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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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辦,你們不是用來防身的嗎?日后再被毒物咬了怎么辦?” “不還是有你嗎?” 陸清河燦然一笑,“這東西大內多的是,再說你不是苗疆最厲害的毒師嗎?” 銀鈴沒聽懂他話中的意思,跟寶貝似乎的把玉瓶收起來,靦腆道: “那我可收了,日后我會還你的。” “收吧,瓶子也一起給你了?!?/br> 陸清河面上好是大方,心下卻暗暗盤算從京城里還帶了哪些好東西來,要不要父親再寄些。有了餌,他就不怕這山中的野貓不跟著自己下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大人還在幫小侍衛(wèi)擔心將來怎么過女主師父那關,熱心做媒中...... 第19章 大老爺 大雨過后,烈日當頭。不過午時的陽光便已是異常的灼人,像熾熱的火星在肌膚上滾一樣。耳邊響的是熙熙攘攘的道場奏樂,還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叫囂著要點火燒死誰的聲音。 何玉迷迷糊糊地被吵醒,睜開眼睛才發(fā)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腳下堆滿了干柴,周圍熙熙攘攘站滿了苗衣銀飾的苗人,而對面是連夜搭出來的靈堂。 招魂幡在風中獵獵作響,青煙從小棚子里飄出,直升云霄。 乾州衙門大牢里的那個女人回家了,他才想起來自己著了驅云的道。叫她帶著繞道了苗寨里來,待察覺過來時已經被苗人團團圍住,一榔頭敲暈關在柴房中。 而現在帶著他進狼窩的姑娘,正站在他的腳下哭。嚷著他根本聽不懂的話,但根本沒人聽她的。悠悠犀角聲響起,人群就sao動了起來,目光齊齊聚在燃燒的火把上。 舉著火把的是一個光頭大漢,頭上包著黑衣頭巾,一身黑藍相間的布衣。年紀比周圍的人都要大,像是一村之長的模樣。說起話來,一呼百應。 驅云聽見犀角聲,奮力掙開鉗制住自己的兩個女人,撞進人群想要攔住走上祭臺的大漢。但是很快就又被死死的按住了,只能無助看著柴堆上的何玉大哭。 “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我并不想要害死你,對不起....對不起....” 可她說的是純正的苗話,何玉清醒來也是一個字都聽不懂。倒是看懂了些她著急的神色,頗為釋然的安慰道: “沒事,一死而已?!?/br> 這樣死在苗疆,對于他來說于戰(zhàn)死沙場殉國無異。 只是不能查親自查清楚這里面的端倪,甚感遺憾。為不能陪著陸清河改土歸流,實現畢生抱負而不甘。 “時辰到,點火!” 悠長的唱和聲一響,幾個苗家漢子抬著油桶爬上祭臺,向干燥的柴禾淋上桐油。有苗家穿著紅色法衣,頭戴革制三清冠扎的巴代,叮叮咚咚地在棺木做起道場。山中急促又刺耳的蚩尤鈴聲、金鼓響做一片。 祭臺上的何玉仍舊沒有露出畏懼之色,暗沉沉的眸子緊緊盯著拿著火把的光頭大漢。記得昨夜第一個帶人圍上來的是他,從頭到尾叫囂著要燒死自己的也是他。 “大人屬下去矣!” 他閉眼,仰天長嘯,從容不迫的等待烈火焚燒。 忽然在光頭大漢伸手點火之際,祭臺對面憑空一只三嘴箭矢破云而來,一擊射中聳立的火把。 并且沖勁很大,震得持火把得光頭手臂一痛失了手。箭頭入木三分,直徑將火把帶離開半丈遠,嚇得圍觀得寨民連連躲開。 “都給我把火放下,誰讓你們放火殺人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中氣十足的呵斥聲從山林中響起,纖細的身影蹬蹬一路奔下來。走進了眾人才發(fā)現是個姑娘,身上背著背簍,手持弓弩,如天神降臨。 “阿鈴!” 驅云趁機身邊的兩個女人不注意,惡狠狠的推開她們。從地上躥起來,率先認出來人。震臂大呼,激動得險些哭出聲音。然后像頭小毛驢在人群里推搡,爬上祭臺將火把丟丟得遠遠的,張開雙臂不許人靠近來。 “矮寨的二姑娘來了,你們誰還敢燒死他!我都說了是誤會,就算不是誤會也不能隨便就燒人。他還是官府的人,殺了他你們想要造反是嗎?還想要像半年前叫朝廷舉兵來絞殺我們嗎?” 小姑娘大聲嚷著,臺下的人面面相覷皆不敢亂動了,銀鈴趕緊幫忙解開何玉身上的繩子。 “何大哥,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兒?” “沒事,多謝姑娘出手相救?!?/br> 何玉從柴堆上來,和臺下的姍姍來遲的陸清河碰了一下眼神示意自己沒事。轉頭往人群中尋去就發(fā)現剛才舉火把的大漢趁亂逃走了,顯然寨子里混進了居心叵測的人。 但要追已經來不及了,他遂收了思緒和銀鈴、驅云一起從祭臺上跳下來。 “大人,屬下失責,險些弄丟了尸體,請您責罰?!?/br> 陸清河:“人沒事就好,再說那大嫂不是已經回家了嗎?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他拍了拍何玉的肩膀,看向銀鈴身邊的姑娘。 “這位是?” 銀鈴:“這是我的發(fā)小,驅云。就是她誤打誤撞把何大哥騙進山里來的,不過她沒有惡意的。只是不會官話,生了誤會,險些闖下大禍?!?/br> 驅云目光在陸清河身上掃了一眼,雖做的是苗家裝扮,但也瞧出來了這乾州衙門里的頭,見狀也趕緊找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