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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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看清眼前驚慌失措連連后退的女人不是陸南星時,無意識摸了摸臉頰上的血,目次欲裂地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小賤人,竟敢對老子動手!是陸南星讓你這般做的?說!” 沈慈恩本就被掐住了喉嚨,又被迎面撲來的濃重酒氣熏的快要窒息,她拼死掙扎,使出全身力氣對眼前的男人拳打腳踢都無濟于事,艱難喊著:“陸姑……” 陸南星聽到白束的人送信,帶著周娘子等幾名身強力壯的健婦匆匆入府后,抽出腰間的鞭子往自己的院子疾步而來,看到了暈過去的許招娣,剛好與管家?guī)е嗽谠洪T口會面。她眉目一橫,“來人!”抬手示意身后的健婦們,將打算上前的香蘭摁倒在地。 香蘭還未來得及張嘴,便被人揪住頭發(fā)趁著她張嘴的空擋塞入了剛裁剩下的布條。 陸南星帶著剩下的人,三步并作兩步邁入正堂,揮鞭朝著將沈慈摁倒在地的閻少康抽了過去。趁著他痛呼出聲,下意識轉(zhuǎn)身想要握住鞭子的空擋,命道:“給我綁了?!?/br> 健婦們猶如獵人那般,對著一頭野獸合圍上去。閻少康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被五花大綁捆了個結(jié)實。 陸南星對于極其難聽的辱罵充耳不聞,和周娘子一同攙扶著身子發(fā)軟的沈慈恩走到院子里,又命,“將門鎖上,沒我的命令,不許打開?!?/br> 管家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們,聽到她說要將大公子鎖起來,想到自己也脫不開干系,便偷偷杵了杵身側(cè)的小廝讓他送信,趕忙走到石桌前,向正在掐許招娣人中的正主兒求饒道:“表姑娘,再有矛盾也不能將大公子鎖起來,若額頭上的傷延誤醫(yī)治,出了人命可如何是好?!?/br> 陸南星笑瞇瞇地說:“府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身為管家,竟然比我從別苑回來的消息還要閉塞。至于你是真不知,還是添油加醋后故作不知,我定會查清楚,必不叫你蒙冤?!?/br> 管家聽著屋里殺豬般的叫嚷,看著她笑里藏刀的模樣,心中猶如萬鼓齊鳴,更加沒著沒落。只得強撐著雙腿作揖喊冤,“老奴也是請示完夫人后,馬上帶人就奔這邊兒來了。”說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陸南星一個眼鋒,周娘子便帶頭將院門也上了鎖,幾個人挺起了胸脯子,將院門守得跟鐵桶那般。任憑管家如何求饒,甚至落月在院外哭泣威脅要找閻大帥來,都無濟于事。 又過了半炷香的辰光,許招娣在飲了水后悠悠醒轉(zhuǎn),陸南星這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此時,林氏也帶著人來到了院外,隔著竹籬嘆道:“陸丫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將大公子放出來,若傳出去實在不成體統(tǒng)。大帥若知曉,回來后必會發(fā)怒?!毕氲剿_滿的話,她才不會冒險硬闖小院,只得在眾人面前做做樣子。 陸南星雖看不見她是何表情,這話卻耐人尋味。明明就是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架勢,根本也沒打算進院,便也配合道:“夫人說的是,晚輩就等義父他老人家給個交代。之后,就算再定個什么罪名,晚輩也認了。”她見沈慈恩的脖頸上大片的淤痕,又向林氏索要跌打膏。 林氏看了眼貼身丫鬟,示意去拿。待丫鬟回來時,細心地抬來了一把椅子。 周娘子和健婦們哪里見過這等戲碼。院內(nèi)院外的人隔著籬笆,竟然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要不是聽著屋內(nèi)殺豬般的叫罵,真就認為方才的打斗是南柯一夢。 陸南星示意許招娣將跌打膏打開,拔下她頭上的銀簪子,用簪尖先挑了一些,觀察無變化,這才用在了沈慈恩的脖子上。 周娘子自告奮勇承擔(dān)起了推拿化瘀的差事。 里里外外十幾個人,終于等來了一批人馬進府,竟然是王廣全帶著蕭六等人。 原本義軍上下也都是大老粗,此時更是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林氏連忙起身與王廣全見禮,卻見他匆匆拱手算作應(yīng)付,直接向院內(nèi)坐在石凳上支著頭閉目養(yǎng)神的人喚道:“南星,快給二伯開門?!?/br> 陸南星睜開眼,見王廣全猶如前世被稱為麒麟的長頸鹿那般,在籬笆的遮擋下只剩下一個圓圓的大頭。當(dāng)與他身后的蕭六目光相碰時便明白了,這是他搞的鬼。故意利用王廣全的私心,攪合這趟渾水,想要幫她解脫這件事。 她便故作驚訝道:“什么風(fēng)將王伯刮來了,難道是義父讓您來的?” 王廣全暗罵,這死丫頭上來就將他一軍,暗罵他多管閑事,面上卻故意以牙還牙道:“老夫聽說你們小兩口鬧矛盾,見老閻被軍務(wù)纏身,便自告奮勇管一次閑事?!?/br> “王伯,玩笑可不是這般開的。前兩日,我當(dāng)著義父叔伯們的面和閻少康取消婚約。怎么,我無親人在世,便做不了自己的主么?”陸南星起身,緩緩走至籬笆前,抬起頭與他對視。 林氏聽了,暗自松了口氣。 王廣全聽著閻少康在屋內(nèi)的嚎叫,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你生父升天享福去了,但你義父康健的很。取消婚約這么大的事,豈能你說不作數(shù)就不作數(shù)了?” 陸南星才不會被他三言兩語拱火上身,也笑著向北拱了拱手,“義父他老人家明察秋毫,才不會強迫我做不愿做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