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埋毛!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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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罵他病貓的狗熊嗎? 云曜心眼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在謝云璟這個狗東西面前,所有恩恩怨怨倒可以勉強(qiáng)往后稍稍。 “臭狗熊?!?/br> 熊巒繼續(xù)抖。 “少宗主,獸尊大人喊你呢!”熊宗長老提醒了一聲。 啊? 狗熊? 狗熊是在指他?! 他可是遠(yuǎn)古羆殘留分支震山熊的后裔,怎么就變成最低下的狗熊,還是臭狗熊?要知道他最愛干凈,可是熊族中最俊最香的一頭熊,尤其皮毛靚麗順滑,每日都要拿玉芙油來保養(yǎng)的。 一聲未應(yīng),云曜目光施施然落下。 熊巒連滾帶爬: “臭狗熊在呢,臭狗熊在呢,獸尊大人有什么盡管吩咐!” “他幾時拜入狗東西門下?” 狗東西? 一時間聽見這個詞形容皇尊,熊巒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頓了兩息,連忙回道: “回獸尊,算來已有二十五年?!?/br> 這二十五年,姚越可謂風(fēng)頭出盡,在修真界壞事做絕,人人心生怨言,可人人不敢說,甚至他這個堂堂大妖宗的少宗主見了姚越都得低聲下氣。 “他拜入狗東西門下時,修為幾何?” “煉體八重?!?/br> “這樣啊?!?/br> 就在眾人疑惑云曜問這個做什么的時候,云曜手中靈劍再落,這次是姚越的丹海。 “不!” 本無力的姚越硬生生多了幾分力氣,聲嘶力竭地看向直直插入丹海的靈劍,元嬰小人裂成靈氣碎片。 修為快速潰散,從元嬰掉到金丹,再到筑基,而后煉體九重,直到來到煉體八重這才堪堪停下。 “斷你雙臂,是治你出言不遜,狂妄自大之罪。廢你修為,是你借了謝云璟之勢,來路不當(dāng)!” 云曜一劍將姚越拍到皇朝派來護(hù)主的那幾位合體修士中,在那幾位合體修士驚恐萬分時。 他道: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本尊的東西,會一樣一樣拿回來。今日姚越之果,不過一點小小告誡。他日,本尊必要他筋脈俱毀,修為盡廢,四肢皆斷!永生永世做個在地上爬的廢物。” 恰時。 秘境傳來震蕩。 云曜抬眼,原本碧藍(lán)無云的天空竟是出現(xiàn)魚鱗狀的裂痕。 先有大乘修為,后有神獸天道之威,這個秘境已經(jīng)承受不住要崩塌了。 云曜散掉沾滿血的靈劍,看了地上的人: “秘境將毀,可自行離去。” 目光從熊巒和長石宗那些人歸順萬獸宗和皇朝的修士身上掃過: “天道在上,公正無私,善惡自有分曉。萬物皆有靈,若不尊不重者日后必有惡報,望你們好自為之?!?/br> “謹(jǐn)遵獸尊指點!” 再抬眼,獸尊已然不見。 眾目相對,看著急急忙忙給姚越撿起雙臂,喂姚越丹藥的皇朝人,一時間心緒無比復(fù)雜。 不過此時,輪不得他們過多耽誤,趕忙召集自家弟子離開秘境才是正是。 秘境裂痕越來越大,在修士們?nèi)绶淙杭娂娪肯虺隹跁r,化成人形的寧淵成功混入人潮亂流中。 而在他衣襟內(nèi),方才還神威凜然的神尊大人,正懊惱地抱著自己的爪子一個勁地擦。 要命。 他怎么就一怒之下,居然用腳踩了姚越那個臭東西? 臟死了臟死了! ———————— 第40章 遲者,殺! “獸尊?!” 逃出秘境的人,一眼看見位于最前方身姿絕然的獸尊。 再次對上這張臉,他們嚇得下意識想再跪,然而下一息,獸尊眉眼微彎,平和寧靜地看向前面的長石宗長老和熊宗長老: “二位長老辛苦了?!?/br> 繃緊的脊背驟然塌掉。 若是以往定會感恩戴德,謝謝獸尊關(guān)心的兩位長老對看了眼,一時間情緒無比復(fù)雜。 不。 不是秘境中那位。 縱然先前心中有猜測,但前后不過半日,剛開始他們還會分不清誰是誰,可現(xiàn)在親眼見過二者,就能深深明白二者氣勢上的差距。 可笑的是,他們竟然全都覺得秘境中那位所作所為壓根沒什么不對勁,好像那位本該如此傲慢尊貴。 至于眼前的這個獸尊,如今再看,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這張臉不對勁,氣勢不對勁,連他身上的神獸威壓都感覺不對勁。 不過目前無人敢提,因為他們可沒忘記,這個獸尊背后大概率站的就是皇尊。而秘境中那位尊者,看起來與皇尊恩怨頗深。 若那位真的是神獸,只怕這皇朝…… 他們不敢再想下去,想到臨走前,那位所言,各方勢力領(lǐng)導(dǎo)者不禁心里有了掂量。 長石宗長老走向自己宗門前,看了眼獸尊,難得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們此番秘境一行談不上辛苦。倒是獸尊不如好好找找自己身上有沒有獸丹吧,或者去看看姚越?!?/br> 獸丹? 獸丹怎么會在他身上? 還有去看看姚越,什么意思? 一見獸尊神色,長石宗長老徹底確定,秘境中那位不是眼前這位。 發(fā)現(xiàn)秘境中凡大勢力的長老或者核心弟子出來,均神色奇怪地看向他。 有的還竊竊私語,說不過半日,他怎么變化這般大。 獸尊心中疑惑,他并非蠢人,依稀猜到了什么,但這個想法太多驚駭,他根本不敢確定。 又過了半炷香,皇朝的五位合體期出來了,他們還抬著一個渾身是血,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人。 服下丹藥勉強(qiáng)好轉(zhuǎn)點的姚越費力睜眼,瞧見這張臉,惡狠狠道: “今日奪妖筋斷雙臂廢丹海之仇,我來日必報!你等著,此番回去,就等著師父的怒氣吧!” 聽見這個聲音,獸尊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狼狽不堪,修為低到只有煉體八重的居然是姚越。 不過他說的獸丹,妖筋又是什么意思?而且聽他所言,這個下場似乎是他給的? 獸尊心里那個不可思議的猜測越來越明了。 這時扶著姚越的一位合體修士,冷聲道: “獸尊讓我們傳給皇尊的話,我們一字不敢忘,勢必為獸尊親口帶到皇尊耳里!” 這時,應(yīng)垣終于帶著大部分萬獸宗弟子出來。 他看見自己師父冷靜卻有些茫然的樣子,心里酸疼,讓萬獸宗長老安排好諸后事宜后,冒犯地拉過師父的手。 “應(yīng)垣,是秘境內(nèi)出了什么事嗎?” 應(yīng)垣抿唇點頭,察覺到些許不善帶著惡意打探師父的視線,應(yīng)垣傳音道: “師父,我們先回云舟,秘境內(nèi)的事徒兒再細(xì)細(xì)向你說來。” 白嵐在另一邊忙著清點門中弟子,此次秘境結(jié)束得快,弟子并未折損太多。 掃了一圈,他看見最后面的寧淵,這小老鼠先在秘境外被熊巒針對,而后又被鄭呈星帶到他跟前,加上這只小老鼠雖看起來怯懦,但并未有任何畏縮膽小行為,他對寧淵觀感不錯。 來到寧淵面前,上下打量了番寧淵,見人沒受傷,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立馬發(fā)現(xiàn)寧淵捧在手里的白團(tuán)子不見了。 “那只幼虎呢?” 寧淵微敞大氅,露出衣襟內(nèi)不知道折騰什么,扭來扭去看起來格外活潑的小鼓包,白嵐深藍(lán)的眸子染上幾分笑意。 “曜大人,還沒擦干凈呢?”回到云舟,寧淵抱出白毛團(tuán)子。 “沒!”甕聲甕氣,可憐巴巴的,云曜抱著擦紅的爪墊放在鼻尖一嗅: “總感覺還有姚越身上那股臭味。” 尾音拖長,輕聲抱怨中帶著不自覺對熟悉之人的依賴和撒嬌。 寧淵很是喜歡云曜這個語氣,溫潤的雙眼漾起漣漪。 “是嗎?” “嗯,不信你聞。”說話都帶上了幾分委屈。 “好啊?!睂帨Y雙眼一彎,輕捏住遞過來的貓爪墊。 “什么?” 哎,不是! 等等! 見得寧淵真的湊過來,滿臉認(rèn)真,本是無心一說的云曜莫名發(fā)慌,急忙就想抽回后爪。 奈何寧淵微微用力,止住了他的動作。 藏在軟白貓毛下面的rou墊嫩粉,因某只貓用力揉擦,帶起些通透的紅。極少用來走路的貓爪子不僅嫩,而且有著人形時身上獨有的冷淡清香。 “行了!”云曜耳朵發(fā)燒,一鼓作氣抽回后爪,趕忙藏在毛肚皮下,警惕地盯著寧淵。 心知自己是見了那樣恣意昂揚(yáng)的云曜,心思有些沒藏好。 寧淵收斂心神,看著顯然有些嚇住,一雙貓眸瞪得溜圓的云曜。他再次提醒自己,縱然眼前這只虎活了五萬多年,人形也不是幼崽,可算下來還是只屁大點的神獸崽。 寧淵轉(zhuǎn)移話題,認(rèn)真道: “沒有姚越的氣味。” “真的?”