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埋毛!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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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貓形,可此時此刻,寧淵彷佛跨越了數(shù)萬年,見到了曾經(jīng)從界外界初到修真界中,作天作地,仗著修為玩得修真界眾勢力團團轉(zhuǎn)的云曜。 “好?!睂帨Y毫不遲疑地將自己性命交給云曜。 暗光和白光交替,白袍揚動,雪發(fā)垂下,在黑鼠即將落地時,白潤瑩透的手掌接住小黑鼠。 滴溜溜的黑眸對上金眸,沁人心脾的冷香席卷整個鼠身,饒是看過無數(shù)次,但再一次親眼見了云曜的人身,還是這樣近的距離。 自問素來不注重相貌,心態(tài)平穩(wěn)的寧淵還是沒骨氣地心跳變快,踩在掌心的鼠爪不太自然地微屈。 “你這鼠身,真的一點都不長了呀,好小哦。” 好小的寧淵:說得好像誰原形很大似的。 云曜打趣,伸出食指,惡意地在鼠身上一頂。 寧淵無奈,順從地被食指頂翻。 看著袒露出來的鼠肚子和微微蜷起來的鼠爪,云曜玩性大發(fā),還想捏捏撓撓。 不過耳朵一動,三位渡劫大能氣勢近在咫尺。 “我先去你袖中?!睂帨Y還未說完。 云曜反客為主,一把將寧淵揣在衣襟里。 不是! 等等! 寧淵完全沒想到云曜會學他把人揣衣兜里。 關(guān)鍵他平時也不是這樣揣著他的,他隔了中衣和里衣。 云曜習慣了原形,化成人形時,不喜歡穿鞋,也不喜歡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別看他法衣好像層層疊疊無比繁復,其實全是皮毛幻化出來的樣式。 也就是說,這只蠢貓,他只穿了一件! 臉,身,手,全貼到了膩滑柔軟的溫熱,甚至在掉下來時,因為靠左,不小心滑過某處含苞待放的凸起。 冷香帶著獨有的溫度,沖的寧淵大腦發(fā)昏。 他好像怎么做都是錯的,rou眼可見之處全是滿天屬于體膚的白,也不知道皮膚到底多嫩,方才順著寧淵掉下來的地方,已經(jīng)摩挲出了粉紅。 寧淵只看了一眼,立馬燙得收回視線,恍惚恍然找不到落點。 揣好了寧淵,不得不說,想著寧淵人形那么大只,如今這么小縮在他衣襟內(nèi),這感覺十分新奇。 怪不得寧淵這么喜歡揣著他! 不過就是寧淵一動不動的,鼠身特別僵硬。 云曜伸手摁住突起的小鼓包,揉了揉,不太適應(yīng)道: “你的毛有點扎,好癢哦?!?/br> 被摁成鼠餅,被迫貼了個滿懷,還摩挲了好幾下的寧淵:…… 揉完后,云曜就發(fā)現(xiàn)藏在衣服下的寧淵好像更僵硬了。 半息后,寧淵略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來: “曜大人,我還是躲在你袖袍中吧。” 不待云曜說話,不知何時裹上一層靈氣薄膜的寧淵爬了出來,主動鉆進了云曜袖袍中。 “許久未見曜大人人形,而且我也想看看待會兒曜大人怎么對付那些人,藏在衣襟下總有些不便。”早猜到云曜要做什么的寧淵糊弄起貓來老神在在,彷佛剛才嚇到鼠身僵硬,一動不敢動的那只慫老鼠不是他。 云曜眼尾微揚,本還想質(zhì)問寧淵為什么不繼續(xù)在衣襟下待著的他成功被說服。 “行,顧好你自己,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痹脐纵p笑,抬眼間,金眸已經(jīng)變回黑色。 獸尊不是喜歡用他的臉嗎?那他為什么不好好滿足他一下? 飛身而起,手指玩著寧淵為他搶來的獸丹,就在云曜欲在此等著眾人趕到時,云曜靈氣捕捉到熟悉的氣息。 鄭呈星? 這不就巧了嗎? 下一息,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 在距離白頭葉猿獸丹的百里處,鄭呈星一行人果然找到妖筋。 就在他們擊退合體期的妖獸,眼見要得到妖筋時,姚越出現(xiàn)了! 為了護姚越周全,不僅萬獸宗的大弟子借給他用,謝云璟還派了五位合體在他身邊。 一共六位合體! 而鄭呈星這邊本想著大家都去爭搶妖丹,不會過多在意妖筋,再則天衍宗確實沒辦法拿出更多的人。所以這一行,只派來兩位長老。 兩位長老先對付守護妖筋的妖獸,本就靈氣有虧損,再在六位合體圍攻下,更是不敵。 鄭呈星看見五長老和七長老口吐鮮血,著急地甩出法寶想上去幫忙。 “呈星!” 一個合體對鄭呈星出了一掌,護身法寶應(yīng)聲而碎,在五長老泛起血絲的注視下鄭呈星如破敗風箏足足掉出幾十米,吐出大口鮮血。 鉗制住五長老的應(yīng)垣眸子暗斂,看似露了個破綻,五長老當即從他這里突圍,直沖鄭呈星而去。 但合體期修士實在太多,另一個反手打出符箓,將五長老重傷。 “五師叔,七師叔!” 鄭呈星掙扎著起身,還想沖過去幫人,靈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他右胸,將他狠狠釘死在地上。 血不要命地從口中涌出,鄭呈星好像察覺不到疼般,濺滿血的臉擔心地偏向五長老那邊,不停地輕喊著他們。 都怪他! 若不是為了他,宗門不會損失這么多資源,五師叔和七師叔他們不會來秘境,也不會遇見姚越他們,更不會重傷,如今只怕他們?nèi)蹞p在這里了。 云靴踩在他胸口上,鄭呈星痛得無聲張大嘴,下意識地抓住旁邊的雜草。 “嘖?!币υ侥_尖下壓,一邊狠狠碾著鄭呈星,一邊饒有興味地玩著手上冰藍的妖筋: “沒想到妖筋還挺好看的,回去讓人做成手鐲,正好襯我膚色?!?/br> 說著,姚越恍然大悟,看向地上的鄭呈星: “哎呀,這妖筋是你拿來接你這斷臂的吧?那可怎么辦啊,我們的劍修小奇才手臂這下怕是一輩子都好不了,只能永永遠遠做個廢物?!?/br> 他侮辱地用鞋尖踢著鄭呈星下頜: “上次你在秘境不是還這么厲害的嗎?劍用得挺不錯的嘛。對了,碎星花我用來沐浴極好,香味殘留在身上許久呢,你聞聞,說不定還能聞見香味呢!” “姚越!”鄭呈星咬緊牙,惡狠狠瞪向姚越。 那碎星花是他找來替六師兄煉丹,沖破元嬰用的! “還敢兇?!” 姚越一腳踩在鄭呈星臉上,看著人滿臉怒意又無能為力,滿眼皆是得意。 他于符箓上天資不凡,不到半百,就已是四階符修,加之還拜入皇尊門下,做了皇尊親徒。 按道理他在修真界中,風頭無人可及。 偏偏多出了一個鄭呈星! 外人一旦提及他,勢必會來一句鄭呈星天賦更佳。 更令人作嘔的是,鄭呈星不到弱冠就已金丹巔峰,師父說以鄭呈星的天資,最遲明年他就會晉升到元嬰,成為現(xiàn)今人修中最年輕的元嬰真君。還說,若非天衍宗與皇朝不合,他都想將鄭呈星收入門下。 姚越險些氣炸! 鄭呈星這個廢物,外面搶他風頭也就罷了,居然連師父都想和他搶!他算什么東西?他也配? 所以上次秘境中,他就是故意找茬。受傷確實是他不敵,但卻讓師父好生心疼了一番,還不惜毀了自己名聲,派人斬斷鄭呈星雙臂,將人帶回皇朝。 他還高興了好一陣子,畢竟他還是師父心里最重要的。 更關(guān)鍵的是鄭呈星徹底毀了!以后再提及鄭呈星,外人只會說一句,再厲害有什么用?如今還不是拿不起劍。 不過還沒高興太久,這次獸丹一出,師父先是允了他獸丹的事,隨后他就聽師父不經(jīng)意地說,估計鄭呈星會去找妖筋再續(xù)筋脈。只有妖筋,才能承受劍修之力。 姚越本來對這個秘境沒什么興趣,一聽說這個,立馬心生不滿。 廢物還想起來?做夢! 想要妖筋是吧,那他就拿了這妖筋,當作首飾日日戴在身上,氣死天衍宗和鄭呈星。 看著腳下死魚一樣的鄭呈星,姚越拔出插在胸口上的靈劍。 在鄭呈星痛得呼吸凝滯中,溫熱鮮血濺滿半張臉。 天衍宗還是有幾分實力在的,鄭呈星不方便殺,而且殺了有什么意思?就是要讓人活著做一個廢物,這才痛快! 劍尖抵在肩膀處,姚越很是天真地在上面輕劃: “反正你這兩條胳膊廢了,與其掛在這里當個擺設(shè),不如我給你斷個干凈吧?!?/br> 沾血的靈劍高高抬起,對著臂膀揮下。先受了合體一掌,又被刺了一劍的鄭呈星根本沒法掙扎,無力睜著的眸子映著利光。 “不!呈星!”五長老和七長老目眥盡裂。 鄭呈星已經(jīng)閉上眼,準備又一次承受斷臂之痛。這次他不能喊出聲,不然五師叔和七師叔會擔心的。 就在劍刃割裂法衣,厲光撕裂皮rou之時,咔嚓一聲,靈劍憑空碎裂。 “誰?!”姚越尖細的聲音響起。 遲遲沒有感到劇痛的鄭呈星茫然睜眼,看見落在他頰邊的碎劍。 這是,得救了? 可誰又敢得罪姚越,從姚越手里救下他。 與此同時,捕捉著靈氣軌跡的渡劫老祖和合體修士們也趕到此處。 “是我。” 清越傲慢的聲音響起,如天外仙音,分外熟悉卻又有些說不出的陌生。 這個聲音?! 應(yīng)垣和姚越,五長老,七長老他們還有趕來的修士一同震驚抬眼望去。 只見半空之中,月光般的及踝雪發(fā)微動,冰雕似的玉足赤袒在外,純粹干凈黑眸倨傲而又驕矜。 這一刻,連身后的烈陽尚且比不了此人半分光芒。 即便沒有帶鄙夷輕視地看向他們,但他們還是覺得自己低賤如螻蟻塵埃,半點不敢入了這雙眼,生怕玷污了這目光。 師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