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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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馮驍,搞刑偵工作的,他?如果成功了才讓馮驍?shù)娜嗽O(shè)崩個徹底。 而且凌天縱也不想帶黑虎,他?和初云開這個小機(jī)靈鬼暴露的機(jī)會還小些?, 帶上黑虎屬實(shí)不理智。 他?給黑虎回了條信息, 便跟在大部隊(duì)后面上了火車。 初云開納悶道:“黑虎哥怎么就失敗了?哥, 該不會你告的秘吧?” 凌天縱:…… 看來他?這輩子?是洗不白了, 上次的事?兒怎么就不能揭過呢? 初云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兒大概率跟他?沒關(guān)系。 只是同情被抓包的黑虎, 恐怕他?的后半生活的沒有原著那么恣意了。 其實(shí)初云開錯了,因?yàn)轳T驍在痛定?思?痛開始反思?,拔苗助長會不會用力過猛? 畢竟他?也了解過這黑小子?的過去,一整個初中是指定?沒上的,小學(xué)有沒有畢業(yè)還是另說。 據(jù)他?所說他?是西省那邊過來的, 驗(yàn)了他?的dna, 但基因庫里并沒有匹配上。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一個是他?親人的dna沒有入基因庫, 一個是他?的親人全都不在世了。 不在世的可能性比較大,馮驍還挺信任黑虎的。 雖然對他?也有所懷疑, 但他?不是一個滿腦子?假大空思?想的人,他?覺得人是可以犯錯的, 只要能改就是好孩子?。 剛好他?要出差幾天,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不如就帶他?一起出去長長見識。 此刻的初云開和凌天縱卻已經(jīng)躺在火車的軟臥車廂里, 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兩側(cè)風(fēng)景, 一左一右的聊著天。 當(dāng)然,多數(shù)都是初云開在說, 他?指著窗外道:“哥,你看,月亮在跟著我們?!?/br> 凌天縱把雙手枕在腦后,回想著小時(shí)候mama給他?講的睡前?故事?。 有一說一,藍(lán)慕之女士真的很不會帶孩子?了,她經(jīng)常講月下狼人嚇凌天縱,最后被哥哥趕出去,給他?唱搖籃曲。 哥哥比他?大了將近十?歲,那個時(shí)候他?哥已經(jīng)長成了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樣,家?里的郵筒里經(jīng)常收到各種五顏六色的信件,都是追求哥哥的女生。 雖然凌天凜并不如凌天縱天生聰慧,卻是個非常溫柔帥氣的男生。 像他?們的爸爸凌晟,天生細(xì)心又周道,逢人便笑,是個人盡皆知的小紳士。 極其擅長社交,人緣好到連花花草草見了他?都隨風(fēng)輕晃。 大家?都說,以后凌家?老大管業(yè)務(wù),老二管技術(shù),一定?能揚(yáng)名四海。 凌天縱覺得自己有自虐傾向?,明?知道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苦不堪言的,卻還要反復(fù)的去咀嚼。 初云開見他?哥不說話,便轉(zhuǎn)過頭來問道:“哥,你在想什么?好煩哦,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凌天縱也覺得自己該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說道:“什么?” 初云開嘖了一聲,說道:“沒什么,我就是覺得有時(shí)候你太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實(shí)……哎呀我知道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其實(shí)人生是一場馬拉松。你前?半生陪伴著的人,后半生未必也能陪著。但你這一生當(dāng)中,肯定?會有陪著的人。如果你只想著前?半生的人而忽略了后半生的人,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不公平的?!?/br> 這個時(shí)候的凌天縱并不以為然,沒有人能對他?的遭遇感同身受,也不會有人認(rèn)同他?的所做所為。 見初云開還想說些?什么,凌天縱難得和他?聊的深了一點(diǎn):“如果我不這樣全身心的戒備,早就死在藍(lán)藹之的暗殺之下了,哪還有命聽你的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 初云開點(diǎn)頭,深以為然道:“那倒是,哎呀哥,我不是反對你的意思?。我想說的是,人生短短幾個秋,除了找尋真相?,你還可以做點(diǎn)別的。比如……比如我們丙在正在做的事?,雖然也是在追尋真相?的路上,但是我們也可以感受一下路上的美景?!?/br> 凌天縱皺眉,不懂他?的意思?,初云開便起身下了臥鋪,趿拉上拖鞋,拉起他?的手來到了車窗前?,指著巨大的圓月道:“你瞧,月亮很美,急急退去的山巒很美,眨巴眼睛的星星很美……哇!哥,是流星!快許愿!” 說完他?雙手合十?,抵住鼻尖,許下了一個愿望:“希望我們這次能找尋到我們想要的真相??!?/br> 許完愿后他?睜開眼睛,一臉真誠的看向?凌天縱,并單手高高舉起指著天上的星星道:“流星也很美,流星下許愿的場景是不是也很美?” 少年男主常年陰沉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陰沉的眼神里映出初云開燦爛的笑臉。 這時(shí)他?尚不懂,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流星下許愿的小小少年仍然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陰暗人生里難得的一線光。 天色漸晚,月亮也繞到了車頂處,蔡姐過來催他?們睡覺了。 普通快車從京城到a城的時(shí)間有十?幾個小時(shí),他?們就算飽飽的睡一覺醒來估計(jì)也到不了。 凌天縱很神奇的睡的特別踏實(shí),在通往a城他?老家?的軟臥上,在急急而退的夜景中,在旁邊初云開的小呼嚕里,睡足了十?個小時(shí)。 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他?竟有一種大夢一場的感覺。 仿佛幼時(shí)的溫暖幸福,后面幾年的艱難流浪,都是一場伶仃的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