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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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找了一圈,沒找著,便又厚著臉皮去了祁天凌的寢殿。 “王爺……”蘇夢茹人未至身先到,拖長了語音,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出現(xiàn)在祁天凌的寢殿門口。 祁天凌此時正坐在床邊煩悶,見蘇夢茹來了也沒好氣色,有些不耐的道了句,“何事?” “王爺!”蘇夢茹突然嗲聲嗲氣的喚了聲,撲至祁天凌膝上,令祁天凌瞬間不適。 “起來說話。”祁天凌臉色嚴肅,聲調(diào)不高卻不失威懾力。 蘇夢茹只得悻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這才有些怯懦的說道,“妾身想要一個貼身丫鬟,可是小鯉不同意?!?/br> “怎么可能?你要的誰?”虧得祁天凌多問了一句,不然小鯉就要背鍋了。 “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姑娘,好像叫‘春枝’來著?!碧K夢茹故意做出一副與春枝不熟的姿態(tài),免得被祁天凌起疑。 “這個人小鯉自然是不會同意的?!逼钐炝柙谛睦锩饬诵□幰活D責(zé)罰。 “為何?”蘇夢茹有些慌了,如果祁天凌都不同意的話,那就沒戲了。 “春枝是罪奴,是要一輩子干活抵債的,你要了去豈不是便宜她了?”祁天凌實話實說,又有些疑惑,蘇夢茹為何指定要春枝? 思路一轉(zhuǎn),又覺得倒不如遂了她的愿,看看她們要翻什么浪。 “不過,若你非要春枝也不是不可以?!逼钐炝柰A艘凰灿终f,“除了伺候你之外,她每天該做的事一樣不能少?!?/br> 如此,倒是省了兩份工錢。 祁天凌默默盤算著,他向來賞罰分明,對于不法之徒絕不會輕饒。 蘇夢菇聞言心下一驚,為春枝默哀了三秒。 她這才發(fā)現(xiàn)秦王并不是往日表面認知的那樣寬容大度,心懷仁慈,暗地里也是不乏手段的。 但轉(zhuǎn)念一想,只要祁天凌答應(yīng)了,那春枝一天要做多少事都無關(guān)緊要了,忙恭敬的應(yīng)了聲,“謝王爺?!?/br> “嗯,若無事便下去吧?!逼钐炝钃]退蘇夢茹便要上床休息,孰料蘇夢茹站著不動。 “還有事?”祁天凌問。 “我……我想問王爺……”蘇夢茹吞吞吐吐,扭捏了一陣,又說,“王爺何時才能陪夢菇一晚?” 說完,蘇夢茹臉紅成了蘋果,左手掐右手頗覺尷尬,又有些緊張。 祁天凌端祥了蘇夢菇一陣,怎么看都找不到感覺,心道 : 這款不適合我,哪怕只是留個種,本王也不想下手。 那要什么樣的才適合?忽然想到楓景,心里又開始煩悶。 “本王還沒準備好,你先下去?!逼钐炝杩丛谔K有成的份上,不想拂了蘇夢茹的面子,故作拖延。 哪知就是這樣一句話卻讓蘇夢菇內(nèi)心狂喜,王爺既沒有拒絕,想必日后有戲,故作矜持的答了句,“那夢茹耐心等王爺,夢菇先告退。” “下去吧!”祁天凌有些不耐了,迫切的趕人。 “是?!碧K夢茹答了聲,覺出了祁天凌的不耐便悻悻告退。 蘇夢茹剛走就有一團黑影現(xiàn)身,落地后影二出現(xiàn)在祁天凌面前,抱拳行了一禮道,“王爺,屬下探查清楚皇帝挖地道的目的了?!?/br> 祁天凌 : “說?!?/br> “他們欲在入京要道及周邊十里地下埋上炸藥,等到我軍全部進入?yún)^(qū)域,好一并引燃?!?/br> “祁昭還真是喪心病狂,不顧周邊那么多百姓性命,簡直枉為人君?!?/br> 祁天凌聽了義憤填膺,虧得他們提前調(diào)軍入京了,如若不然,只怕到時傷亡慘重。 祁天凌之所以不直接帶軍攻城,那是因為邊關(guān)路途遙遠,大軍進京需要一個月行程,這么長的時間足以讓祁昭做好準備,到時候會造成傷亡慘重。 祁昭手中的幾十萬禁軍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把他逼急了,說不定還會聯(lián)合周邊國家一起打壓他,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所以祁天凌在兩年前就開始做準備,錢財物資一一提前備好,陸陸續(xù)續(xù)調(diào)遣士兵偽裝入城,在幾處早已布好的密處入住。 如此一來勝算更大,令祁昭防不勝防,傷亡也更小,唯一的弊端就是耗費物資巨大,致使祁天凌想盡各種辦法撈錢,這才把蘇有成拉上船。 按照如今局勢可謂風(fēng)險與勝算并存。 “著人把他的罪行記錄下來,然后悄悄抓幾個當事人留作以后做人質(zhì),讓祁昭失去民心?!逼钐炝鑼τ岸愿赖?。 言外之意就是祁昭失了民心,祁思遠才好名正言順的登位。 祁天凌之所以不自己當皇帝,那是因為他無心那個位置,他更喜歡在邊關(guān)殺敵,保家衛(wèi)國。 當初和先帝一母同胞,兄弟二人一個治內(nèi),一個攘外,家國安定,百業(yè)興旺。 不想出了祁昭這個敗類,造成如今局勢,對家國都是一場災(zāi)難,置百姓于水深火熱。 影二領(lǐng)命而去。 祁天凌這才關(guān)了殿門,準備休息,明日又有的忙了, 還差幾萬兵馬得趕快調(diào)進來才行。 祁思遠這幾日也忙的夠嗆,晚上回來有時楚韻還不給開門。 今夜便是如此。 祁思遠在冷風(fēng)中敲了好一陣門,楚韻都不開,故意扯高嗓門兒猛咳了幾聲,門縫內(nèi)才透出光線來,是楚韻過來開門了。 祁思遠心道 : 這個方法果然湊效。 又故意咳了幾聲,還裝模作樣的抖了幾抖,引來楚韻鋪天蓋地的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