望清了談宴眼眸中的心疼和憐惜,不是偽裝,他心頭籠罩的郁悶頓消,顧不上自恃清冷,裝腔作勢,抬手?jǐn)n住談宴的手,沉聲問道:“真心實(shí)意嗎?” 談宴帶著他的手按到左胸上,心跳怦動,仿佛在錢仲賀指尖舞動,震到指尖發(fā)麻,談宴透涼的聲音響起:“能感受到嗎,它為你而跳?!?/br> 當(dāng)聽到錢仲賀出事那一秒,談宴的心臟驟停,只有看到錢仲賀完好無損后,他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一般。 這顆心,早就撲騰到錢仲賀身上,無法受他掌控。 錢仲賀用指尖撫摸了一下,唇角終于勾出軟意:“現(xiàn)在感受到了。” 等到兩位老總交完費(fèi)上樓,與談宴碰面,譚聞緒認(rèn)識他,又見錢仲賀臉色好了不少,寒暄了幾句便離開病房。 談宴留下來照顧錢仲賀,兀自搬來一張小凳子,坐在床邊,眸光未從錢仲賀身上離開一刻,仿佛只要他眨了下眼,錢仲賀就會消失無影一般。 期間護(hù)士來換過藥水瓶,vip病房床位寬敞舒適,錢仲賀挨過那陣胃部劇痛,安頓下來后,他的心思又落回談宴身上。 俗話說飽暖思yin.欲,昨晚在主臥一夜無眠,身邊沒有溫香軟玉的談宴,他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如今兩人剛剛冰釋前嫌,他又想著抱抱談宴,緩一緩相思情。 錢仲賀稍稍挪動身體,讓出半邊空床,談宴見他動身體,立馬抬手按?。骸皠e隨便動,還沒好?!?/br> 錢仲賀倚靠在床頭,拍拍身邊位置:“上來?!?/br> 談宴眉頭一蹙,低聲道:“我今晚就在單人床睡一夜,別上來折騰你了?!?/br> 即使病中的錢仲賀,眸底一沉,氣場也依舊強(qiáng)大,毋庸置疑道:“沒關(guān)系,不是折騰,我想抱抱你。” 談宴眉宇一頓,才想起昨晚分房而睡,沒有那個溫暖結(jié)實(shí)的懷抱,他也橫豎睡不著,既然是錢仲賀提議,他便不再扭捏,脫了鞋襪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在錢仲賀身側(cè),留出間隙,不壓半分。 錢仲賀翻身將他摟入懷里,摒棄了所有空隙,貪婪地嗅了嗅談宴身上好聞的淡香,喉結(jié)滾動:“終于舍得來我懷里了,小宴?!?/br> 【??作者有話說】 來嚕~ 第56章 馬失前蹄 這一晚睡的安穩(wěn),兩人皆睡到日頭升起,早晨護(hù)士敲門,談宴才從錢仲賀懷里鉆出來,紅著耳朵躲進(jìn)浴室,出來時看到護(hù)士在給錢仲賀換針頭,談宴又默默走出病房,下樓買清淡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