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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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碩走出屋外便迫不及待地感嘆,“沈jiejie,我不是在做夢罷。蕭祈安竟然如此長相……” 沈慈恩打趣道:“你所謂的‘如此’,是好是壞?” “當(dāng)然是好!我瞧著他眼里只有姑娘,未有旁人?!卑⒋T拉著她低聲問,“那姑娘?” 沈慈恩搖搖頭,“陸jiejie不愿因男女之情束縛了自由,尤其,此人是萬人之上的那個人?!?/br> 阿碩嘆了口氣,興奮地表情換做沮喪,“你這樣一說,還是姑娘目光長遠(yuǎn)。日后有顏的男子何其多,也不差這一個?!?/br> 沈慈恩是見過蕭祈安如何奮不顧身地將人千里帶回,如何衣不解帶陪伴在側(cè),又如何割血救命。她無法隨聲附和,只破有心事地推開了廡房的門,將話題引到安置上。 陸南星則犯愁地想著,過會子如何說通蕭祈安允她離開。 這些時日養(yǎng)病,日常以女裝示人。此刻看著鏡中自己的面容,她果斷給自己梳了個男子發(fā)髻,盥洗后脂粉未施,徑直更換了件天青色罩袍,腰束蹀躞帶,腳蹬烏皮靴。 穿戴整齊后剛好看到廚房的侍女前來送餐食。 看著琳瑯滿目的食物被逐一端上桌,又見侍女將兩小壇酒放在桌下,并說道:“姑娘,大帥說這是府上自己釀造的果子酒,雖沒有度數(shù),卻口感上佳,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讓姑娘用膳后去銀安殿面見。” 第一百一十四章 陸南星看著地上的兩壇果酒, 嘁了一聲。這是再讓她面見之前酒壯慫人膽么? 卻被手挽手進(jìn)來的沈慈恩和阿碩瞧見,心照不宣地互相對視后,“陸jiejie早些吃飯后, 還要服藥?!?/br> 陸南星剛坐下拿起竹筷, 聽到喝藥,瞬間就覺得 眼前的美味都被記憶中的腥苦味遮蓋了,她索性放下筷, 滿腔心事地喝干面前的一碗粥, 利落地漱口后起身拍了拍身側(cè)阿碩的肩,“我還要去找大帥談事, 回來再喝, 你們好好吃?!庇种噶酥傅厣系木茐? “大帥為你們接風(fēng)的美意,莫要辜負(fù)?!闭f罷走至?xí)繉⑤泩D卷起, 拿著寫好的折子深吸了一口氣, 告訴自己快速解決應(yīng)天的問題, 剛好帶著阿碩和招娣回趟月港。 心念一定, 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快。 蕭祈安在銀安殿內(nèi)剛沐浴完,正在更衣便聽到親衛(wèi)在外頭稟報。他拿著尚未來得及系的束帶快步走出偏殿,側(cè)首看過去正與站在正殿門口的陸南星對視, “進(jìn)來?!?/br> 陸南星見他少見地穿了一身荼白墨染長袍, 細(xì)腰未束,衣襟微敞露出一小片精壯地胸膛, 行走間飄逸如風(fēng), 與平日里莊重沉悶的樣子大相徑庭。 她不自知地舔了舔唇, 當(dāng)著殿外禁衛(wèi)軍的面微微拱了拱手,撩袍邁入殿內(nèi), “大帥,屬下有事匯報?!毕嚷晩Z人,將輿圖徑直掛在圖架上,并且指著標(biāo)記處說道:“急遞鋪的鋪兵平日里可從事耕墾,馴養(yǎng)馬兒;若接到緊急軍情,則刻不容緩以十二時辰三百里的速度將急件送至下一個急遞鋪,以此類推。此次,屬下想親自將輿圖上標(biāo)記的位置親自勘察一遍,待大帥與北部義軍合營后,再將此法推行至北方?!庇謱⑿渲械恼圩幽贸龇旁诰徒淖郎?,“折內(nèi)有詳細(xì)的說明,還望大帥空閑時瞧瞧?!?/br> 蕭祈安見她目光低垂,往前走了幾步,“我的確做好了與北部義軍合營的準(zhǔn)備,并將精力放在如何抵御朝廷軍,徐吳二部做了嚴(yán)密的防御部署,目前的軍報傳遞速度并不需要提高,便能滿足需求。更何況,你身體還未痊愈,也不適合長途跋涉?!?/br> “我身體無恙?!标懩闲翘ь^看向他,“大帥消息靈通,也知曉我手里有元夫人相贈的藥方,可永葆無虞。至于你說目前不急,在我看來,此刻有條不紊地安排,戰(zhàn)場瞬息萬變,說不定就能用上?!?/br> 蕭祈安再往前走了一步,垂眸看向她,“沒有其他理由,就是不想你去?!?/br> “你。”陸南星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耍賴,口氣也變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理虧詞窮之人就要服從,這是道兒上的規(guī)矩?!彼暰€直達(dá)之處剛好是他結(jié)實的胸膛,如此近距離地瞧見令她不得不轉(zhuǎn)頭看向別處,“屬下稟報完畢,大帥保重?!贝掖倚卸Y后,繞過他往門外走去。 “站住。” 陸南星的手臂千鈞一發(fā)之際被一只強(qiáng)有力的大手握住,她詫異地轉(zhuǎn)身想要掙扎卻是徒勞無功,聽他帶著幾分怒氣的口吻說道:“陸南星,即便沒有月港建造的船艦和驛站加急軍報安排,亦絲毫不影響我推翻朝廷政權(quán)的進(jìn)度。相比之下,我更在意你的身體?!?/br> 蕭祈安強(qiáng)行將她掙扎的身子掰正,“你這女人!若真想做些事,這些計劃你提出,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娜巳ネ瓿伤?,又何須你親自帶病長途跋涉?你若再出些變故,叫我如何安心在前方帶兵作戰(zhàn)?” “我的身體我自己負(fù)責(zé)……”陸南星掙扎間,瞧見了他廣袖之下傷痕累累的小臂,有的瘡口明顯是新傷,如今并未有戰(zhàn)事,且以他的武功又怎會被傷到…… 蕭祈安見她放棄掙扎,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急忙松開鉗制她的雙手,下意識往后一背。方才沐浴后,尚未來得及上藥包扎,剛巧未穿劍袖,被她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