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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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當晚來回思忖無心入睡,她還是決定給蕭祈安寫封信。 用簡單明了的話講述了見造船廠,又結識了懂測繪的傳教士。信末,想到元夫人遲遲未回信的魚皮面具,終究沒有寫在信中。 沈慈恩自從阿碩許招娣外出辦差,就搬來與陸南星同住。經常晚上兩個人分別伏案書寫,永遠都又處理不完的事。一個處理公文,另一個登記船工信息之余,帶著戶房書吏整理戶冊,打算等賀云回來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沈慈恩見她寫完信,彎唇一笑,“這次去信卻比上次的距離提前了不少?!焙竺嬉痪湎肓讼脒€是沒有說:大帥心里定會歡喜的很。她早在來南之前便看出,大帥心里只在意陸姑娘。 現(xiàn)如今,回想當日顧山長父女當眾提出聯(lián)姻,大帥是有足夠的能力提前安撫卻并未行動,心中應是存了試探陸姑娘的念頭。 伏案書寫的陸南星,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回了句,“有好事稟告,就提前幾日,你想說啥?” 沈慈恩自然不能說出自己的揣測,并不想影響她任何決策。只搖搖頭,“明日我交給高興?!比粲兴嫉乇P點著圍繞在她身邊的三個男人。 白束善解人意的馴鹿,永遠站在主人轉身的地方隨時聽命。 元詡就像一只獵豹,活力無限,對敵人展示兇狠的一面,對她則露出貓兒的柔順,偶爾有些反骨,卻只為調節(jié)與主人之間的關系。 而蕭祈安則是傳說中的海東青。他視野廣闊無垠,且永遠高高在上飛得很高,不肯輕易屈服,瞧準獵物后并不會輕易放手。 沈慈恩躺在床榻上,被自己天馬行空的念頭逗笑了。她扭頭看向隔間外一抹燭光旁的身影,也好奇她最終會選擇誰。也許,日后還會出現(xiàn)溫順又漂亮的兔子……們,也未可知。 陸南星忙碌到二更才安歇,瞧著床里側的沈慈恩安穩(wěn)闔目而睡,嘴角還漾著一抹笑意,也莞爾笑了笑,一夜無夢。 翌日她索性直接去了縣衙處理公務,午后聽到了花不只離開的消息,這才煞有介事地帶著人馬一路追著恭送,卻只看到了漫天的塵土飛揚。 與此同時,高興也帶著信箋一路快馬疾馳,路過各地設立的驛站換馬,只用了七日便來到了應天城外五里的中軍大營。 賀云聽到消息后,立刻趕來和他相見,頭一個便問:“沈姑娘可好?陸姑娘可有事交代?” 高興知曉他心里惦念,將沈陸二位的信箋交給他,方正的臉龐上滿是調侃,“賀爺,屬下跑了七日,又提前了兩日,能否申請多休息幾日與兄弟們喝點小酒?!?/br> 賀云見沈慈恩給他寫信,歡喜地連連拍著他的肩膀,又忙不迭地從袖中拿出錢袋扔在他手里,“拿去!隨你怎么喝!”說罷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 沈慈恩在信中,只是說了自從他走后,戶籍整理的情況,提到也讓戶房的書吏提前和各個管轄的里長做了宣傳,一切就等他回來便可開始。 除此之外,提到了阿碩和許招娣去了崖州。也順帶將花不只來月港的事提了幾句。最后只說了句,注意身體。 賀云翻過來看過去,只有最后這寥寥幾個字與自己有關,心中說不上的失落,只好拿著陸南星的信來到了主帳。 蕭祈安正在和樊青等人商議往城□□箭,學著當初陸南星法子攻克應天城,試圖不廢一兵一卒。 樊青聽著他將此法子更加周密的做了安排,不禁問道:“那兩淮鹽運司那邊,就明確回絕了?” 蕭祈安垂眸片刻,“不,先拖著,吊足他的胃口。” 樊青欲要再問,卻在他明確禁止的目光中咽了下去,應喏。 眾將也隨著他離開了大帳,都看到了賀云手中的信箋。 “阿碩姑娘可……”樊青下意識問出,才想起信箋根本沒拆開。 被尚在他身后的眾將聽到,紛紛一頓譏笑。 賀云揚了揚手中沈慈恩的信,“聽沈姑娘說,阿碩姑娘和許妹子去了崖州辦差,這趟可夠遠,約摸不得去了半載?!?/br> 樊青聽了粗眉毛揚了起來,“這陸姑娘也真是,兩個小姑娘如何千里迢迢去那么遠的地方。這是要給她們兩個發(fā)配么?難道是阿碩做了啥惹怒了陸姑娘?” “老三,進來。”蕭祈安聽著樊青不管不顧的大嗓門,蹙眉將賀云喊了進來。 樊青無法,只得蹲在帳旁,一副不等賀云出來不離開的倔驢樣兒。 賀云將手上的信遞給了蕭祈安,呲牙笑道:“大哥,陸姑娘提前給你來信了。” 蕭祈安只“嗯”了聲,轉身打開了信箋,一目十行地看了兩遍,卻發(fā)現(xiàn)信中并未提到他最關心的元詡和魚皮面具的事,面色逐漸變得不虞。 第一百章 賀云見蕭祈安的臉色凝重, 擔憂地問道:“沈姑娘來信并未提到月港那邊出事了。大哥,是陸姑娘那邊出什么事了么?” 蕭祈安只道:“這邊攻城不用你cao心,你還是待高興修整兩日, 隨著他一同回月港我才安心?!?/br> 賀云想到沈慈恩提到了花不只來的事, 擔心陸南星一向報喜不報憂,便道:“沈姑娘來信中提到花不只去月港,大哥是怕陸姑娘露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