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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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開的你沒有注意方向,等到你回過神,想要往回走,才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你應(yīng)該感謝自己的謹慎,所謂的“慎獨”被你扭曲了原意后完美地展現(xiàn)了出來,整個現(xiàn)實就是你的舞臺。 你是一個貌美的、純潔的、敏感的、無助的少女,無論在什么情況下,有沒有人在圍觀,你都不會摘下自己的假面,因為身為一個普通人的你根本無法確定自己周圍有沒有人存在。 在你視線盲點的樹枝上,蹲著一個頭頂一條白犬的少年,他正在看著你,而你不知道這一點。 在他發(fā)現(xiàn)你確實是迷路了,并且因此著急不已時,他跳下樹,慢悠悠地走近你,喊了你的名字。 “鬼澤?” 你詫異回眸,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是之前見過一面的忍者后瞬間放松了緊繃的身體,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太好了”三個字。 少年被你的反應(yīng)弄得愣了愣,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潛意識里,少年的心理巧妙地順著你期待的方向變化。 你讓他覺得你們的關(guān)系是可以讓你在看到他時不再擔(dān)憂不再恐懼的關(guān)系,他會不由自主地讓自己的行為符合自己潛意識里下的判斷。 他不僅幫助了你走回大路,還熱情地提出要幫你熟悉木葉的環(huán)境。 你先是有些忐忑地盯了他一會兒,就在他以為你會委婉地拒絕時,你輕輕地點了點頭,淺褐色的眸子微微閃動,移到眼尾不敢再看他,聲音像是沒斷奶的幼犬,嬌嫩得叫人心都化了。 “謝……謝謝犬冢君?!?/br> 只是一句簡單地道謝而已,可是很少接觸陌生少女的犬冢牙卻莫名地覺得臉有些熱,他仗著你偏著頭看不見他的動作仔細地打量你,他恍然發(fā)覺你的瘦小。 就那么小小的一只,看著弱小到不行,就像赤丸一樣可以被抱在懷里捧在掌心…… 犬冢牙慌忙移開了視線,他皺了皺鼻尖,聞到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用無意義的大音量介紹著沿途的商店,順帶添了幾句自己喜歡去的店都有什么優(yōu)點,看上去再正常不過。 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溜走,雖然這么多天來日向?qū)幋味紱]有在家里吃過飯,也告訴過你不用等他,但回去打掃衛(wèi)生,一遍又一遍地把你根本看不見的灰塵擦掉是必要的。 你提出要回去了。 犬冢牙還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理解你的意思是會到暫住的地方,然后他意味不明地拖長了音調(diào),“寧次那家伙啊……說起來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還在修煉場吧?” 看起來日向?qū)幋蔚纳钭飨⒉⒉皇且粋€秘密。 “大……大概吧?!蹦阄⑽⑿α艘幌?,眼神中露出一絲明顯的哀愁,“我……很少見到他。” “嗯?意思是這幾天你一直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真聰明,看來也不是真的白癡嘛。 你這樣想著,默默地低下了頭,一言不發(fā)。 都這么明顯了,就是白癡都能明白你的潛臺詞。犬冢牙輕咳了兩聲,猶豫了一會兒,然后用一種很輕松的語氣說:“對了,你知道和我一個班的雛田是寧次的堂妹嗎?” “嗯。”你裝作疑惑地抬起了頭,清澈的眼眸中含著秋水般的意味,仿佛單純到了極致,仿佛—— 只要是他說的話,你都會信。 “和寧次住的話……我是說,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要不鬼澤搬到雛田那里?他們兩家隔得也不遠,這樣的話……” 你沒等犬冢牙說完就用力地搖了搖頭,用一碰就碎的嬌柔的嗓音堅定道:“不用了,寧次少爺是我的主人,我不會離開他的!” 犬冢牙的話被你的用詞給塞回了肚子里,不上不下的難受得不得了,偏偏他還找不到話反駁,因為說雇主為主人似乎也沒有什么不恰當?shù)牡胤健?/br> 忍者的主人,可不就是雇傭他們的權(quán)貴和大名? 既然你的態(tài)度都這么堅定了,那他也不好說什么,訕訕地敷衍了幾句,帶著你往暫住點走,路上還馬后炮似地解釋了一下他提出這個建議的用心,說什么擔(dān)心你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屋子里會害怕的…… 你溫柔地走在少年身后,對趴在少年肩頭的小白狗笑了笑。 如果可以的話,你要住在比這個地方大無數(shù)倍豪華無數(shù)倍的宅子里。 你在心里對自己說道。 第4章 第四章 你在日向?qū)幋紊砩匣撕芏嘈乃?,多到在后期,你每次看到這個清秀的少年都想要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搗成汁漿。 但是你的心思也沒有白費。 近三年,你們的關(guān)系在木葉已經(jīng)不算秘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彼此更是心照不宣。 三年。 人生中有多少個三年? 如果每個人都要花費三年的心思,你還不如一頭碰死。 但是你知道日向?qū)幋问莻€特例,他不像心思單純的犬冢牙或者秋道丁次,他幼時喪父,作為日向分家的不幸遭遇以及過人的天分構(gòu)成了他這個人的性格,他向往著一往無前從不放棄的漩渦鳴人,內(nèi)心里未嘗沒有托付未來的念頭。 你看不起他,可是你還要依靠著他。 你對他的溫柔里帶著怨毒,可是作為他最親近的人,你的怨憎中難免帶上了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成分。 你不需要一個軟弱的,會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