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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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碎沫從手指縫隙中擠出來的時候,你僵硬地扭頭,對瀕臨崩潰的女人笑了笑。 你沒有殺掉那個女人,因為你不喜歡殺人,你更喜歡把人弄成一灘碎沫。 完完全全地碾碎摧毀,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開心。 正常的渠道無法給予你快感,你生來就比別人要少一些東西,所以你必須更加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瞇起眼睛注視著正在戰(zhàn)斗的三個人,你沒有刻意把視線放在宇智波佐助身上,你知道忍者的感覺都是很敏銳的,在經(jīng)歷過日向?qū)幋伟籽鄣挠?xùn)練后你自認(rèn)已經(jīng)不會失誤。 你費力地捕捉著春野櫻的身影,但很快你就不用再做無用功了,因為旗木卡卡西走向了你。 旗木卡卡西對你能走出來感到很欣慰,他失去過太多的人,他太明白失去重要的人會有多么痛苦,雖然和你不熟,但善良的他見到你能振作還是很高興。 他沒有不識相地提起日向?qū)幋?,反而以春野櫻為切入點和你聊了起來,這回你很給面子地配合著對方將話題聊了下去。 場地中的三人比試結(jié)束后,春野櫻和漩渦鳴人喊著你的名字跑了過來,你看到你選擇的那個人慢條斯理地跟在他們后面走過來,中途還披上披風(fēng)擋住了斷掉的左手。 為什么不接上呢? 真是個……怎么說呢…… 你微微偏過頭抬手把鬢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偏執(zhí)的家伙。 你飛快地眨了眨眼,抬頭,對著春野櫻微笑,眼中有著一片化不開的暗影。 第8章 第八章 你成功得到和宇智波佐助一起離村的資格,這其中春野櫻出了很大的力,為此她甚至壓抑了自己的少女心,不提要宇智波佐助留下的話,但是同樣的,她想要和他們一起走的請求也被宇智波佐助駁回了。 站在春野櫻面前,你很不識相地沒有讓兩個人獨處,這一舉動并沒有被任何人意識到,或許在他們眼里你永遠(yuǎn)都是那個柔弱無害的少女。 你看到出村的街道盡頭,犬冢牙和他的忍犬并肩奔跑過來,你自然地和春野櫻道別,然后轉(zhuǎn)身,假裝自己沒有聽到犬冢牙的呼喚,你知道貼心的春野櫻會幫你攔住他的。 走在遠(yuǎn)離木葉村的道路上,你暫時沒有理會宇智波佐助,你在思考什么時候讓宇智波佐助停下比較合適。 思考這件事的前提是你具有讓宇智波佐助停下的資格。 這個資格對于你而言并不是那么難以達(dá)到的事,不用忍者思維去思考事物的你可以更輕柔地觸碰到這些悲慘少年的內(nèi)心,你堅信你可以像戰(zhàn)勝日向?qū)幋我粯討?zhàn)勝宇智波佐助。 可是宇智波佐助的反應(yīng)超出了你所了解的范圍,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失常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宇智波佐助沒有說任何你預(yù)測的他會說的話,他只是很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或者讓我們稱其為一段劇情。 “寧次的葬禮結(jié)束后,卡卡西和你說話的時候我也在,英烈碑。” 為什么宇智波佐助會用這個作為開場白呢? 一開始的時候你的腦海中閃過這個疑惑,但很快你就沒心情思索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了。 那天在英烈碑,旗木卡卡西和你說話的時候—— 你想起來了。 或許是心中有鬼,又或許—— “你憎恨著他們,對吧?” 沒有或許。 直到少年清澈的聲音再度傳到你的耳中,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剛才起就屏住了呼吸。 “痛苦和仇恨可以改變一個人,你選擇離開是正確的,我想你根本沒打算再回去吧?” 當(dāng)然不,你當(dāng)然要回去,那里有你買的第一套房產(chǎn),你還沒有積攢出足夠的資本,你當(dāng)然要回去。 不過在此時,你只能臉色煞白地望著黑發(fā)黑眸的少年,做出一副被戳穿的假象。 宇智波佐助看著你,此時此刻,你那蒼白的瘦弱的面容顯得真實又虛假,宇智波佐助曾經(jīng)見過你最真實的一面,所以現(xiàn)在即使你的情緒半真半假,他也難以相信這就是你全部的真實。 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在于,你的形象塑造得極其完美,而在他人口中得到了對于你的第一印象的宇智波佐助也只是覺得你突逢巨變情緒不穩(wěn),而沒有看穿你的真實。 真是幫了大忙了。 你飛快地思索著,同時眼中慢慢地積聚了淚水,在眼淚即將落下的時候,你顫抖著嘴唇輕聲道:“我沒有因為寧次的……”淚水滑落,“……死亡憎恨他們,這不是他們的錯,我只是……” 僅從表面上來看,宇智波佐助對你的淚水無動于衷。 你狠狠咬了咬唇,那輕微的話語陡然變調(diào),不算尖利卻也絕不悅耳,帶著一種詛咒聽到的人都去死的狠厲,你一字一頓道:“我恨他們的安慰,我恨他們對寧次的夸贊。‘死得其所’這四個字簡直在挖我的心!難道寧次該死嗎?!” 你的問題可以被引申出許多含義,其中有許多含義都會使你的目的地越來越遠(yuǎn),但你之所以敢問出這個問題,就認(rèn)定了眼前的少年一定會往你希望的方向去想。 你是正確的。 宇智波佐助凝視著你的痛恨,曾幾何時,他比你要更加痛恨,你所感覺到的一切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感受了,多少次地他以為自己堅持不下去,多少次地他堅信只有死亡可以補(bǔ)償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